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敬琏:一个“带路党”大佬的悲鸣

作者:王 诚 来源:金桥智库 2016-10-20 9305

吴敬琏:一个“带路党”大佬的悲鸣

  

吴敬琏:一个“带路党”大佬的悲鸣

最近吴敬琏的一篇博文《经济剌激效果近零,警惕改革“空转”》在网络上“空转”,文章一开篇就痛斥中国经济学界的整词儿现象,什么框架、重构、供给侧、需求侧等等。然后煞有其事地指出中国经济学研究太肤浅,指出其有两个大毛病,第一是“更多地是在‘历史经验中找类同’”,套用某个国家、某个时期的历史与中国经济做比对。第二是翻阅教科书,从中找一些名词,并把它当成时髦词,然后用它去概述中国经济。对此,何新先生已经有辛辣的评论,但是只是点到为止。我却觉得应该深入批判,中国经济学家们向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经济发展得好,都是他们的功劳,出了问题都是政府做得不好。为什么中国社会需要这样一群无能的怪物,而且还要花大价钱来供养他们,要钱有钱,要名有名,却做着端碗砸锅、见不得人的带路党的勾当。不批判他们中国经济很难好起来,不把他们扔到沟里去,他们就会想方设想把中国带到沟里去。

一、什么是“带路党”

套用吴敬琏的说法,“带路党”是一个新词儿,但是带路党这个货色绝不是什么新生事物。早在两千五百多年前的《孙子兵法》中,就把“带路党”的用处说得清楚明白了。《孙子兵法》最后一篇即是《用间》,由此可见其重要性。在这里我把孙子的高见都放出来,供大家温故而知新。

孙子兵法-用间篇

凡兴师十万,出征千里,百姓之费,公家之奉,日费千金;内外骚动,怠于道路,不得操事者,七十万家。相守数年,以争一日之胜,而爱爵禄百金,不知敌之情者,不仁之至也,非人之将也,非主之佐也,非胜之主也。故明君贤将,所以动而胜人,成功出于众者,先知也。先知者,不可取于鬼神,不可象于事,不可验于度,必取于人,知敌之情者也。

故用间有五:有因间,有内间,有反间,有死间,有生间。五间俱起,莫知其道,是谓神纪,人君之宝也。因间者,因其乡人而用之。内间者,因其官人而用之。反间者,因其敌间而用之。死间者,为诳事于外,令吾间知之,而传于敌间也。生间者,反报也。

故三军之事,莫亲于间,赏莫厚于间,事莫密于间。非圣智不能用间,非仁义不能使间,非微妙不能得间之实。微哉!微哉!无所不用间也。间事未发,而先闻者,间与所告者皆死。

凡军之所欲击,城之所欲攻,人之所欲杀,必先知其守将,左右,谒者,门者,舍人之姓名,令吾间必索知之。

必索敌人之间来间我者,因而利之,导而舍之,故反间可得而用也。因是而知之,故乡间、内间可得而使也;因是而知之,故死间为诳事,可使告敌。因是而知之,故生间可使如期。五间之事,主必知之,知之必在于反间,故反间不可不厚也。

昔殷之兴也,伊挚在夏;周之兴也,吕牙在殷。故惟明君贤将,能以上智为间者,必成大功。此兵之要,三军之所恃而动也。

吴敬琏:一个“带路党”大佬的悲鸣

从孙子的文章,我们可以看出,不但“带路党”是个新词儿,“颜色革命”也只是一个新词儿,都是我们的老祖宗玩了几千年玩剩下的。殷搞颜色革命把夏给灭亡了,伊挚立了大功;周搞颜色革命,把殷朝给灭亡了,吕牙立了大功。孙子把带路党的威力认识得清清楚楚,透透彻彻,也难怪美国西点军校要将《孙子兵法》作为必修课。

大国争战,动辄耗费亿万,死伤无数,所以用正常的方法交战,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往往得不偿失。不如剑走偏锋,用间谍,培养带路党,把敌人或对手带沟里去,搞颜色革命,不战而屈人之兵,灭人之国。美国冷战以来一系列颜色革命、和平演变的成功,可谓是将孙子兵法运用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了。最经典的一战无疑是苏联和东欧的剧变,美国兵不血刃,只花一点美元收买了苏联的一批文艺青年、经济学家和政客们,就把一个强大得不可一世的苏联大帝国给消灭了。从而获得了亿万倍的“冷战红利”,这二十余年来,美国收获的冷战红利至少在数十万亿美元,甚至是上百万亿美元,而他用来收买那些带路党所花费的估计也不过是几十亿美元、几百亿美元罢了,可谓是一本万利。

