点评吴祚来的文章『孔教授要讲逻辑有良知』
点评吴祚来的文章『孔教授要讲逻辑有良知』
近日,在网上看到了有一位叫作吴祚来的先生写的博文,『孔教授要讲逻辑有良知』。本想跟帖和这位先生理论一番,无奈跟帖只限于登陆者,雪飘又懒得登陆,于是想到了写一篇帖子贴出来,来说一说吴祚来先生的这篇博文。
吴祚来:孔教授要讲逻辑有良知
2010-11-27 20:22
大学教授应该讲逻辑、有良知
吴祚来原文一:十多年前看《阳光灿烂的日子》,姜文编导、根据王朔小说改编的电影,故事发生在文革时的北京,部队大院里孩子们,在耀眼的阳光与遍地的红旗中间,渡过自己的青春,同样是有冲动、有爱情、有性、有幼稚、有失败、有冒险,而这一切伴随着他们茫然地成长。电影反映的是某种阳光下工茫然,但却看不出历史的悲剧性,文革撕裂了社会与人性,破坏了无数家庭亲情。悲剧就是将美好的东西、有价值的东西撕裂,让人认识到价值并追求正义与善良,我们有影响力的电视文化,缺少的是悲剧性的深刻反思与基于历史伦理的忏悔意识。
雪飘点评一:电影『阳光灿烂的日子』雪飘也看过,看完之后感觉舒坦,因为那段岁月确实是阳光灿烂的日子,是老百姓扬眉吐气,权贵、精英们夹着尾巴做人的日子。吴祚来先生试图从姜文的电影看到历史的悲剧,看到的却是灿烂的阳光,就感慨中国的影视文化应该反映文革的历史悲剧性,即文革的无人性,无亲情,无美好,无价值,无正义,无善良,并批评姜文缺少历史伦理和忏悔意识。
雪飘点评二:吴祚来先生批评中国的影视界缺少反应文革的历史悲剧,这是在漠视文革结束三十年以来的伤痕文学、蓝色文明文学、妖魔化文学、普世价值文学的历史事实。吴祚来先生觉得这样还不够,还要把文革的一点点客观的记忆从中国的影视文化中完全地彻底地消灭干净,他才会心安理得,晚上睡觉就不怕鬼敲门了。由此看来,吴祚来先生所提倡的人性、亲情、美好、价值、正义、善良、伦理、忏悔,是一个多么狭隘的偏执的思想意识。
雪飘点评三:吴祚来先生试图只让人们吃粗糙的高粱米,不让人们尝试精美的大米,于是看到精美的大米就感慨伦理问题。或者反过来讲,吴祚来先生只让人吃大米,却不让人尝试高粱米。没有高粱米的对照,人们怎么会知道大米的精美呢?吴祚来先生不让人尝试高粱米,只能说明吴祚来先生的大米是假的大米,甚至有可能是转基因大米。如果吴祚来先生想证明自己的人性、亲情、美好、价值、正义、善良、伦理、忏悔是普世价值,那么吴祚来先生就应该以宽容的态度对待『阳光灿烂的日子』。况且『阳光灿烂的日子』只是中国影视界的一只孤独的花朵,没有一只绿叶来辅佐她,就这么孤独的花朵吴祚来先生也不放过,让雪飘不得不怀疑普世价值的屠夫本性。
雪飘点评四:说到姜文,记得姜文在一九八六年演出了著名的伤痕电影『芙蓉镇』里的受到「迫害」的右派知识分子。电影芙蓉镇是由古华的长篇小说芙蓉镇改变的,芙蓉镇这部长篇小说在一九八一年十一月人民文学出版社初版,并获得第一届矛盾文学奖,这是一部妖魔化文革的艺术作品。一九八四年,姜文在中央戏剧学院表演系毕业之后不久,就有机会参加了谢晋导言的电影芙蓉镇的主角演出,这是姜文参与的电影第一次和文革发生了关系。
