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全国优秀科技工作者、大协调学家赵营波 同志，近10年来多次应邀到党政机关和一些高校做有关科学发展观与社会主义的报告，受到听众的欢迎和好评。他运用大协调学研究统筹解决各种现实问题、展望 未来，讲解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和光明前途，富有创见且很有说服力，增加了对社会主义的信心。此文是赵教授本人在其录音整理稿的基础上认真修改完成的。本刊在 第6、7、8期予以及时刊出，迎接中国共产党第18次全国代表大会。
社会主义正在有效地前进（之二）
—— 充分开发社会协作的潜力
赵营波
内容摘要：充分开发社会协作潜力，既是社会主义 的优势，也是社会主义的生命。从提高社会协作整体成效出发制订并执行各种运行规则，充分利用全世界各种有利于发展的因素发展社会生产力，才能发挥出社会主 义良好整合的优势。事实证明，社会主义最容易也最需要实行大协调，社会主义更能搞好市场经济。为此，要搞好上层建筑同经济基础协调，提高党政机关为发展社 会生产力服务效能；要以人的身心健康全面要求设计各种产品及其生产工艺；还要完善社会主义经济学，使之能全面计算和研究提高劳动协作成效。
关键词：社会生产力；市场经济共性和本质区别；上层建筑效能；产品设计理念；普遍幸福
[中图分类号] A8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1003-0166（2012）07-008
社会协作整体成效和普遍满意度，是衡量和比较社会形态优劣的两个重要指标。其中，社会协作成效是起决定作用的因素，如果协作成效不高，即使能较普遍满意也 是暂时的；只有协作成效提高了，人们才能在发展中共同致富，才会普遍满意。发展是硬道理。因此，必须从提高社会协作成效出发，观察社会主义的优越性；从充 分开发社会协作潜力出发，研究完善社会主义。
一、提高社会协作成效，发展社会生产力
什么是社会生产力呢？比如挖水渠，如果是一个人挖，就不存在社会；两个人联合挖，就要讲究 协作成效了。如果10个人联合挖，就要讲究分工合作了，几个人负责挖土？几个人负责运土？怎么搭配整体效率最高？大家一起研讨怎么进行合理调度，使搭配抬 筐更有效率，挖土和运土的组合更节省力气，从而让这10个人合作化的劳动效率超过单干的10个人劳动效率简单相加的总和。这超过单个总和的部分就是协作成 效。
如果是个大工程，比如需要1000个人挖水渠，就需要更细的分工与协作了。如果除了 挖水渠，还要展开种植、放牧、织布做衣服、冶炼、制作工具和生活用具等各行业，并且要使各行业协作的整体效率大于劳动者单干的总和，就是社会化生产了。这 种通过社会协作组成并提高的生产力，就是社会化生产力或简称社会生产力。
同一群人，用不同的管理原则及方式、不同的合作方式、不同的分配方式、不同的收入结 构、不同的利益机制来组织，就会同主要生产工具有不同的契合效能，就会构成不同的社会生产力，就会有不同的整合效益、不同的整体效率。社会科学主要通过研 究调适社会协作方式，提高社会协作效率，产生社会生产力[1]。
任何社会组织，如果不能使社会化协作的成效大于个体劳动者劳作成效的总和，那么，这种社会就会造成普遍不满而面临解体。社会协作整体成效大于当代其他社会形态的社会，就是优越的社会。
二、上层建筑为社会生产力服务的效能
社会中的每个人、每个行业、每个部门，都必须使自己的工作能成为或转化为社会生产力。否则，这个人或这个行业或部门就是社会协作生产的累赘或负担，甚至是 肿瘤、癌症。据报道，某市有个主管局因故三个月没管事，原来归它主管的一些企业不仅运作正常，反而效益更好了。那么，这种管理部门的所谓管理，就不仅不能 提高社会协作成效，反而成为社会生产力运作与发展的障碍了。那么，就该及时进行体制改革，取缔这类不起作用反而阻碍生产发展的管理部门。必须从是否有利于 发展社会生产力，是否有利于提高社会协作成效，决策党政部门的合并、分设或取缔。
如果管理者以权谋私或者缺乏整合能力，致使通过他的所谓管理反而低于单干效率的总和，那么，这种管理的效能就是负值，就必须研究制定法律对管理者进行管 理。如果执法者也以权谋私，就必须研究制订约束执法者的法律和纪律。社会化大生产，需要各行业各方面良好协作，任何一个部门任何一个环节的腐败或者效能不 到位，都会危及整个社会的效益。因此，就需要研究整个社会的协作及其规律，用以保障和提高社会协作的整体效率。
上层建筑必须适应经济基础，党政机关必须为运作和发展社会生产力服务。否则，就难以提高社会协作整体成效。这是社会大协调运作的客观要求。许多政治家对此 已经有不同程度的认识，近些年一些省市党政机关效能建设，就是这种认识和实践的进步，但认识还不够清晰，实践还不够深入。大协调学的研究认为，应该以贯彻 科学发展观为主导，从提高社会经济协作整体成效的高度出发，研究确定整体运作要求各部门应该发挥怎样到位的各自功能，以此制订各部门效能责任制和衡量各部 门是否适宜地发挥了良好效能。建立并不断完善让政府自觉地为社会整体运作效益负责的社会机制，建立并不断完善让公务员都能且只能靠干好公务得到或增加收益 的利益机制，既是社会科学的研究任务，也是社会科学得以被重视和有效发展的需要。如同人们都愿意科学地保健，卫生学才会受到重视一样，政治清明、公务员都 愿意积极搞好公务，并且能以提高工作效能增加收益，而不是以权谋私，不是以损害社会生产力增加其收益，社会科学才容易受到重视。
从理论上讲，自由竞争的市场经济自然要求自由竞选的政治及上层建筑与之相适应，为其服务。既然市场不是资本主义专利，社会主义也可以搞市场经济。那么，普 选也不是资本主义专利，社会主义也可以搞普选。但是，我们不能书生气太重，我们必须求实效，必须从提高社会协作成效出发研究发展社会主义民主的步骤和策 略，否则就容易乱套，就容易扰乱社会运作秩序，就会破坏社会生产力。
