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就是要旗帜鲜明地反对发国难财——赞党中央的“两个严厉打击”
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就是要旗帜鲜明地反对发国难财
——赞党中央的“两个严厉打击”
紫 虬
2月3日,中央政治局常委会召开会议,会议指出:
【“要切实维护正常经济社会秩序。”
“依法严厉打击利用疫情哄抬物价、囤积居奇、趁火打劫等扰乱社会秩序的违法犯罪行为,严厉打击制售假劣药品、医疗器械、医用卫生材料等违法犯罪行为”。】
中央的“两个严厉打击”正当其时。毋庸多言,天下百姓无不拍手称快,但站在资本的立场上,结论则截然相反。
我们知道,矛盾的普遍性是通过特殊性体现出来的,在极端条件下本质特征就容易暴露出来。疫情让我们对市场自发的供求关系看得比任何时候都清楚。
按照资本中心的市场宗教“神圣”理论,价格对配置稀缺资源起决定作用,通过价格机制,达到市场均衡。而实现均衡,一要有市场主体间收益差,二要有资源自由流动的市场环境,二者缺一不可。
一、“两个严厉打击”痛击了新自由主义市场理论
市场宗教的“高大上”理论,在疫情的极端条件下,让一些市场卫道士亢奋。就在政治局常委会议前,一些专家信徒不断发表极端市场化观点。其主张、态度几十年来,连篇累牍,人们耳朵早已听出了老茧,可以模拟为:“哄抬物价、囤积居奇、趁火打劫”,哪一项不符合自由市场、自由流动的供求关系和价格机制?昨天他以资源稀缺为由头,明天你会保护独家专利要暴利,今天我当然可以拿疫情做文章,利益最大化的由头无穷无尽,市场主体收益差额、暴富机会也无穷无尽,政府怎能干预市场主体一部分先富的“神圣”利益呢?什么叫“哄抬物价”,明明是市场公平的价格信号嘛,这样说不是文革批判投机倒把的极左吗?“囤积居奇”那是保护资源的稀缺性,为了资源配置最优,配置效率最高;什么叫“趁火打劫”?不要说得那么难听……那叫市场法则,在商言商,做生意不是做慈善,赚了钱,自然可以再堂而皇之避税慈善,建立个家族基金,请常春藤精英打理,儿孙受益。——三十年市场经济以来,港台、欧美外资不正是这样教会了少数巨富新贵,再由代表他们利益的经济学家套用马克思的词汇乔装打扮、鸣锣开道嘛?不料在抗击疫情的当下,受到党中央深得民心的迎头痛击。
二、两重性分析是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的基本方法
毛泽东同志去世后,一些讨论中的对立统一观也远去,看待问题放弃了两重性分析。例如对待市场经济,长期以来讨论市场经济与社会主义的关系中有这样的观点,即使今天讨论市场经济在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中的构成时也有明显的反映。
马克思认为:
【“市场是流通领域本身的总表现”。(《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9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2年,第309页)】
市场经济,就是从流通角度对资本主义生产力对应的商品经济的归纳。在私有经济为主要成分的市场经济中,在生产者利益最大化的驱动下,社会生产的无政府状态占统治地位。但是,商品生产同任何其他生产形式一样,有其特殊的、固有的、必然的规律;这些规律不顾无政府状态、在无政府状态中、通过无政府状态而为自己开辟道路。恩格斯进一步分析道:
【“这些规律在社会联系的唯一继续存在的形式即交换中表现出来,并且作为竞争的强制规律对各个生产者发生作用。所以,这些规律起初连这些生产者也不知道,只是由于长期的经验才逐渐被他们发现。所以,这些规律是在不经过生产者并且同生产者对立的情况下,作为他们的生产形式的盲目起作用的自然规律而为自己开辟道路。”(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电子版434页)】
现代资本主义持续不断的金融危机、经济危机,表明了在资本主义市场经济中,自由市场的的盲目性、无政府状态,尽管经过200多年的改良、调整,其内在矛盾并没有质的变化。中国是从不发达的商品经济进入计划经济的。为了优化资源配置,学习现代资本主义一切积极成果,发展社会主义生产力,我们引入了市场经济。这种引入,离不开两重性分析,离不开有扬有弃的科学态度。由于理论准备不足,读书不够,又丢弃了毛泽东同志一贯倡导的“两分法”,这就使得在一些同志在思想观念中产生一种片面认识,这种片面认识掩护了新自由主义,产生了这样几个混淆:
一是概念混淆。把市场经济和一定条件下调配资源的社会主义市场手段相混淆。调配资源是根据价格机制所反映的供求关系来确定的,价格是围绕着价值而浮动的,当价格机制所反映的供求关系体现了劳动价值论的价值规律时,才是社会主义市场配置资源的决定性作用。重视、关注价格信号,以其为补充,但从根本上服从价值规律并予干预,才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自身规律。
