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仰:《中国不高兴》让谁狗急跳墙
小时候爱读《水浒》、《三国演义》之类的书,这类书中有一个情节总让我感受一种豪情。两军对垒的时候,一方阵营里站出一位大将,横刀立马,对方阵营里也有一员猛将拍马而出,无所畏惧。如果双方不认识,开打之前都要通报姓名。这个场面中的对白,让我印象深刻。一员将领不管自己武艺是强是弱,都会充满勇气与豪气地说:来者是谁,报上姓名,本将刀下不斩无名之辈。受这些故事描述的影响,同学之间打闹玩耍的时候,也会学着古代英雄的样子,大声模仿道:报上名来!仿佛自己也像英雄一样,成为一个豪情万丈的真正男子汉。而如今,这种英雄的豪迈,有时候只能变成英雄气短。
如今的网络世界里,藏着一些心怀鬼胎的宵小之辈,没名没姓,没有嘴脸。当一员将领呼道“本将不斩无名之辈”时,却发现对方要么带着面具,要么穿着马甲,以下三滥的招数,当众表演着自己的丑陋和无耻。“无名之辈”中的“有名”或“无名”,并不是指名声的大小,而是指真名实姓。真名实姓是一个真实人的符号和代指,它意味着一个人既有自己的权利,也有自己的义务。对于阵前的将领来说,权利就是:如果你赢了,便扬名立万;义务就是:如果你输了,就甘拜下风。然而,在对《中国不高兴》一书的批评中,我看到一个不敢露出真面目的“东西”,无耻地表演着狗急跳墙的疯癫。
《中国不高兴》一书,由宋晓军、王小东、黄纪苏、宋强和我本人刘仰共同完成。我们五个中国人,行不改姓、坐不改名,问心无愧地表达自己一贯的主张。我们在书中表达的观点是否正确,完全可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对于所有以真实身份提出批评的人,哪怕是最严厉的谴责,我们都报以应有的敬意和尊重。言论的权利属于每一个愿意为自己的言论负责的人。对于极个别把自己躲藏在责任和义务之外的“东西”,我们只能不把它当人看待。
《中国不高兴》一书体现我们几个作者对自己国家前途的关切,我们希望从各自的角度展现每个人对于国家自觉的责任感,因此,我们对书中的所有观点,承担全部的责任。不管是褒义地将我们称为爱国,还是贬义地将我们称为狭隘民族主义,我们希望中国日益强大,希望中国越来越好的愿望,在这两种评论倾向中都得到了理解。于是,我们激起了个别“东西”的狗急跳墙。这些个别的“东西”是什么东西?
它痛恨中国,痛恨中国强大,痛恨一切批评西方和美国的声音。这个“东西”一贯把中国描绘成古往今来全人类最黑暗的地狱,一贯把中国贬低成人类文明的毒药。只要看到“爱国”这样的字眼,哪怕闻到“爱国”的气息,这个“东西”便受到极大地刺激,简直就要精神病发作。但是,这个“东西”没有嘴脸不说,也没有任何实实在在的内容,只有污言秽语地发泄。难道,泼皮无赖般的撒野,就是这个“东西”对于振兴中国的条件反射?难道,泼妇骂街般的不要脸,就是这个“东西”捍卫它心爱的美国的全部招数?赵本山、宋丹丹的小品,让全中国人熟悉了“马甲”这个词。正如小品中的内容,这个“东西”穿着马甲在网络上疯狂发泄,充其量只是一个缩头乌龟。有没有胆量露出真实的嘴脸?
对于这个“东西”,我最后想说的是,你一厢情愿把西方当成你的主子,面对批评你主子的声音,你主子还没有急,狗腿子却狗急跳墙地表演着无耻。连一个真实姓名都不敢露,说明你压根不想做人,只想做一个奴才。可怜你这样没水平的奴才,连你的主子都不好意思护着你。你主子如果发现它的拥趸只是你这样的“东西”,它会感到无脸见人。
通过《中国不高兴》这本书,我们希望告诉所有的中国人:面对西方和美国,我们不该再用仰视的目光看它,我们不该跪着或趴着看它、与它对话。我们必须站起身,平等地看它,与它对话。如果连站起身平等看它的勇气都没有,那么,你就是把自己永远当成了侏儒,从肉体到精神,都只能是侏儒。对此,我们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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