雪飘点评五:根据王朔的小说『动物凶猛』,在一九九四年,姜文自编自导了第一部自己的作品,『阳光灿烂的日子』,这也许是姜文的电影第二次和文革发生关系。二零零七年,姜文的第三部自编自导的影片『太阳照样升起』,这部影片也和文革发生了关系。锵锵三人行节目的窦文涛在谈到为什么把故事放到文革的背景时,姜文说,「我喜欢我现在拍的那个时代的干净劲儿,现在哪儿找那些干净地儿啊?」从『阳光灿烂的日子』到『太阳照样升起』,耐人寻味的是在姜文看来文革就是太阳。
雪飘点评六:姜文崇拜毛主席。姜文说他崇拜毛泽东,毛泽东是他少年时代的大偶像、大明星。姜文还说,他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请他老人家签个字。姜文曾在他的临时寓所的写字台上、洗脸间、床头,所有可以放书的地方,大都放着与“毛”字沾边的书:有『毛泽东选集』,有研究毛泽东的书籍,还有毛泽东喜爱的书『容斋随笔』。姜文说,守着这样一个伟人,这么大的一个世界,这么多风风雨雨,比看『三国』要精彩得多。在回答『电影双周刊』关于文革的问题时,姜文回答说,「至于文革的部分,我觉得一个有头脑的人最好用自己的心去感受,不要从报纸上、书上,或者流传的消息去感受,我觉得这样会很容易给人骗,所以我就很留意地把文革的现象真实的表现出来。」(这一段落引自网上资料)
雪飘点评七:姜文崇拜毛主席,也许不一定信仰主席的思想。比如在最近妖魔化文革的电视剧『金婚2』里,姜文夫妇齐上阵,姜文的夫人还是剧中的女主角。姜文夫妇也许只是为了钱。艺人嘛,就是演戏,不演戏吃什么喝什么?如果姜文不仅仅是崇拜毛主席,而且信仰主席思想,那么姜文做这些事情应该是很痛苦的。也许为了在文艺圈内继续生存下去,姜文可能刻意隐瞒自己对于主席思想的信仰。也许这就是吴祚来先生所景仰的人性世界?
吴祚来原文二:可能家庭环境大致相同,北大教授孔庆东文革时也是工人或军人家庭,生活基本没有受到大的冲击,少年时代享受的也是“阳光灿烂的日子”,所以对大多数人的苦痛,并没有痛彻心扉的体验。也正因为此,他不可能与多数人一样,形成对文革或改革前的灾难性政策有共识,他的两只眼睛选择性失明,譬如对文革时的灾难,他可以视而不见,而对改革时代出现的问题,他眼睛却炯炯有神起来。
雪飘点评八:吴祚来先生在这里犯了指鹿为马的错误。吴祚来先生说,在文革,孔庆东教授享受的是阳光灿烂的日子,没有体验到「大多数人」的「苦痛」。不知道吴祚来先生所言「大多数人」是何许人也?是不是党内的走资派官僚和知识界的资产阶级右派精英?这些人能构成文革时代的「大多数人」吗?所谓的大多数人应该是占总人口的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究竟是工农大众是大多数人,还是少部分官僚知识分子是大多数人?难道吴祚来先生是不懂得当时的中国国情呢?还是故意颠倒黑白想瞒天过海呢?
雪飘点评九:还有吴祚来先生所言「苦痛」,是谓何之苦何之痛也?让官僚及文化人到劳动群众中去,通过参加社会劳动,了解劳动群众的实际生活和思想状况,改造自己的旧思想旧意识,争取做社会主义的新人,这是给你们做人的机会。文革一没有杀掉你们,二工资照发,三改造完了之后回到原单位继续工作。雪飘实在不明白吴祚来先生所言的「苦」和「痛」究竟从何而来?如果在天安门广场摆设像法国资产阶级大革命时期的巴黎协和广场上的断头台,让走资派和资产阶级右派精英们的头颅滚滚落入箩筐,吴祚来先生就不会「苦」了,不会「痛」了,是吗?