社会主义民主和资本主义民主有本质的不同。资 本主义民主虽然形式上是普选，但实际是资本家赞助巨资竞选，是资产阶级党派操纵议会，主要维护的是资本家阶级的利益。社会主义民主参与者是全体劳动人民及 全体公民，维护的是全社会协作整体成效。这是社会主义民主的基本原则。那么，如何维护和提高可持续的社会协作成效，首先是必须周全研究的科学任务。原则民 主应该是社会主义民主集中制提高管理效能的重要措施，也是民主和科学结合的途径。比如，我们选举或选拔市长或省长，首先应该由相关的各门学科研究出能贯彻 科学发展观，领导全省或全市实施“以人为本，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的干部，应该具备怎样周全的知识结构如生态学、环境科学、宏观经济学、社会学、土壤 学、地理学、规划学、未来学、法学、气候学、大协调学、行政管理学等等，应该具备怎样健全的思维能力和工作能力，应该对本省或本市综合情况有多大程度的了 解。制订出系统化的标准，并广泛地充分征求全社会的意见修改补充完善。然后，再以这种科学的系统化的并经全社会民主充分讨论后确定的标准，制订全面的能检 测其知识和思维能力能否胜任的书面考卷，让所有报名参考者免费参加考试。中央党校和各地党校也可以对预备干部给予提前培训，比如可以针对本地学员需要开设 介绍或讲解当地自然、气候、地质、地理、人口结构、经济、政治、民俗、社会、人文等综合情况及其交叉作用的课程，（也可以把这种横向划分的综合研究分别称 为：“中国学”、“北京学”、“河南学”、“玉树县学”等综合学科），帮助学员们提前熟悉省情、市情和县情。然后让知识准备比较扎实的学员们参加社会的公 平考试。考试合格者或达标者即为候选人，他们必须向全社会公布自己的有关参政所需的全部情况（需细化研究），让全社会公开检查或匿名举报检验。监察、组 织、人事、纪检、工商、金融监督等相关部门要组织对各位候选人进行各方面的审查，查其有无违法乱纪事件包括其亲友有无犯罪前科，有无不良记录，有无不光彩 的事情，有无欺压他人的缺德事件，都要负法律责任地向社会全部公布，并欢迎干部群众补充情况。也可以在报考前就初步考查，不合格者不予报名，但对通过考试 的候选人必须更严格地考查。对考查中发现的品质问题要采取一票否决制。通过考试和政审的候选人，还应该准备好针对本市或本省各种问题如何统筹解决的调研报 告，经由专家委员匿名评审打分或交由外省市的专家委员会评审打分，合格者再参加组织部门组织的由各门相关学科专家、各级相关领导同志、各相关部门相关行业 熟知情况的人参加的答辩会，对各方面提问都能圆满回答并有新意者即为预定候选人。然后，还要在常委会充分讨论通过并报上级常委会批准任命。待这种程序在运 行中不断健全了，就可以把所有预定候选人交由公民投票选举产生了。这种科学程序和规则产生的党政领导干部或曰人民公仆，党和人民才放心；才能政治合格、工 作能力过硬、人民信任。人民把大片的山水和社稷交给这些公仆管理，不能不十分认真。这是实施可持续发展的客观要求，这是提高社会协作成效的客观要求。待这 种科学选拔程序比较成熟了，再实行社会主义普选才比较稳妥。待科学选拔领导人的方式，在可持续发展实践中逐渐完善并显示较好成效时，也会被西方国家学习。
对上任的官员更要实行科学地管理与监督，要建立健全系统化的确实有效的监督和奖惩机制。对品德问题的错误，要立即免职并严厉惩处；对能力问题的错误，要及 时降职使用或免职。对各职能部门主要实行效能负责制，各单位整体效能及总成绩同其负责人名利直接挂钩，把奖惩力度加到足够大，使之能把单位效能当作其最大 利益，使之不屑于以权谋私，使之能一切从发挥部门良好效能出发，使之能从工作出发安排各项工作。也要把各部门整体效能同各部门每个职员的利益挂钩，该部门 能发挥正常效能该部门职员们就可以拿正常工资，若达不到正常效能就必须相应减少工资，若该部门能达到适当优秀的效能，职员们就可以普遍得到相应的奖励。同 时要强化对职能部门的监察机制，使之只能靠干好工作挣钱，不能靠以权谋私赚钱。各职能部门可以搞民主测评，但不宜搞仅有本部门职员参加的民主选举或评议， 必须由其服务对象主要评议职能部门的工作。比如，对作家的评议权应该交给读者们，对医生护士的评议权应该交给病患者们，对演员的评议权应该交给观众，对政 府的评议权应该交给人民。如果仅仅让他们内部民主评议，就可能使受到读者好评的作家评不上优秀作家，就可能让医术好态度好、受到患者们好评的医生评不上优 秀医生，而善于在内部拉帮结派、挑拨离间的演员虽演技较差却能评为优秀演员。张冠李戴，就会误导人们的努力方向。
在社会主义民主制度尚不够健全的情况下，健全人民信访制度就更加重要。近几年，我们和记者们多次实地调查，发现尽管中央一再明令禁止各省市到北京拦截上访 群众，但是实际情况却依然十分严重。一些报纸都发表过严肃的调查报告。人民来信被扣压或转给被告人而被打击报复的事件也常有所闻。这种问题对国家安危十分 严重，建议立即列上议事日程专门研究，组织强有力的干部队伍予以全面治理。应该从党纪国法上明确规定拦截人民群众上访和扣压、拖延群众来信或转给被告人是 严重违纪违法的事件，必须严厉查处；还应该制定专门法律保障人民群众来访来信得到及时有效地处理和答复，让人民群众满意。这种工作做好了，对各方面工作质 量都是有力的保障。据了解，许多腐败分子或腐败势力怕人民群众向上级领导机关反映他们的问题，愿花大钱收买信访局的工作人员扣压群众来信，实际有无被收买 的情况？建议组织认真调查。从街面上可以看到一些省市公然派人或花钱雇人极力拦截上访干部和群众。从逻辑上讲，如果人民来信通畅且能得到及时处理和答复， 群众又何必不顾长途旅行的劳累来上访当面反映问题呢？人民群众对这类问题很敏感，反应强烈。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好，下情就难以上达，腐败分子就会胆大妄 为，腐败势力就会很顽固，人民群众就会对我们党失望，我们党就会失去人民的信任和拥护。如果不杜绝这种问题，我们就连封建社会的政治保障机制都不如了。建 立健全及时有效的信访制度，是我们党执政能力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保障我们党和政府得到人民群众可靠支持的重要途径，也是威慑腐败分子和敌对分子的强大力 量。要用大量事实让腐败分子们明白：“百姓易虐，苍天难欺”！！我希望将来能看到：上访群众越来越稀少，能像亲人或客人一样受到认真热情地接待，并迅速解 决其反映的问题；对健全制度有意义的信访人员还能得到表扬和奖励。对待人民群众的信访，只要来一次就应该主动下访或电话追问查处落实情况，负责到底。近年 来，有些省市组织干部主动下访，就是一种积极的努力。
