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仰:拿过民主话语权

作者:刘仰 来源:红色文化网 2013-05-02 285

    司马南《民主胡同40条》一书新近出版,书名和封面设计都很吸引人,但这只是一本书要吸引人的第一步,书中的内容有着明显的司马风格,通俗明快、生动精辟,同样吸引人。两年前,我看到司马南在某大学一次演讲的录像,内容是关于其他一些国家的民主现象,便对司马南说:可以把这个话题丰富一下,写成一本书。司马南当时说,没时间啊。没想到,后来他花了很多时间,居然写成一本56万字厚厚的书。从最初《北京民主胡同》的标题,到现在《民主胡同40条》的书名,似乎还有未尽之意。“民主胡同”一条条,有的能走出去,有的只是死胡同。
    我还没有时间把司马南这本书读完,但大致内容有所了解,司马南最初4万多字的“北京民主胡同”,我是很认真地读了。因此,也能对《民主胡同40条》说上几句,甚至再加几条胡同。但是,一开口说民主便有很多问题。民主有很多理解,很多歧义。当今世界最令人郁闷的是:只要针对民主的某种解释发出不同的意见或看法,便会被拥有这种解释的“民主专利”所有者指为“反民主”。“反民主”是什么?这一“民主专利”的标准解释是:独裁、专制。于是,本来应该是开放的民主,在“民主专利”的保护下,任何与“民主专利”不符的解释,统统都是独裁、专制。从而使得民主只能有一种声音,从而确保民主只能有一种解释,一种由暴力保护的“民主专利”。
    专利差不多就是专制。当民主也变成少数人的专利,或者说,对于民主的话语权变成少数人的特权时,它也就变成了民主的专制。对于很多反对“民主专利”、“民主专制”的人来说,只要反对它,就“被反民主”了,就“被专制”了。这实在是一种很被动的状态。这就是“话语权”的巨大威力——说你是,不是也是;说你不是,是也不是。如埃及,如伊朗。这种被动、这种民主专制的蛮横,让很多人跳起来进行反抗。于是,有人用激将法在微博上说:你们这些反民主的人,敢不敢公开拥护专制?我替你们扬名!于是,“被反民主”的人在微博上真的公开说:专制比民主好一万倍。于是,本来是反对“民主专制”的,现在都“被专制”了,在激将法面前,铁证如山地“被专制”了。于是,有人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标签,给这些“被专制”的人贴上——反民主就是反人类。于是,“民主后杀你全家”,因为,你们反人类。
    民主与专制,就像上帝与魔鬼,很多时候,它不能靠理性。“民主教”已经把它变成信仰,变成崇拜。在这种状况下,反对“他”的民主,毫无例外都是专制。为了避免这种民主话语霸权下的专制,我在说到民主时,一般都会加上“西方”两个字,“西方民主”这一拖沓的描述目的是显示出,那是他们所谓的民主。当然,有时我也会忘记,也就经常在民主话语霸权的专制下,“被反民主”,“被专制”。因此,我现在越来越经常地对朋友们说:我们不要因为反对他们的假民主,无辜地“被专制”!我们要拿过民主的话语权。民主如果是一个神器,不能让专制的假民主掌握,而应该让真民主掌握。对于民主和专制的解释,不能只是他们的专利。
    “他们”是谁?他们就是掌握话语权的人。他们靠什么掌握话语权?靠钱。这里再重复一遍我曾经说过的观点。西方政治的“三权分立”是将一件事情切成三段,分别由不同的人负责。但是,在不同的负责人背后,都站着同一个“人”,这就是“他们”,就是钱。中国传统政治的“三权分立”是暴力权、财富权、话语权的隔离,站在这三权背后的,是社会道德。这是我们的民主,是我们的话语权下的民主。不是他们用金钱维护的民主专利,而是我们用道德维护的真民主。
    长期以来,他们在台上,有麦克风,他们是麦霸,声音比我们大很多。如今,我们即便没有到台上去夺了麦克风,也应该买一个自己的麦克风,在台下与他们唱一唱对台戏。我们要争夺民主的话语权,不能任由金钱垄断了民主的话语权。不能任由金钱把我们抹黑为“专制”,而要放大我们的声音——我们才是民主,他们才是专制,他们是金钱的专制,是金钱统治下盗用“民主”名义的专制。所以我认为,司马南的《民主胡同40条》就是我们掌握麦克风、我们掌握民主话语权的一个行动。我们绝不该无辜地被指为反民主的专制,反而让盗用民主的财主耀武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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