雪飘点评十:以己之「苦」,度天下人之苦,以己之「痛」,度天下人之痛,这就是吴祚来先生做人的道理,是吴祚来先生所提倡的人性、亲情、美好、价值、正义、善良、伦理、忏悔的普世价值。
吴祚来原文三:今年八月他在乌有之乡的讲座文稿,后来发表在他的博客里,他说:我到各地去参观的时候,无耻的导游经常说这块是文化大革命砸的,那块是红卫兵砸的。我就问,你看见啦?我说谁告诉你们这是红卫兵砸的?都是你们砸的!都是这三十年毁坏的。文革的时候当然有毁坏,但只占5%,现在毁坏的则占95%,这才是事实。
雪飘点评十一:在网上有一个心怀叵测的人对我叫嚣,说文革把中国的文物砸光了毁光了。我当即回应说,故宫、颐和园、万里长城难道不是文物吗?秦始皇兵马俑难道不是文革时期发现并得以保护挖掘的吗?汉马王堆难道不是文革时期发现并得以保护挖掘的吗?大量的秦汉竹简难道不是文革时期发现并得以保护挖掘的吗?如果这些文物发现在改开时期,将会遭到什么样的命运倒很难说呢。在改开人的眼里所看到的文物已经不是什么文物了,是人民币,是美圆,是黄金白银。
吴祚来原文四:如果上述言论出自网络匿名网民,我不会太介意,但这样的话出自著名高校的教授,我还是觉得惊讶,导游说一些文物古迹是文革时破坏的,这不是导游杜撰的,多是当地旅游部门或文物部门相关教材上书写的,或是当地人口耳相传的,它的可靠性当然比外来的游客高,孔教授很生气,认为导游没有亲眼看见红卫兵砸文物,所以,此事只能是导游自己砸的,他自己没见着导游砸文物,居然却能认定是导游干的,教授在这里吵架,与村野恶少打斗也就无异了。孔教授进而认为,文革破坏文物只占百分之五,而文革之后破坏的文物占百分之九十五。这样的事实不知孔教授从哪儿看到的,如此信口雌黄,令人匪夷所思。(新中国的文化历史空间——乌有之乡乔迁讲座(2010.8.22))
雪飘点评十一:雪飘请吴祚来先生回答,「当地旅游部门或文物部门相关教材上书写的」内容是谁写的?还不是像您吴祚来这样的先生们书写的吗?孔庆东教授提出异议,吴祚来先生就往孔庆东教授的头顶扣上「村野恶少」的帽子,究竟谁是「村野」?谁是「恶少」?吴祚来先生是不是需要拿来镜子好好照一照自己的摸样?
雪飘点评十二:改开连钱学森开创的国防科研基地都敢暴力拆迁,您吴祚来先生明白究竟什么是新中国国防科技发展历史的活的文物吗?那些信奉发展是硬道理的财主们,以推土机和大型铲车,将实验室等九处房屋夷为平地,室内存放的钱学森『两弹一星』火箭试验等具有重要历史价值的科研设备、物品,与正在执行的国家九七三重大科研项目和国防重大专项安置的科研装置、仪器设备和重要备件,以及大量个人财物,悉数被毁。如果我们的后代想要实地参观新中国两弹一星的辉煌历史,已经没地可去看了。
吴祚来原文五:当人们谈论国庆九天长假时,他也忘不了文革时大串连那种白吃白喝的场景:“别说9天了,想当年文革初期,全国大串连,不但不干活,而且白吃白喝白玩白住白坐车,成千上万的少年青年壮年中年,愣是免费旅游了90天还不止。你想想,那是天天吃不饱饭的国家能做到的吗?”孔教授用社会无序的大串连来证明当时人们不愁吃穿,似乎因为衣食无忧,所以大串连起来以体现制度的优越性。有趣的是,孔教授还能找到有力的统计数据,来证明文革没有影响经济增长:“1967年至1976年的10年(1966年因经济领域尚未受到“文革”较大影响,故不计入),工农业总产值年平均增长率为7.1%,社会总产值年平均增长率为6.8%,国民收入年平均增长率为4.9%。”
雪飘点评十三:对于文革所取得的经济成就,就连有些讲一点科学精神的西方资产阶级经济学家们都不得不承认。看到文革时期政治、经济、科技、文化、外交等诸领域所取得的伟大辉煌成就,吴祚来先生的正义、伦理哪里去了?您的伦理明摆着是资产阶级的伦理,在资产阶级伦理基础上建立起来的所谓的「正义」感,在看到文革成就时,自然是想正也正不起来。吴祚来先生说文革是「社会无序」的大串联,您是无法体会的,您所谓的「社会无序」是劳动群众有史以来得到的最大的自由和解放。
吴祚来原文六:即罪犯辩护都可以,但要依据法律,替文革辩护也可以,因为言论自由,因为通过辩论,可以使人们看到真相,看到悲剧的前因后果。可惜,孔教授替文革辩护不是正义前提,而是立场前提,支持文革或替文革辩护,是他的立场,而不是为了追求正义与真相,当然更谈不上历史伦理的良知追求了。
雪飘点评十四:法律是您吴祚来先生定的,还让孔庆东教授依据您的法律替文革辩护那是可能的事吗?什么言论自由?主流媒体不就是像您吴祚来先生一样的人的媒体吗?正面客观地叙述文革的文章在主流媒体能得到公正的刊载吗?雪飘想和您吴祚来先生辩论,您吴祚来先生能给雪飘平等的机会吗?刚才说了,吴祚来先生的「正义感」是有立场的,是代表资产阶级伦理的「正义感」。您吴祚来先生可以讲立场,为何孔庆东教授就不能讲立场呢?没有立场哪里来的伦理?没有伦理哪里来的正义?没有正义哪里来的良知?吴祚来先生真是虚伪啊。
吴祚来原文七:我们为什么要谴责文革、彻底否定文革?因为文革违反人性与法制原则,也许一些孩子们或少数人能够免遭灾劫,过着阳光灿烂的日子,但更多的人精神生活与物质生活都相当窘迫,不说人人自畏,也是个个担惊受怕,一句话不当,就可能成为现行反革命分子。而那些因为成份问题受牵连的家庭与孩子们,则更饱受歧视,失去了上学、就业、参军的机会。我们说的历史伦理与社会良知,是要我们站在那些受害才的角度,而不是站在某种虚拟的政治立场上表态,不负责任在发表言论。
雪飘点评十五:吴祚来先生所言人性与法制是代表权贵和资产阶级右派精英的利益的「人性」与「法制」,文革革的就是这样的没有人性的「人性」与「法制」。文革让吴祚来先生夹着尾巴做人,老老实实地为人民服务,吴祚来先生就觉得「人精神生活与物质生活都相当窘迫,不说人人自畏,也是个个担惊受怕,一句话不当,就可能成为现行反革命分子」。您吴祚来先生换个角度想一想,您的文革的精神生活及物质生活的感受为什么劳动群众感觉不到呢?难道您的感受就是世界的存在吗?
