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义:致敬柳州
柳州名出柳江,隋朝就有,但后人依然愿意相信柳州之“柳”出自柳宗元,或许人们这是出自对这位柳州刺史的热爱和怀念吧。唐元和十四年,柳宗元病逝柳州,世人便称他为“柳柳州”。柳州有一块名闻天下的碑刻,碑文为柳宗元亲自手书,因此又称“柳侯手书龙城柳”碑刻。今天在全民抗疫的当下,我们再次吟咏柳州:
“龙城柳,神所守,
驱厉鬼,出匕首,
福四民,制九丑。”
遒劲有力的18个大字,
刻上浅青色的石头。
就这样传了万代千秋,
于是世人记住了柳侯,
也记住了柳侯手书龙城柳。
于是柳州人铭记,
驱厉鬼出匕首,
心忧天下的柳侯。
于是直到今天,
天下都在讴歌,
讴歌不信邪的柳柳州。
当年柳侯的故事,
至今依然飘荡在,
飘荡在柳州的山水田畴。
那些不信邪的传说,
传了千秋万代,
至今依然铭记在,
铭记在柳州百姓心头。
今天世界不禁在问,
凭什么呀,
新冠病毒肆虐了天下,
却唯把柳州独留?
疫情魔鬼横扫了九州,
为何在柳州,
就是不曾得手?
核酸拴住了亿万黎民,
却为何又无奈何柳州?
让人恐怖的疫魔,
蹂躏了整个地球,
为何这柳州,
居然成为一座孤岛,
一艘拯救百姓的诺亚方舟?
一千遍的追问啊,
一万遍的讯求,
到底是谁,
到底是谁呀,
暗暗把咱柳州护佑?
莫非那个远行的柳侯,
还在手握驱厉鬼的匕首?
莫非柳侯的灵魂,
依然和咱柳州百姓,
相厮相守?
一遍遍追问啊,
一次次的寻求,
忽然有人翻开了那本,
柳州三年抗疫的历史,
墨写的答案镌刻在史册,
这答案注定彪炳千秋。
请不必再寻找了,
答案全写在,
写在柳州百姓心头。
听柳州人民的回答吧:
柳州的平安,
全赖于我们奋力斩断,
斩断了资本势力进攻的魔手。
斩断了它,
我们的平安,
便有了铁壁铜墙护佑。
哪怕它说个天花乱坠呀,
我们压根不信私人掌控的核酸,
我们不信你说的什么私有,
活着的权力,
再傻也不能交给刽子手。
我们只信一条,
社会主义的公民,
最放心社会主义的公有。
面对接轨美国的资本,
柳州一声发自内心的断吼:
滚吧,快滚,
奢血的魔鬼请滚出柳州。
那些觊觎这片山水的坏蛋,
请你立即住手。
说什么狗屁第三方,
柳州人只看见,
那些资本张着喋血的大口。
姓社姓资,
我们心里明镜似的,
不要再跟我说了,
我们清楚的很,
压根儿就不信美国西方。
我们只信毛主席,
还有马克思,
那个欧洲的白胡子老头。
两个老人家循循善诱,
告诉我们什么时候,
也不可相信资本家们,
他们那些骗人的胡诌。
有一份利润,
他们会有十倍的疯狂,
有十倍利润,
他们便可以扒我们的皮,
吞我们的肉。
谁会相信他们呐,
把下雨的权力交给了卖伞人,
这晴天的日子还有什么盼头?
让核酸疫苗都做成了生意,
这疫情就会再无尽头。
疫魔横行的那些日子,
我们看柳州,
文件字字千钧斩钉截铁:
与抗疫有关的疫苗核酸,
统统实行国有。
不允许国内私人资本参与,
更不允许国外,
那些资本大佬们,
明里暗里插手。
所有喋血的资本,
请收回你们,
贪婪的恶手。
这是社会主义的地盘,
我们从来不允许什么私有。
想利用疫情发财吗,
就做你的梦吧,
花言巧语,
骗不了柳宗元,
曾经教化过的柳州。
如果你们硬着闯入,
请小心,
柳侯留给我们,
那杀坏人驱厉鬼的匕首。
那个造假的核酸公司,
尽管你扮成了什么美女,
可我们依然看见了你,
喷着毒芯的蛇口。
尽管你披上了人皮,
尽管你假装“姗姗”来迟,
可我们早把你看透。
你的内心多么肮脏啊,
你的形象多么丑陋。
对待你们,
柳州人只有一条,
杜绝恶魔来犯,
我们只有严防死守。
这是毛主席给我们的法宝,
这是我们立胜强敌的魔咒。
想起来这些年,
一块又一块阵地失守了,
我们多么心疼啊,
都因为私人资本的无序扩张。
都因为盲目相信了,
农夫口袋里,
那只狼的苦苦哀求。
我们都上了当了啊,
当了一回东郭先生,
把活活生命了送进狼口。
今天,我们明白了,
资本把核酸疫苗变成了产业,
用金钱代替了伦理,
把人命踩在脚下,
搓了又搓,
踩了又踩。
蹂了又蹂。
教训惨痛啊,
把毛主席交给的那把,
坚持公有制的金钥匙,
居然全丢在了脑后。
今天为了顺应天道,
为了稳定民心,
我们不仅要学习柳州,
还本该公有的必须还给公有。
对那些骗我们的那些奸佞赌徒,
我们还要动用,
动用人民民主专政,
打击犯罪,
惩办恶首。
对那些草菅人命者,
我们顺应民心,
必须施以重典,
不必再啰嗦了,
按毛主席过去的办法,
对不让百姓活的人,
动用人民民主专政的铁拳头,
格杀勿论,
不可犹豫了,
该杀头的立即杀头!
立即杀头!
让枪声响起来时,
那些魑魅魍魉,
才会瑟瑟发抖。
我们不能允许,
社会主义的朗朗晴空,
让几个贪婪的赌徒,
弄得到处都是怨声哀愁。
于是,
我们致敬柳州,
我们学习柳州,
我们希望把二十大报告的“斗争”,
变成人民民主专政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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