人民群众的民主意识和法治观念，也需要积极培育。治国安民如同治病扶康，如果一个孩子稍有不适就大哭大闹，自然会感到这个孩子不好养；如果一个孩子即使有 病发烧了或受伤了，也不哭不闹，那么，这个孩子就更难养活。如果一个国家的民众稍有不满就上街闹事，使国家经常处于动乱之中，这个国家就很难稳健地发展社 会经济；如果这个国家的人民群众凡事都忍着，不论大小事都忍着，普遍怀着“小不忍则乱大谋”意识强迫自己忍着，直到忍无可忍时，才如同火山一样爆发。这种 意识及其词语其实都是在封建社会产生并遗传下来的意识，对我们提高治国理政成效很不利，对稳健地发展社会经济很不利。老百姓干活过日子要搞什么“大 谋”？！有什么问题应该及时地反映上来，才有利于领导同志给予及时研究解决；或者勇敢地运用法纪武器同坏分子、腐败分子斗争，并在斗争中使法纪得到健全。 比如你被偷窃了，要及时报案才既有利于你自己也有利于社会治安。所以，大协调学提倡即时地微调，不要待问题大了才去处理，那时可能已经丧失协调的机会了。 这就要求党政领导同志善于发现问题的苗头，及时处理隐患，把问题消除在萌芽状态；并要鼓励和奖励人民群众及时反映情况和问题。
在企事业单位日常管理和决策中，也要以提高协作整体成效为目的，不断改进管理方式，完善决策机制。要让劳动成效较大者有较大的发言权和参与管理或决策的分 量，对管理者有较多的打分权。比如，偷懒、低能、没有劳动成效却想获大利的人，希望通过靠山或后台的裙带关系或行贿等手段，选拔愿看上级眼色（即势利眼） 或愿受贿偏心的人当管理者。劳动能力强、以劳动成就为荣的人，希望重视劳动成就以提高协作整体成效为己任者担任管理工作。如果让这两种人有同等的打分权和 投票选举权，很可能选出一个很会拉拢各种关系、善于拉票但很平庸的管理者。如果以权谋私的上级官员采取暗箱操作的办法使同自己有裙带关系或私交密切的人实 际具有决定权，就会提拔一个同样善于以权谋私的管理者。只有让劳动成效较大者有较多打分权和较大选举权，并使单位整体成就同每个人利益关联密切，才可能产 生注重维护和提高协作成效的优秀管理者并能得到足够有力的支持。这种管理成效才能造福于每个人。道是无情却有情，看似不公平却能实现真公平——劳动成果面 前人人平等。通俗地说就是：不但要按劳分钱，还要按劳分权。按劳动成效分钱是为了合理分配，广泛调动劳动积极性；按劳动成效分权是为了高效地组织协作生 产。这种平等才有利于提高协作成效和社会生产力。但是，有些方面必须实行绝对平均和绝对平等，比如生活福利、节日补贴和民意测验等。哪些方面实行绝对平 等，哪些方面实行适度顺差，都要从有利于提高协作整体成效进行细化研究。民主、自由、平等，都得讲实效，都得有利于提高社会协作成效。这是社会主义市场经 济高效运作的客观要求。
思想教育也要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要求。例如，应该建立对拾金不昧者的奖励机制。最近，已有城市规定失主应该按财物价值十分之一对拾金不昧者给予奖励。 有人说，我丢失了10万元，拿出1万元补贴他送还时的车费是否太多了？这也很好解释：扣除车费和误工费，剩下的都是对他的奖励。当然，他也可以少收一些， 不过你得认定这少收的部分是他对你的捐助。但是，资本主义国家服务业普遍实行的要小费，就不符合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健康运作的要求。在社会主义国家，服务员 不是奴仆而是人格平等的劳动者，他们的服务对象也主要是劳动者，你的工资已经是你服务劳动的合理报酬了，为什么还要额外要小费呢？既是丢人的事，也不符合 社会主义伦理道德，有利用职业便利谋私之嫌。人不能出卖人格！这是社会主义劳动者的人格尊严，是永恒的伦理。这都是社会主义的意识形态。
三、市场经济的共性
资本主义市场经济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既有共性和共同之处，也有本质区别。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和资本主义市场经济孰优孰劣，主要比较哪个更符合市场经济共性 即共同规律，哪个更能提高社会协作成效，更能发展生产力。例如，稳定币值是市场经济稳健运作共同要求的前提条件。货币如同秤，是商品交易的重要工具，币值 恒定如同计量恒定一样重要。如果用一种秤称同量的货物，一会儿称出3斤，一会儿称为2斤，那么，这个秤就是假秤、劣秤，就不可被用来公平交易。币值稳定如 同血压稳定，是经济社会健康运作的重要保障。以社会经济健康运作计，货币既不该升值，更不该贬值。但是，金融垄断资本家为了利用货币快速发财，故意操纵币 值波动而从中炒作，损坏了货币应有的正常功能，这就会引起社会经济有害波动而损害社会协作成效，金融资本家也往往玩火自焚。以劳动协作成效至上的社会主义 社会，需要特别注重稳定物价、稳定币值、防止通货膨胀，这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本质要求和容易实现的内在优势，必须做到位才能发挥出这种内在优势，才能防 止经济有害波动，高效益地稳健运作与发展。
务实经营是市场经济的基本共性，人情面子、权贵等级意识、家庭势力及裙带关系、出身门第、专业不对口且没有实力的各种真假文凭、徒有虚名的各种头衔和牌子，等等空虚的影响，在务实的经营者面前都被越来越无情地拒绝，各种虚假水分都会在运作中被逐渐挤干。 各种经济要素自由流动也是市场经济的基本共性，资产者首先把自己从封建主的人身依附束缚中解脱出来，然后又采取圈地运动等卑劣手段把封建农奴变成一无所有 的只能靠自由地出卖劳动力生活的雇佣工人。没有这种劳动力的自由流动，资本主义市场经济就不能运作。中国近30年的改革开放，使农民们摆脱了粮油关系、户 口关系等计划经济阶段的束缚，能自由地进城务工，城市企事业单位的人事改革也逐渐放宽了职工调动的限制，实现劳动力自由流动和自组织，也是社会主义市场经 济能够发育的基本条件之一。