美国作为一个全球霸主,他所要消灭的当然不仅仅是苏联,还有中国。他在中国的布局不会比苏联更晚,花费的时间、精力和金钱也不会逊色于苏联,八九年那一次,他们也确实差点儿就成功了,后果我们不敢想像。那么,参照苏联和平演变的历程,我们中国有哪些文艺青年、经济学家和政客会是美国人培养的带路党呢?刘晓波那些层次低的就不用说了,美国人自然也知道像他这种宣杨“(中国)让西方殖民三百年才能实现现代化”的白痴掀不起大浪来,给他颁个诺贝尔和平奖,把中国驻美大使馆前的路改名为刘晓波路,也只能恶心下中国人,也可能只是转移视线,把真正的目标转移了。给那些真正的带路党大佬做烟雾弹,提供火力掩护。

那么在今天的中国,什么样的人算得上是美国培养的带路党呢?我们看问题要看本质,今天什么东西对中国最致命,那些给中国开出最致命的药方的人,就是美国的带路党。今天的中国,有两个事儿最致命,一个是国企私有化,动摇社会主义公有制的经济基础;一个是民主宪政的普适价值,搞多党选举,动摇执政党的执政基础。所以,凡是鼓吹国企私有化、鼓吹民主宪政的都是带路党。按照这两个标准,我们可以列出一长串的名单来,甚至有许多人在社会上影响力巨大,甚至有部分人身居党和政府的高位。犹如伊挚、吕牙、戈尔巴乔夫、叶利钦等人一样,“带路党”没有地位和影响是不可能成功的。

需要我们注意的是,带路党不完全是美国雇佣的间谍,他们不一定像刘晓波那样从美国主子那里拿钱。拿钱的只是其中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是不拿钱的,那么驱使他们做带路党的动力在哪里呢?有几个原因,一个原因是对新中国、对共产党充满仇恨的,这类人主要是旧社会地富反坏分子的遗老遗少,他们大多是民国粉,把地狱一般的民国粉饰成人间天堂。旧社会的当权者及其后人,未被新朝感化的,他们有推翻新朝的动机,不需要美帝花钱收买他们也会干。第二个原因是为了未来的利益。也就是说如果中国发生了颜色革命,对于他们最为有利或者说他们认为会对他们有利,这些既得利益集团为了保证自己的利益永久化、扩大化,有响应颜色革命、推翻现政府的动机。第三个原因是从众心理。也就是那些没有政治立场,独立人格和独立思想的人,他们很容易被洗脑,被收买,这些不明真相的群众是街头政治、颜色革命的主力军。这几类人几乎是不用美帝花钱的,甚至许多都是在体制内,由中国政府供养着的端碗砸锅派。吴敬琏就是这端碗砸锅派的一分子。

二、吴敬琏是中国经济学界的良心还是带路党大佬?

吴敬琏这个人不简单,改革开放以来,被主流媒体和舆论塑造成了中国经济学界的良心。我的天,这可不得了,一个人居然成了学界的良心。跟苏联那个著名的车尔尼雪夫斯基一样,被誉为俄国知识分子的良心,正是像他这样的文人摧毁了苏联,而后又在苏联的尸体旁哀嚎和忏悔。这个所谓的俄国知识分子的良心,如果他看过《孙子兵法》的话,那么他就应该发觉,自己只不过是被美帝利用了的、不用发工资的“乡间”罢了。这个可怜的带路党,一生致力了摧毁自己的祖国,结果成功了,却又发现自己原来还是深爱着自己的祖国的,于是一幕俄国版的《罪与罚》便成了他的人生悲剧。犹如一个男人或女人杀死了自己心爱的情侣,抱着那尸首痛哭一样,至少那也还是有爱的。

我倒是希望吴敬琏是一个像车尔尼雪夫斯基一样的人,至少还有点良心。但是我想我是要失望的。因为车尔尼雪夫斯基犯的是无知之罪,他以为他摧毁了苏联能使自己的祖国变得更好,而吴敬琏则是亲眼看到了苏联是如何被美帝国主义的颜色革命搞跨的,是亲眼看到了苏联人民在苏联跨台以后的苦难生活的。我想他是一个从旧社会走过来的人,不管是对民国的中国社会,前苏联时代的苏联社会,新中国毛泽东时代的社会,苏联跨台后的新俄罗斯社会,他那双洞察人世间八十多年的老眼一定是看得清楚的。所以,他所犯的罪是明知故犯,是蓄意的、有预谋的。

