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析《再为西藏“百万农奴解放纪念日”欢呼》
粗析浅《再为西藏“百万农奴解放纪念日”欢呼》章,不禁莞尔,宏良教授,爱国心切,以民为任,却有书生之见;鄙虽草庐,无宏 良之作广盖切义,故有所见,奠于此而有所言云:
(1)芒的红色不能代表宏的质性变样,小河流的回归无法改变江归大海的趋势。所谓百万农奴的纪念日,根本上纪念的是“改革开放给西藏带来的幸福生活”,这正如曹操挟持了天子去打击孙刘,连刘备都不高兴,汉献帝刘协的子孙你高兴个什么东东??
(2)不可把实用主义政治学的杰作当成了启明星式的希望。当我需要毛时候,他就会出现来摇一摇,当我觉得右边的同路人威胁到老大的位置,就左边兄弟的刀子来舞一舞。但是这左边的刀子功劳不姓“左”,而是姓“我”。用毛来制约猖獗的右派势力,不过是工具化的应用案例罢了,把实用主义的政治伎俩当成是希望,令我辈莞尔。
(3)激情有余,理性待商。大喜大悲已成宏良教授之软肋,激情容易导致说过头话,忽尔“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忽尔“为中国共产党人阶级意识的觉醒欢呼!为中华民族的文化觉醒欢呼”,前后矛盾,不可言及。虽令人心潮澎湃,仔细推敲,却仍然有漏洞无可补及。
(4)50年前解放西藏是谬说,所谓目前“西藏在思想上解放了奴隶”更是一种无有预期的遐想,甚至意味着空想。即使解放农奴纪念日有此作用,也很快就会有反弹,从而遏制左边的群体太自信,“清算祸国殃民理论的时代已经到来了”,太过乐观自信。清除资本的影响,将是一场复杂而具有强大阻力的“文化战役”。右派“烈士墓”、“色戒”等已经攻下了社会主义的成千上万的城池,而左派只下了农奴纪念日一城,则豪情万丈,不可胜言,实无须如此。
同为左派,我辈学识,固陋浅薄,无法与宏良君相提并论,然而虽乡俗俚语,亦有卓见。群众之语,虽厉而用心实爱之,其情其意,不可不察。
虽只俚语,以为醒案,立于此照矣。
即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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