责、权、利紧密关联，也是市场经济的基本共性，每个劳动者的收益必须同其劳动成效直接关联，每个经营者或管理者的名利必须同其经营单位的整体成效直接挂 钩。那种仅凭其贵族出身就让人民奉养一辈子的事情，必然会随着经济市场化而越来越少、越来越不可能了。那种仅凭考一个高学历文凭就让国家养一辈子的计划经 济阶段的事情，在市场经济环境中也越来越不可能了。每个人为社会提供的劳动成效或经营成效，必须大于其从社会拿到的收益。美国金融业把政府为救市注入的巨 额资金用来给其高管们发巨额奖金，就违背了市场经济的共性要求。受到美国人民和政府的强烈指责。你操作不当或恶意操作使金融系统濒临崩溃了，应该检查你的 错误，应该惩罚你，怎么能变相奖励你呢？于是，美国政府必然地采取强硬措施逼迫他们退回这笔巨额奖金。资产阶级新自由主义认为，既然是市场经济就该完全让 资本家说了算，既然政府把巨额资金注入金融业，就不该再管金融业怎么用了。他们恰恰忘记了，市场经济是由各方面组成的整体效益运作，市场经济的自我调节机 制，应该包括社会各方面，也包括政府的反应。之所以会组成国家，也是经济运作的需要，因此政府有必要且应该为经济健康发展服务。否则，就是政府失职，就是 不作为。这种把政府救市巨资用于发奖金的事情，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不会发生。但是，中国目前有些厂长或经理把原来赢利的国营企业搞亏损了，还照常拿高额年 薪。2011年中国股市64家基金公司的971只基金产品累计亏损超过5000亿元，购买基金的股民们人均亏损4000元，但是仍然被大比例地抽取所谓的 管理费，用于给基金高管们发高薪和奖金，甚至已直逼华尔街高管的收入[2]，被亿万股民在几百万个网站上谴责。这些，都不符合市场经济的共性要求和规则，必须彻底纠正才能健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运行机制。
市场经济是开发能力很强的经济，各种事物都能被找出其间接或直接的经济性，都能开发出可换算的经济效益来。没有经济性就是没有市场生命，没有经济生命的事 物早晚都会被淘汰。各种对经济发展有用的东西早晚都会被开发利用于发展经济，并使之效益最大化，也就是使之各自处于最佳位置，而且还会随着整体变化而不断 调适使之保持动态的最佳位置。市场经济是吸收合作因素能力很强的经济，协作效益往往是化敌为友的基本动力。市场经济是迄今最重视科技研发成果的经济，因为 科技可以在市场运作中产生超额利润。以人为本，注重可持续发展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必须更加全面地扶持科技研究，更加充分地开发利用科技成果。
研究市场经济的共性，有助于按照市场经济的共同规律健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市场经济的本质就是在保证各种经济要素都能自由流动的前提下，进行宏观协调的自 组织优化组合，实现社会经济协作效益最大化。各种微观的自组织优化组合必须和社会经济宏观的自组织优化组合衔接起来，如同驾驶汽车都必须遵守交通规则，才 能使大家自由行驶。如果没有宏观协调的规则引导和限制，任何一辆汽车都不能在公路上安全地自由行驶。各种经济要素自由流动、自组织和宏观协调是市场经济的 三大条件和基本共性，没有这种条件保障就不能运作市场经济。没有商品交换的自给自足的经济是自然经济，不参与社会化协作的经济是个体经济，只有能在宏观协 调的社会化协作中实现自组织优化组合的经济，才是市场经济。不破不立，必须首先把各种经济要素从封建专制的束缚中解放出来，实现自由流动。这就必须首先打 破封建专制的制约或束缚，清除封建等级及其意识的干扰。市场经济规模越大就越需要提高社会化宏观协调能力，不立不破，必须建立健全市场经济宏观协调机制， 才能彻底清除封建专制残余及其嬗变势力的束缚和干扰，实现社会协作成效最大化。可以说，市场经济更符合社会主义的本性，或者说，社会主义更能搞好市场经 济。在资本家操控的资本主义社会，由于资本家纯粹出于个人短期利益的考虑极端要求政府放弃对宏观调控的努力，单纯强调自由流动，也就总是破坏着宏观协调的 实现，于是就会时常发生宏观失调的危机。符合每个人、每个资本家愿望的政策，往往会损害每个人的利益，宏观失调了必然破坏整体经济，结果使每个人包括资本 家都受损失。只有实施符合提高整体效益要求的宏观调控，才符合每个人根本利益和长远利益。
四、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和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的本质区别
研究市场经济的本质区别，是确定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方向和运行规则的客观需要。邓小平说：“计划多一点还是市场多一点，不是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本质区 别。计划经济不等于社会主义，资本主义也有计划；市场经济不等于资本主义，社会主义也有市场。计划和市场都是经济手段。社会主义的本质，是解放生产力，发 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终达到共同富裕”[3]。资本主义国家也曾搞过计划经济，二战时美国、英国实行的食物等生活必需品配售，就是不得已的计划经济。