在我前面所例举的两条评判带路党的标准中,吴敬链是两条都符合的,鼓吹国有企业私有化,无耻的宣扬所谓的国企垄断危害社会,而对跨国资本的垄断严重损害中国的利益视而不见的,(例如前些年西方跨国巨头通过垄断把铁矿石炒到了200多美元一吨,把石油炒到140多美元一桶,而中国的稀土却卖了个白菜价的,每年给国家造成的损失数以万亿计的时候,作为中国经济学界的良心是从未发出自己声音的)就有吴敬琏。在2004年的郎顾之争时,吴敬琏也是坚决地支持国企私有化,公然站在愤怒的民众的对立面的。也因此,他获得了“吴市场”的称号,成为中国新自由主义的代表人物之一,与历以宁、茅于轼并称为中国经济学家的三大佬。至于第二条鼓吹民主宪政,因为他是政府中人,任职于国务院研究中心,不便于公开说,但是他也是积极宣扬普适价值的,是普适价值在中国的代表人物,他还坚决地反对新加坡的威权主义,在他的思想谱系里,一切是清楚明了的,经济上的市场化和政治上的民主化是一体之两面,不可或缺。所以,他没有直接呼吁要搞多党竞选,但他心里是这样想的,只是不敢说出来,毕竟端着国家的饭碗,要端碗砸锅也不能做得太直接。

既然吴敬琏符合带路党的两条标准,那么以他的江湖地位,自然算得上是带路党的大佬级别的人物。虽然他不是政客,手中没有掌握大权,但是他是新自由主义在中国的代表,是教父级别的人物,是精神领袖式的人物,他的徒子徒孙、他的粉丝中就有不少是掌握着政治、经济大权的。这就决定了他这个带路党大佬的危险性,他的这一次喊话,意义非同一般,与前一段时间张维迎完全、彻底地反对国家的产业政策类似。张维迎反对产业政策的言论有林毅夫站出来批判,而吴敬链的言论也有何新老魔头挺身而出,予以斥责,但是威力还远远不够,我来补上一刀。

三、吴敬琏在悲鸣什么?

吴敬琏为何突然间出声,要讨伐中国的经济学界了呢?他说的那两条中国经济学界的常识性错误是今天才有的吗?而且那两条错误他自己不也是经常犯的吗?他应该知道,就在他出生的那一年,我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就曾经写了一篇著名的文章,叫做《反对本本主义》(又名《调查工作》),并且第一次从认识论的高度旗帜鲜明地提出了著名的“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的论断,认为“中国革命斗争的胜利要靠中国同志了解中国情况”。吴敬琏所说的那两条只不过是教条主义的两种表现形式罢了。这是毛主席早就反对过的,对于教条主义的危害也是早就批判过的,而且教条主义对于中国革命和建设的危害也是中国共产党几十年的历史所反复出现和证明了的。

吴敬琏叫板中国经济学界的那篇小文比起毛主席《反对本本主义》的雄文比起来当真是小巫见大巫,燕雀安知鸿浩之志了。毛主席的《反对本本主义》开启了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实践相结合的开端,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毛泽东思想形成的重要标志。难不成吴敬琏这篇小文章也想效法毛主席要把新自由主义中国化?形成新的吴市场主义?

吴敬琏:一个“带路党”大佬的悲鸣

不是我看低了他,就他那点智商,那点理论水平似乎还远远不够用得很。然而,他这突然冒出来喊话,显然是有深意的,绝非是脑子进水了,或者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毕竟一大把年纪了。他老人家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所批评的那些造出来的新词儿,其实也不是什么新词儿,而是经济学家早已通用的词汇,供给侧、需要侧这些词儿因为被党中央所反复强调,习总书记反复提及,并反复写入了党中央的报告和文件里,才开始为大众所熟悉,为什么他老人家要在这个时候反对这些词儿?显然是政治喊话,是要叫停党中央的供给侧改革,还煞有其事地说,经济剌激效果近零,警惕改革空转。习总书记上台以来,各项改革的成就有目共睹,全国人民看在心里,你吴敬琏就那么火眼金睛,全国人民都觉得有效果,就你觉得没效果,你说等于零就等零?

看来吴敬琏还远远不明白一朝天子一朝臣的古训,还不适应习李新政的新常态,还在那里挥舞自己的学术霸权。与他对于习近平新常态的供给侧改革不以为然不同的是,吴老先生却对日本的“安倍经济学”推崇备至,他说:“现在,日本开始实行‘安倍经济学’。‘安倍经济学’的核心是治理通缩,但有人把这个问题集中到物价上,这也太表面化、书本化了吧。我认为,‘安倍经济学’的核心是压低日本实体经济的融资成本,向市场输送长期流动性,让金融市场更加有利于资本的形成,并借以培育日本新的实体经济快速发育。这当然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所以许多人仅仅依据一两年的GDP、CPI数据就说‘安倍经济学’失败,这实在太小儿科了,真有点“燕雀安知鸿鹄之志”的感觉。一位刚从日本考察回来的朋友告诉我:日本经济衰退是假象。原因是,以机器人为代表的日本高科技产品正在突飞猛进。所以我认为,日本卧薪尝胆,正在准备弯道超车。”