雪飘点评十六:您吴祚来先生既然可以站在文革的受害者的角度谴责文革,彻底否定文革,那么孔庆东教授就可以站在文革主人的角度赞扬文革讴歌文革,这才是您所推崇的言论自由。孔庆东教授自由一点,您吴祚来先生就受不了了,您既要谴责,又要彻底否定,这就证明了您所谓的「虚拟的政治立场」是不存在的。政治立场正像吴祚来先生所作所为的那样,是实实在在的,是看得见摸得着的,是香的,是臭的,一闻便知。关于文革的成分论问题,文革向来认为出身不能选择,但是自己的人生道路可以选择。如果因为成分问题有过受到牵连的事情发生,吴祚来先生是否开动脑筋想一想,这些现象究竟是怎么发生的?为什么发生的?是谁做的?
吴祚来原文八:巴金先生一直想建立文革博物馆,孔庆东教授的表演与表现,我们深深地感到建立相关博物馆的重要性,因为只有用资料与事实、数据与分析,才能真正以正视听,才能使新生代的人们看到历史真相,并尊重历史,唤醒内心的良知,从而避免国家灾难的重演。
雪飘点评十七:巴金先生想建立文革博物馆。这是个好主意,吴祚来先生您可以建立反映您的立场的文革博物馆,劳动群众建立反映劳动群众自己的立场的文革博物馆。通过对照,看看究竟谁的文革博物馆讲人性、亲情、美好、价值、正义、善良、伦理,看看究竟谁的博物馆代表了人类历史的发展潮流。
雪飘点评十八:巴金先生在自己的『随想录』里有一段谈到了样板戏,巴金先生说,「好些年不听『样板戏』,我好像也忘了它们。可是春节期间意外地听见人清唱『样板戏』,不止是一段两段,我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我接连做了几天的噩梦,这种梦在某一个时期我非常熟悉,它同『样板戏』似乎有密切的关系。对我来说这两者是连在一起的。我怕噩梦,因此我也怕『样板戏』。现在我才知道『样板戏』在我的心上烙下的火印是抹不掉的。从烙印上产生了一个一个的噩梦。」在这篇文章里,巴金观察文革的视角除了「我」就是「我们」,巴金先生也不问问劳动群众对于文革究竟有什么样的感受。
雪飘点评十九:吴祚来先生,您如果问雪飘听到样板戏的感受,雪飘可以告诉您,当听到样板戏时,雪飘感觉心高气爽,斗志昂扬,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句主席的名言,要扫除一切害人虫,全无敌!