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
【“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和更好发挥政府作用。”】
习近平同志在补充讲话中提出:
【“我国实行的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我们仍然要坚持发挥我国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发挥党和政府的积极作用。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并不是起全部作用。”】
这就把市场决定作用的前提、条件、约束说清楚了。市场宗教观往往断章取义,利用我们队伍中的思想混乱,把市场的决定作用极端化,无条件化,突破社会主义制度,处心积虑以社会资本名义,侧重为私人资本服务。导致生产的盲目性和多数人的相对贫困,成为产能过剩,需求不足,经济下行的根本原因。
二是性质混淆。这种观念认为市场经济是“中性”的。《资本论》批评了类似倾向:
【“既然这些政治经济学家把资本描述成永恒的生产关系,他们就把资本归结为劳动对它的物质条件的一般关系,这种一般关系是一切生产方式所共有的,并不包含资本的特殊性质。”(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第3卷292页)】
诚然,现代资本主义在其全要素资源配置上,形成了比较成熟的金融货币、税收、价格工具和约束垄断制度,在微观经济中形成了相对成熟稳定的信用信托体制。其成果对于历史上商品经济不发达的我国,是值得认真汲取和借鉴的。但是,市场经济中始终包含有产生剩余价值的雇佣劳动制度,始终存在的自由经济和贸易壁垒的两手政策,在资本主义发展史中,市场经济历来有鲜明的政治目标和侧重为极少数私人垄断资本服务的政治方向。这种资本主义政治方向和资源配置有机的结合在一起,具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市场经济法则从来就不是纯粹的自然法则。
三是原则混淆。新自由主义和社会主义相混淆。一些片面认识扩大了市场决定作用和资本公平的外延,在新自由主义极端的大市场、小政府观念影响下,把解决不正当谋利,根除官僚主义为本质的地方、行业保护主义,实现公开公平公正的市场竞争,片面地仅仅寄希望于资本公平、市场公平。市场经济改革,当然要充分发挥、利用市场公平法则,但是,不可以陷入资本中心,忽视在人民群众督促监督下,党和政府长期以来发挥的积极作用,忘记自身责任。一位“市场”著称的学者以经济学家的身份长期以来大谈政治改革,形成只有资本公平才能消除社会上存在的封建特权等级残余,对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群众反帝反封建的历史虚无化,把无条件的市场的决定作用鼓吹为改革开放的“里程碑”,意在限制党和政府的积极作用,以改革开放为名,行新自由主义市场化、私有化、自由化之实。
三、破字当头,立在其中
无论从马哲原理,还是人的常识皆知,不平衡是绝对的,平衡是相对的、暂时的、有条件的。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的利益最大化驱动的生产盲目性,必然通过过剩与稀缺的市场失衡和周期性危机体现出来。在疫情条件下,党中央严厉打击利用疫情哄抬物价、囤积居奇、趁火打劫,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破字当头,立也就在其中了”(毛泽东)。马克思主义者的任务,就是要走入到人民群众的市场实践中去,总结新自由主义对人民和社会的荼毒危害,总结不断新生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元素,从生产目的、分配方式、价值规律、消费主体等方面,在马克思主义指导下不断丰富、提高新时代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
几日前,曾有坐而论道、旁征博引鼓动口罩涨价的言论在网上活跃,党中央鲜明态度,采取果断措施,此般逆流便如阳光下的露水,散发得无影无踪了,藏匿到某个角落改头换面伺机再出;香港的张先生,一边高调主张“政府需要参与”防疫,一边又称“千万不要压制市场的运作”,首鼠两端。张氏所献的锦囊妙计是:任其口罩大涨,鼓励资本趁机大赚,政府再高价买入,免费发放穷人——用国人赋税补贴资本富人,张先生慷罢国家之慨,再做顺水人情,真是八面玲珑之至。至于发国难财?这位曾扬言最蠢不过马克思的资本的忠实卫道士,自知公愤难惹,昨日抛下句“番书读多了”,便戛然而止,落荒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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