我不知道吴敬琏是从哪里看出来了安倍经济学是在卧薪尝胆,是在准备弯道超车,但是我可以跟他赌一把,如果日本真的能通过科技创新实现弯道超车,我可以跟他打赌,赌什么都可以,赌注随便他来提。赌命也行,虽然他那把老命已经不值钱了,没几天可活了,我还来日方长。但是我愿意赌,因为我百分之百会赢。在势不可档的中华复兴的历史潮流面前,日本已经没有任何翻身的机会了。安倍这个花言巧语,外强中干的花瓶政客,绝对没有吴敬琏所说的那么神奇,尽管他有一个身为甲级战犯的外公岸介信,以及次外公佐腾荣作(岸介信的弟弟,这两兄弟都曾做过日本首相)和差点当上首机的父亲安倍晋太郎。出身于政治世家的安倍晋三只不过是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赵括式的人物,他所走的路注定是一条死路,无论是政治上与美国结盟围堵中国,还是军事上扩张,还是所谓的安倍经济学,都是逆潮流而动,除了失败没有别的前途。把安倍经济学捧得比李克强经济学还高,捧得比习李新政还高明,只能说他老糊涂了。

吴敬琏把日本这二十多年的停滞归结为金融的市场化和自由化,更是可笑。第一可笑的是吴敬琏的大号正是“吴市场”,在中国鼓吹绝对的市场主义,反对政府干预,就在前不久的“2016金融街论坛”,还在鼓吹政府不要干预市场,要让亏损的僵尸企业破产,而他的高徒前央行副行长吴晓灵更是建议国家成立破产局,允许市场出清僵尸企业。我不晓得吴敬琏作为一个著名经济学家,难道忘记了08年金融危机后,美国政府是如何不顾自由市场的原则,出资拯救华尔街的金融大佬的,而且还有通用、福特这些本该破产的企业,按吴敬琏和吴晓灵的绝对市场主义原则,美国也应该成立一个破产局来让那些华尔街的巨头和通用、福特这样的制造业巨头破产才对,可是为什么美国政府不顾它宣扬多年的自由主义原则,由政府出资来救助这些僵尸企业?我们的企业家辛苦创业,身家性命都押进去了,也没给国家少交税,也给国家解决了就业,现在国际大环境不好,企业发展遇到困难,发生了亏损,难道政府就应该甩包袱,见死不救,把企业当做僵尸企业活埋掉?可笑的是,他觉得中国应该奉行绝对的市场主义,而日本和美国却可以不奉行市场主义。美国政府08年金融危机后救企业是对的,日本经济停滞不前是因为搞了金融的市场化和自由化,日本也不应该搞市场主义,不搞市场主义就对了。却惟独中国要搞市场主义,因为中国是共产党领导的国家,惟有搞彻底的市场主义才能摧毁共产党的执政根基。至于中国经济能不能搞好,那不是他们关心的事儿,只要把共产党搞掉了,中国的经济自然就“好”了,就像原苏联那样。

第二搞笑的是,日本深陷经济危机二十多年了,中国最顶尖的经济学家对于日本病的研究就只是可笑地达到了这样的“高水平”。日本这二十多年的危机和停滞仅仅是因为金融市场化和自由化吗?这不但是给整个中国经济学界打脸了,而且也不只是给中国的整个学界打脸了,更是给日本的经济学界和知识界打脸了。如果问题这么简单,还要你吴敬琏来研究个屁,人家日本的经济学家早就把问题解决了,日本的经济早就弯道超车了,还等到你老人家出来一派胡言乱语。你当日本那么多经济学家都像中国的经济学家一样都是吃干饭的,人家可是扎扎实实地缔造了日本战后的经济奇迹的,差点就把美国掀翻在地的,你吴敬琏一句话说得那么轻松,估计日本经济学界要笑掉大牙了。(我的下一篇文章将写日本经济衰落的原因,如果我得出的结论不比吴敬琏的结论更高明、更深刻的话,各位读者,欢迎你们拿下豆腐来砸死我呀)

吴敬琏的喊话和悲鸣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在习李新政的影响下,许多他原本的徒弟,原本忠实于他的徒子徒孙和粉丝越来越不听他的话了,此时不扭转势头,把中国带沟里去的宏伟大计也许就要落空了。所以老爷子这才顾不得一把老骨头,顾不得颜面,押上自己的“学界良心”,拼了。但是可惜得好,中国的人民群众经历了太多种种的套路,早就已经觉醒了,就你这个层次的喊话,已经不管用了,相信会有越来越多的徒子徒孙会跟你划清界限,因为在中国“带路党”越来越不好当了,你一把老骨头,死了一了百了,别人还有妻儿子女,要养家糊口呢。

端碗砸锅,做婊立坊的吴老爷子,你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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