萬里雪飄的博客網址 http://blog.sina.com.cn/wanlixuepiao123
吴祚来先生文章的来源
http://wubloger.blog.sohu.com/163362303.html
巴金先生的文章,「我怕噩梦,因此我也怕『样板戏』」的来源
http://news.qq.com/a/20090903/002454.htm
姜文:毛泽东是我少年时代的大偶像、大明星
http://bbs.crt.com.cn/bbs/read.php?tid=16011
电影双周刊之沉香屑:姜文眼中的文革——阳光灿烂
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8459850/
附文:http://www.wyzxsx.com/Article/view/201011/198878.html
吴祚来标准的“讲逻辑有良知”
旗与刀
北大孔庆东教授只不过秉持侠义心肠对自由民主打手们肆意歪曲污蔑打黑英雄说了几句公道话,就被自由民主的普世们群起围殴了,一顶顶帽子一根根棍子横飞,其阵势气势让人终于有幸目睹什么是普世们的自由撕咬。 11月27日 吴祚来先生在南方系新京报上放言《孔教授要讲逻辑有良知》,由赫赫有名吴祚来表演高喊讲逻辑有良知,猪看了也都要笑了,这位2007年厉声咆哮“一介军人,妄谈教育,是匪夷所思的事情”而敕令“中将李际均闭嘴”的主,现在终于进化到用“讲逻辑有良知”来敕令别人闭嘴了。
吴闭嘴 先生(实在是 吴 先生让人闭嘴时理直气壮的气势非吴闭嘴三字不具有形象性)“讲逻辑有良知”的指责 孔庆东 教授“两只眼睛选择性失明,譬如对文革时的灾难,他可以视而不见,而对改革时代出现的问题,他眼睛却炯炯有神起来。”“ 孔 教授进而认为,文革破坏文物只占百分之五,而文革之后破坏的文物占百分之九十五。这样的事实不知 孔 教授从哪儿看到的,如此信口雌黄,令人匪夷所思。”
吴闭嘴 先生抡得棍子呼呼作响,借用闭嘴先生话说“如果出自网络匿名网民我不会太介意”,但这样的表演出自著名的中国艺术研究院文化战略发展研究中心吴研究员,“我还是觉得惊讶”,“惊讶”说吴闭嘴研究员“两只眼睛选择性失明”好呢还是说吴闭嘴研究员“信口雌黄,令人匪夷所思”好,出自网络的信息显示吴文化研究员主编过《中国旅游文化大辞典》,似乎应该对与景点颇多牵连的文物古迹有更多些了解,不过,现在还是带着吴文化研究员抄一段吴文化研究员或早已熟知的文字吧。2010年6月《瞭望新闻周刊》采访中国文物学会名誉会长、国家历史文化名城专家委员会委员,1982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文物保护法》的主持起草者、《中国大百科全书·文物卷》前言的撰写者,中国明确提出文物定义的第一人,一生都在为制止文物走私、古迹破坏而奔走呼号的88岁的谢辰生老人:
《瞭望》:您曾经说过,“中国文物最悲惨的时期是在上世纪90年代”,您现在还这样认为吗?
谢辰生:是的,我依然这样认为,而且可以说这种情况一直延续至今。
《瞭望》:难道比“文革”期间对文物的破坏还严重?
谢辰生:对,确实比那个时候还严重,这其实是很多人认识上的误区。在“文革”期间,虽然因为红卫兵“破四旧”等行为,给文物保护造成了不小的伤害,但实际上时间很短,很快,他们就去“夺权”、搞政治斗争去了。更重要的是周总理的力挽狂澜,对制止文物的破坏行为起了很大的作用。我记得,1966年“造反派”刚一上街,周总理就立即下命令,调集了一个营的军队来保护故宫,所以整个“文革”期间,故宫没有受到任何破坏。
因此,“文革”对文物的破坏其实并不像许多人所想象的那样大,实际上当时国务院已经公布的180余处全国文物重点保护单位,除了西藏有一处被破坏外,其他都得到了保护。不仅如此,在那一段时期内,我国的文物保护事业还取得了不少成就,如长沙马王堆、银雀山竹简、金缕玉衣和西安兵马俑这样的重大考古发现都是在那个时期。
《瞭望》:是什么时候情况开始发生变化的呢?
谢辰生:上世纪80年代,改革开放以后,情况就开始变得复杂了。总体而言,到上世纪80年代初期,国内还没有发生过大规模的文物走私和文物盗掘等犯罪活动,文物保护的环境还是比较好的。但到了80年代中期,人们对金钱的追逐欲望也愈加强烈。于是,沉渣泛起,偷盗、走私又都出来了。尤其是90年代以来的盗墓风气,不要说新中国成立以来,就是整个中国历史上都没有那么严重过。
吴闭嘴研究员说“孔教授替文革辩护不是正义前提,而是立场前提,支持文革或替文革辩护,是他的立场,而不是为了追求正义与真相,当然更谈不上历史伦理的良知追求了。”
那标榜“不是站在某种虚拟的政治立场上表态”的吴闭嘴文化研究员,请“讲逻辑有良知”的对镜自照自己的“表演与表现”,吴闭嘴研究员自己是否“不是正义前提,而是立场前提”,诬蔑文革或反对文革,“是···立场,而不是为了追求正义与真相,当然更谈不上历史伦理的良知追求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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