资本主义的本质是剥削剩余价值。资本主义实质上就是资本增值主义，“资本的增殖就是剩余价值的增殖”，“资本的积累就是剩余价值的积累”。以剥削为手段追求利润最大化，就必然造成两极分化[4]。 在资本主义社会，资本家靠剥削劳动者发财。资本的本性是自私和贪婪的，资本的积累只能是剩余价值的积累，只能是社会的两极分化。两极分化到极限必然会发生 社会断裂而不能继续进行社会化大生产及经济运作。因此，尽管资本是私人的，但是资本投入社会运作必须有利于社会经济协作整体成效，也就是说，国家必须对资 本进行社会主义原则的管理和引导，不能给资本的私人运作太多的自由度。否则，整体经济就会经常受到私人盲目运作或过度自私自利运作的破坏。资本运作的利己 和剥削都是客观存在，但都必须适度，超过适度的阈值就会降低社会协作成效，超过极限的阈值就会破坏社会生产力，就必然会发生暴动或革命。所以，只要进行社 会化大生产的经济运作，就必须既要清除封建专制的阻碍，也要限制或杜绝资产阶级新自由主义的扰乱；只要进行社会化大生产的经济运作，就必须在宏观上实行注 重社会协作成效的社会主义管理。中国实行并不断健全市场经济机制，才能不断清除阻碍经济发展的封建残余阻碍；美国在宏观管理和宏观政策上逐渐引入社会主义 原则，才能避免或抵御资本过分自由化的破坏性运作。这都是社会化大生产发达经济客观规律的要求。
社会主义的关键任务是要消灭剥削和发展生产力。有各种各样的剥削，除了资本家的资本 剥削外，社会中还有权力剥削、亲朋剥削、恋爱剥削、婚姻剥削、乞讨剥削等等多种类型，不管什么形式只要是不劳而获的收入都是剥削所得。贷款投资获得的利率 若低于贷款利息，就是被银行剥削；储户得到的利息若低于社会投资平均利率，就是被银行和贷款投资商剥削。“无人车间”、“无人工厂”、是否就没有剥削了？ 不对！因为资本家剥削的尺度已经延伸到了广大的储户和股民。政府滥印钞票，引发通货膨胀、货币贬值和物价上涨，就是使用金融手段剥削储户和使用该货币交易 的全体人民。随着资本有机构成的提高，剥削的外延也就延长了。银行资本家主要剥削的不是该银行的职员，而是广大的储户和贷款企业的生产工人。如果存贷利差 过大，他剥削的主要是储户；如果存贷利差不大，他剥削的则主要是贷款企业的工人。如果提高资本的技术构成给他带来超额利润，那么，资本家剥削的则主要是创 造该项技术的科技人员。饭店的老板剥削的主要也不是厨师和跑堂的服务员，而是通过一系列连锁环节最终剥削了在最基层从事生产的农民、工人、科技创新人员的 剩余价值。
只有消灭各种剥削，让每个人都能且只能靠自己劳动成效获得收益，才能良好地发展社会生产力，才能从根本上防止两极分化，在提高劳动协作成效的基础上实现共同富裕。
资本主义市场经济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追求有时似乎相同，其实却有本质区别。例如，两者为了商品持续畅销都注重产品质量和售后服务，但资本主义主要是为了 持续利润，社会主义主要是为了向消费者负责。即使某种商品能畅销但若危害消费者健康，社会主义国家也会明令禁止。如果资本主义国家的政府也做到了这一点， 那么，在这一点上就是实行社会主义“注重社会协作成效”的原则了。
本质区别也可以进行量变到质变的鉴定，例如，即使国营垄断企业在内部实行社会主义原则的管理，但是若其利用垄断地位谋取暴利，损害了社会经济协作整体成 效，那么，在宏观上它就丧失了社会主义的功能和性质。再例如，银行利差过大，甚至超过了国际平均利差，暴利甚至超过烟酒行业，严重降低了其参与社会协作的 功能及效率，那么，在宏观上它也丧失了社会主义的功能和性质。至于银行高管们联手为自己开高薪，则是封建垄断性质的剥削了。这些，都必须认真研究界定，督 促各行业保持社会主义性质并不断完善。
资本主义注重企业的微观收益，社会主义注重社会整体的宏观效益。微观效益只有符合宏观效益时，才能长久，才可持续。
五、资本主义经济学的局限和完善社会主义经济学的任务
资本主义经济学主流学派的著作及其教科书，比如保罗·萨缪尔森和威廉·诺德豪斯合著的《经济学》，对经济学的定义是：研究一个社会如何利用稀缺的资源生产有价值的商品，并将它们在不同的人中间进行分配[5]。 在这个定义中，稀缺资源是核心。何谓“稀缺资源”？不是稀土资源，不是稀有金属，经济学家不愿明说，一般人弄不明白也不想弄明白，但是资本家都心照不宣， 运作时更不会糊涂。这个“稀缺资源”就是资本家最重视的“资本”；这种“稀缺资源”，还可以理解为资本家要花钱或花较多钱购买的经济要素。在资本家眼中， 什么是非稀缺资源呢？那就是廉价的劳动力和不必花钱购买的生态环境。什么是经济运作呢？就是用非稀缺资源节省稀缺资源，生产有交换价值的商品，谋求最大利 润；并且使掌握稀缺资源（资本）的人在社会分配中得到最大利益。这种狭隘的经济学定义，完全适应这种狭隘的以谋求资本利润即资本家利益为最大追求的经济活 动。说穿了，资产阶级的经济学是从投资利润出发的，只从资本看世界，资本成效最大化是贯穿其经济活动及经济学的主线。
为了资本成效最大化，资本家不惜牺牲劳动者的健康，不惜污染环境，不惜损害公众利益和社会整体的宏观效益，具有很大的外部不经济性，以至于最终造成社会经济系统的崩溃。新自由主义的经济学派诱导美国的次贷炒作，引发的金融危机和实体经济空心化都是明证。
经济学迄今的多种定义，都是视野狭窄的定义。这些经济学定义，忽略了经济的目的，也收窄了经济研究的范围。自上世纪60年代开始，环境污染、生态破坏、人 口过多、耕牧地退化、资源枯竭、能源危机、气候恶化、军备庞大、债务沉重，等等，已经成为严重的全球问题。这些问题越来越严重，时常发生的各种公害灾难触 目惊心，但是资本主义经济学就是视而不见，其主流教科书如保罗·萨缪尔森和威廉·诺德豪斯合著的《经济学》、曼昆（N. Gregory Mankiw）著《经济学原理》，虽然多次再版，虽然篇幅浩繁，却至今只字不提环境、气候、生态、能源等问题，更别说研究这些问题在经济学理论中应有的地 位了[6]，似乎他们所能看到的世界里根本没有这些问题。这不仅仅是资本主义经济学定义太窄的限制，定义是人定的，可以且应该随着 认识的发展而发展；也不是经济学家们没长眼睛、不会思考；而是因为利益决定思想、饭碗决定意识。经济学家必须要有独立的人格和地位，不能靠资本家赏赐吃 饭，也不能巴结权贵。否则，经济学就不能成为一门完整意义上的科学。美国经济学家阿尔弗雷德·S·艾克纳批评道：“在这方面，经济学已经变成一个封闭的体 系，它更像一种宗教，而不是一门科学”[7]。这种经济学犹如一种只能称50公斤以内重量的电子台秤，现在给它放上超过这个重量的货物就称不出来了。资本主义经济学的这种局限性，也从一个方面说明：资本主义已经容纳不下它所创造的庞大生产力。
