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都报首席记者韩福东也歪曲过刘胡兰

作者:刘志宏 来源:察网 2017-02-13 2090

南都报首席记者韩福东也歪曲过刘胡兰

刘志宏

南都报首席记者韩福东也歪曲过刘胡兰

最近,雷锋网和察网登出《首席记者韩福东为何公然篡改污蔑雷锋》一文,笔者读后愤慨之余搜索了一下,发现此人也歪曲过刘胡兰牺牲事迹。2013年8月14日,韩福东在“腾讯大家”发表过一篇《革命母亲的背后》的文章,他不顾军报早在2007年即公开辟谣,继续肆无忌惮地歪曲事实以贬损刘胡兰。

韩福东在该文中说:【“刘胡兰村,这是村民们讳莫如深的话题。刘胡兰纪念馆副馆长陈湘平对我说,当时大部分村民被集中到村里观音庙前,无处可去的刘胡兰也被裹挟着来到这里,地主武装“奋斗复仇自卫队”成员认出她,随后带到观音庙里的一个房间受审。过了一段时间,刘胡兰与此前被抓的石三槐等共7人被带出观音庙,除刘胡兰外,其他6人身上都有伤痕。阎军开始命令围观的群众动手打死这6人,刘胡兰也被村民用铡刀铡死,死前并无呼喊口号等壮举。这个可能更接近真相的表述,和胡文秀在全国各地宣讲的刘胡兰事迹,有着很大的差异。胡文秀显然是知道刘胡兰死前情状的,也许是为了迎合时代的政治正确,也许有更高尚的目的存在,但对事实真相的刻意夸大和扭曲,是否也构成她‘伟大’人格上的一个污点?”】

为此,笔者对照了军报2007年的辟谣文章。

军报文章报道说的很清楚:【“山西省军区宣传干事唐亚平17日赴胡兰村,现场采访了还健在的当年刘胡兰就义场面的两个目击者。目击者之一——高二成(山西省文水县云周西村人,1932年出生,1955年入党,解放后曾任云周西村村委会主任)回忆:1947年1月12日,天还没亮,敌人就把云周西村包围了,不让村里面任何人出去,每家只许留一个人,其他人都到观音庙开会。在观音庙开会的总共有四五百人,男的一边,女的一边,都站在观音庙前面。刘胡兰随着人流走到了观音庙。我当时还小,害怕极了,因为我舅舅是当兵的,大哥原来是民兵,也在人群里。敌人在观音庙西边护村堰前架起了机枪,叛徒石五则在现场就把刘胡兰认出来了并把她带进庙里。不久,刘胡兰和五花大绑的六个人被敌人拉出来,敌人把这六个人用铡刀铡了以后,就听见叛徒石五则问刘胡兰,村里有多少个八路军,有多少个共产党,说出来就放了你,可是刘胡兰就是不说。刘胡兰不说,阎匪军就把她绑住,往铡刀前推,刘胡兰走到铡刀前,一跪一躺,侧躺到铡刀下面,阎匪军头目大胡子问她怕不怕,刘胡兰说:‘怕死不当共产党!’刘胡兰远望着吕梁山,大胡子以为刘胡兰若有所思,等待着她招供。刘胡兰猛地回过头来,大声问大胡子:‘我咋个死法?’大胡子瞪着血红的眼珠,声嘶力竭地吼道:‘一个样!’刘胡兰就这样英勇就义了”。“目击者之二——白天广(山西省文水县云周西村人,1930年11月16日出生,1955年入党,解放后曾任云周西村党支部书记)回忆:敌人接着过来推刘胡兰,但是被刘胡兰一下子甩开。刘胡兰抬头挺胸地到了铡刀前,她把头上的毛巾整了整,又望了望群众,一下子就躺到铡刀下。我们是在二道堰南面,离刑场有八九步远。压铡刀的“复仇队”和阎匪军太残忍了,刀铡下去后,刘胡兰的头就滚到一边,她的毛巾全成了红的”。】

请问韩福东:目击者的回忆清清楚楚,你凭什么断言刘胡兰被村民用铡刀铡死“可能更接近真相”?刘胡兰视死如归,面对铡刀回答敌人‘怕死不当共产党!’这是不是壮举?你怎么能用“死前并无呼喊口号等壮举”之类的话一笔勾销呢?对此,根据《首席记者韩福东为何公然篡改污蔑雷锋》一文揭露的情况,韩福东既然敢编造雷锋叔伯堂弟雷正球的证言,笔者不能不怀疑他是否也在编造刘胡兰纪念馆副馆长陈湘平的话。

韩福东在同一篇文章中,还抹黑黄继光的母亲,说什么【“在另一烈士黄继光的家乡,我的这种困惑加深了。在朝鲜战场“堵枪眼”牺牲后,黄继光的母亲邓芳芝也因子成名。我看到一份邓芳芝的标准演讲稿,里面从黄继光的苦难童年开始讲起,称黄继光父亲如何被地主李积成逼死。这是一个谈不上精致的谎言,很容易被证伪。如果说,刘胡兰母亲胡文秀对刘胡兰临死前的宣讲,只是虚造事实而不涉及诬陷,邓芳芝则走得远了很多。在媒体报道中出现的这些伟大母亲,一概阶级立场分明、爱党爱国。官方塑造其为典范之后,各种荣耀也如滔滔江水开始绵绵不绝”。】韩福东在《韩战逃兵田贵富—— 朝鲜战争爆发63周年祭》一文中,还说什么【“黄继光在田贵富自伤后9个月牺牲,但他得到了身后的荣耀,官方的话语系统将其打造为一个传世的神话,是为数不多的特例”。】

俗话说:“出来混总是要还的”。韩福东为什么如此不顾记者职业道德,肆意造谣抹黑雷锋、刘胡兰、黄继光等红色英模,必须老老实实地给广大读者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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