马克思主义的经济学是从劳动价值及其实现成效出发的，《资本论》就是从分析商品价值二重性和以劳动创造的价值为基础开端，逐步进行系统化研究的。追求劳动 成效最大化，注重实体经济，才能维护劳动者的正当权益和社会整体的宏观效益。个体劳动必须能为社会整体增加宏观效益才能实现其成效，必须能最大化地提高人 们生活质量和健康水平才能追求劳动成效的最大化。因此，必须以人类健康生存为本，保护生态环境，通过全面协调实现可持续发展，应该是社会主义经济运作的基 本追求，也是在追求可持续全效益实践中逐步建立社会主义经济学的主导方向。保护劳动者、保护生态环境、提高全社会协作劳动成效，也应该是社会主义政治的基 本立场。
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经济学也是初级的，为建设和运作服务的经济学迄今的定义和研究内容都还没有完全脱离资本主义经济学。资本主义经济学或还没有完全脱离其 框架的初级的社会主义经济学，习惯于仅仅用调节税率、利率、准备金率等金融手段，实行对经济的宏观协调。其实应该首先组织各门相关学科对生活方式及消费结 构进行全面协调的科学设计，提供科学的积极引导，通过市场拉动生产结构全面协调，并侧重对经济实体结构包括产业结构、劳力调控、环境容量、生态负荷、宜人 气候阈值弹性等各方面的宏观协调，金融则应积极辅助[8]。不能颠倒主辅关系，否则就会事倍功半，甚至难有成效。例如，若仅仅鼓励 贷款投资，没有宏观协调规划的科学引导或制约，就容易造成盲目投资，就会建造一些没有预期效益或者只有近期局部效益不能提高地区或国家结构经济系数的项 目，就会使银行难以收回贷款，形成一些呆账、坏账。也就是说，运作经济不能只有一只看不见的手，还得要有看得见的手，两只手都要用，两只手要协同努力。积 极组织各门相关学科研究制订宏观协调规划给予科学引导或制约，才能产生和建成一些布局合理的优良项目，提高国家和地区的结构经济系数，产生较高的综合效 益。为此良好服务的金融业才能得到应有的可持续的收益。这就要求研究完善社会主义经济学，这就要求社会主义经济学的研究者和应用者们，努力学习而具备有效 的文理工兼通的知识结构和大协调思维能力。
六、理论的优势，实践的魅力
至此，可以上升到理论探讨了。在保障各种经济要素都能够自由流动和宏观协调的条件下，实行成效最大化的自组织，是所有市场经济的基本共性。因为这种共性， 无论资本主义市场经济还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都必须反对封建专制。事实已经证明并将继续证明，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的敌人是封建专制和封建主义，而不是社会主 义。因为社会主义是美好的未来，人们不该也不能同未来作对。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国家可以同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的国家建交协作发展经济，事实上已经建立了互补 互益的协作关系。在现代经济活动中，垄断就是带有封建性质的阻碍市场经济优化发展的行为，资本主义国家制定并极力实行反垄断法，实际上是反封建专制。全球 金融危机主要是金融垄断资产阶级操纵金融市场榨取美国人民和世界人民财富的恶果，全世界人民和各国政府应该联手制止这种带有封建专制性质的恶行，否则，市 场经济就难以健康有效益地发展。健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机制最主要的也是反对封建主义和带有封建垄断性质的资本主义。例如，传销就是利用亲友裙带关系诈骗亲 友的邪恶组织活动，是典型的封建性质的运作，近年来甚至演变为根本没有产品的传销。有学者认为，这种传销活动比美国次贷活动对社会经济的危害更大[9]。对资产阶级新自由主义的活动，也要坚决反对和清除。网上有帖子说：“温州高利贷危机的爆发给经济和社会带来的危害大于传销十倍，如果高利贷在全国泛滥，最终危机泡沫破裂对中国经济的打击不次于美国的次贷危机”[10]。无论哪方面的妖魔鬼怪，只要危害社会协作成效、危害社会经济健康发展，我们都必须坚决打击，彻底清除。从我们查处的腐败案件和人民群众来信来访反映的问题来分析，大多数都是有封建特权意识的干部滥用职权欺压百姓、以权谋私，阻碍社会正常运作的问题。
未来的发展还将证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是资本主义市场经济发展的理想目标，会在健全 运作和发展机制中必然地实现，如同生产黑白电视机的工厂必然会走上生产彩色电视机的发展轨道一样。目前这两种工厂及其产品不是敌对关系，也不是竞争关系， 而是可以协作的关系。这就是社会主义中国可以搞改革开放并有利于世界和平的原因和政治基础，也是全世界普遍赞赏并同中国友好的原因。只要稍加留意，就可以 知道我们中国是目前全世界唯一没有敌对国的国家。追求劳动成效最大化的社会主义不会不愿也没必要去侵略别国，追求投资利润最大化的资本主义才会到处发动战 争，因为战争是资本家投机赚取利润的最大机会；追求霸权利益最大化的封建主义，也会不断发动扩张领土或制造恐怖的战争，因为战争既可以扩大其外部势力，也 可以加强其内部统治。
尽管中国现在是美国第一债权国，如果使用国际金融大鳄的手法运作，不仅可以在炒作中获得暴利，还可以用看不见的手搞垮美国。但是，中国没有这么做。因为中 国是社会主义国家且有优秀的主旨和谐的传统文化，所以不会乘人之危。中国政府和人民普遍认为美国是文明国家，美国人民是勤劳的人民，美国是有希望的国家， 不愿让美国垮掉，所以至今没有大量抛售美元和美国国债，更没有利用最大债权国的优势地位炒作美国赚取不义之财。这种真实友好的态度和行为，连国际金融大 鳄、金融炒家们都受感动了，美国政府和人民也应该用实际行动感谢中国政府和人民的友情，例如放宽高科技对中国出口的限制，有效地扩大贸易和协作，互惠互 利。
犹如身心健康且劳动技能很高而成效很大、信誉良好的人，不屑于去干坑蒙拐骗谋取小利却要冒很大风险和道义指责的勾当，不愿参与走私军火或贩毒的行径；实行 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中国不需要侵略任何国家，不需要向外国派兵，不需要也不愿意干涉别国内政，也就可以大幅度裁军和节省大量军费，用于发展经济和改善人民 生活。1974年4月，邓小平在联合国大会第六届特别会议的大会发言中说：社会主义“中国现在不是，将来也不做超级大国。什么叫超级大国？超级大国就是到 处对别国进行侵略、干涉、控制、颠覆和掠夺，谋求世界霸权的帝国主义国家。一个社会主义大国如果出现资本主义复辟，必然会变成超级大国。…如果中国有朝一 日变了颜色，变成一个超级大国，也在世界上称王称霸，到处欺负人家，侵略人家，剥削人家，那么，世界人民就应当给中国戴上一顶社会帝国主义的帽子，就应当 揭露它，反对它，并且同中国人民一道，打倒它”[11]。从那时起，很多人包括资本主义国家的许多政治家逐渐认识到，社会主义中国 是世界和平的重要因素，也有利于帮助各国走出全球金融危机的困境。这自然也是执政为民的中国共产党及中央领导同志营造国际和平环境、繁荣经济的成绩。贯彻 科学发展观，使中国成为国内和谐、国外和平、可持续发展逐步富强的社会主义国家。这不都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魅力吗？
七、劳动协作成效的全面计算和全面实现
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以“劳动协作成效至上”为原则，引导社会经济各方面协调运作。社会主义的“劳动成效”和“劳动协作成效”是一个多层次全方位协调的完整概念：
1、劳动成效微观衡量标准系列及其计算：生产劳动不仅要能生产出合格产品，使之具有使用价值，还应该适合市场需要而使之具用交换价值，从而有效参与社会协作。卖不掉的产品即使质量合格也不能得到社会协作的承认，也不能实现其劳动的社会协作成效。
实现了社会协作成效的劳动者在劳动中的收益，不仅是工资，还应该有健康效益、技能发展和工作经验积累、社会荣誉、社会地位等各方面收益。人们 在参加社会协作的劳动中应该按成效得到物质利益、精神利益、健康利益、技能增长利益、生存环境利益等诸多利益；应该统筹兼顾和全面计算各种收益，在追求全 效益中实现可持续良好生存与运作。
在这里，必须明确指出：平均主义及“不患寡而患不均”的意识，是封建等级压迫下产生的反封建主义，这种意识在农民反抗运动中能发挥很大作用，但它绝不是社 会主义意识。平均主义也是剥削，是劳动成效低者对劳动成效高者的剥削；也不利于提高社会协作整体成效。平均主义和两极分化都不利于提高社会协作整体效率。 平均主义会降低社会经济整体效率，两极分化则不仅会降低劳动力再生产能力，还会降低财富使用的整体效益。因为过分有钱的人只会购买奢侈品并通过市场引导社 会过多地生产奢侈品，这就会降低社会经济整体成效；而如果给穷苦的劳动者适当提高收入，则可以使其能购买必要的生活所需品，转化为再生劳动力而扩大再生产 而有利于提高社会经济整体成效。
劳动成效和劳动收益反差，“搞导 弹的不如卖茶叶蛋的”，更不利于提高社会协作整体成效。所以，大协调学提出“适度顺差律”，既要以劳动成效决定每个劳动者的收益，还要以社会协作整体成效 最大化决定参加协作的劳动者之间收益的适度差别。也就是说，社会主义注重劳动协作整体成效最大化，既不是消除劳动收益差别的平均主义，也不允许危害社会协 作整体效益的两极分化，而是鼓励和保护有利于提高社会协作整体成效的劳动致富。制定足够有效的配套措施，保障所有人都能且只能靠有益于提高社会协作成效致 富，才能防止两极分化。富裕差别不是问题，关键是要通过劳动和正当经营致富，要有利于提高社会协作整体成效，才有利于共同致富。必须以劳动的社会协作成效 最大化衡量和调适劳动收益差距，否则就不能判定就无法计算收益差距过大或过小。也就是说，社会主义鼓励并保护个人劳动致富，同时注重维护和实现劳动协作整 体效益最大化。比尔·盖茨如果在成熟的社会主义社会，也会成为巨富，也会自愿地把财富大部分捐给社会公益事业。从带动经济协作整体效益的角度来看，社会主 义市场经济更需要扶持科技创新和科技成果转化为生产力。营造能让科技创新成就最大者收益最多的土壤和气候，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成熟的重要标志。将来社会中 比较富裕的人，应该都是科技创新成就较大或成功地把科技成果转化为生产力较多的人。这样的富人们才有益于全社会。
2、劳动成效中观衡量标准系列及其计算：区域环境容量、生态结构维护或改善、宜人小气候模式维护或改善、地区结构经济系数，区域大协调化程度，等等，都是劳动及其产品和生产工艺的中观成效。
3、劳动成效宏观衡量标准系列及其计算：对地球和区域宜人气候的维护或危害、对全球大协调化程度的益害、对全球资源可持续利用的益害，等等，都是生产劳动及其过程的宏观成效。
还要使各种经济要素具有可相互协调的自组织能力和必要的弹性，使“木桶”的各块木板可以相互比值计算和整合调适，在劳动全效益基础上实现财富容积最大化。
社会主义不仅是漂亮的口号，不仅是美丽的招牌，更是全面认真提高社会协作综合成效的努力，是实实在在的社会协作整体效益的实现，是劳动成效至上、社会协作成效至上、可持续发展成效至上的原则实现。
参考文献
1、赵营波，科学、学术、知识、文化之间的区别和关联——兼论大协调文化观，未来与发展， 2002，3.; 人大报刊资料中心《科技管理》2002年11期头版全文转载
2、 金羊网—羊城晚报:基金去年亏5000多亿 基民质疑基金经理仍拿高薪,发布：2012年03月04日15:01
3、 《邓小平文选》第3卷,第373页，人民出版社，1993年第1版
4、 毛泽东旗帜网：剩余价值的剥削是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本质区别，发布: 2008-10-30 00:15 ； 作者: sxjccyt
5、 [美]保罗·萨缪尔森威廉·诺德豪斯，经济学（第18版），第4页，萧琛 主译，人民邮电出版社，2008年1月版
6、 赵营波，环境问题在经济学中的地位，经济问题探索，1983，1.
7、 [美]阿尔弗雷德·S·艾克纳 主编，经济学为什么还不是一门科学，苏通、康以同等译，北京大学出版社，1990年9月版
8、 赵营波，拉动经济起飞的三个关键问题和解决办法，未来与发展，1999，4.
9、浙江在线(杭州):300多名传销人员从没见过产品 他们骗人已骗到极致,2009-07-14 07:30:00
10、 www.cnfol.com 中金在线/股票编辑部:江苏全民放贷崩盘,类似传销,2011年08月01日 14:23
11、新华社联合国一九七四年四月十日电：出席联合国大会第六届特别会议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代表团团长、国务院副总理邓小平，四月十日在大会一般性辩论中发言,人民日报,1974.04.11.
作者简介：赵营波， 全国优秀科技工作者，研究员，文学笔名“苍桑”，主要从事大协调学——研究人类同自然与社会各环节大尺度交叉协调规律及其应用的科学，为可持续综合发展提 供规划、科研、发明、技改、管理、决策、环保、预测等宏观协调的服务。自1977年至今在全国和国际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刊物发表了《人类大转折时期的科技 革命》、《宏观调控与大协调学》、《环境容量与城市综合规划》等210篇论文，出版了《大协调学》、《协调发展与改革问题》等三本专著，正在修改第四本专 著《大协调学与统筹运作》（70万字），已列入出版社计划。拥有国家专利一项。中国未来研究会常务理事、大协调学会筹委会主任、联合国“未来世界研究计 划” （UNU\WIDER\Millennium Project Feasibility Study）大协调学顾问、南开大学21世纪青年研究会顾问、全国三家杂志编委、安徽省社科院研究员、大协调学研究中心主任。国内外每天有36，000多 个网站介绍。中国延安精神研究会会员，已发表《茶叶》、《人生之歌》、《焓的幸福》、《世间的惑与不惑》等诗歌散文百多篇。
E-mail: zhaoyingbo3001@yahoo.com.cn
Socialism Advancing
effectively (Part Ⅱ)
----- Exploring extensively the potential energy of social coordination
Zhao Ying-Bo
( Anhui Academy of Social Science, Hefei, Anhui 230053 P.R China )
Abstract: It is the source of socialist advantages and vital forces to explore extensively the potential energy of social coordination. Socialist advantages come from the integration of overall performance in social coordination with positive factors and sources all over the world, which aims at increasing the productivity of whole society and is based on the development and implementation of various social operation rules. Facts indicate that the socialist society needs to be harmonious and it can also realize easily the macro-coordination among various social members and groups. In order to realize this objective, some strategies should be adopted in our society, including coordinating the superstructure and economy foundation and improving services efficiency of the committee of party and government; designing products and its production process to assure people’s physical and mental health; and updating the socialist economics that can estimate and maximize the performance of labor cooperation.
Key words: Social productivity; Commonness and essential difference associated with the market economy; Efficiency of the superstructure; Ideas for product design; Public happiness
（原载《未来与发展》2012年第7期）
微信扫一扫｜长按识别，进入读者交流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