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要是活着要么坐牢要么闭嘴?
今天是鲁迅先生(1881年9月25日-1936年10月19日)逝世83周年,这两天,网络上关于鲁迅的一个老梗又被翻出来了。有人“引用”(不确定真伪)鲁迅之子周海婴先生《鲁迅与我七十年》中的说法:“1957年,(有人)向毛主席提一个大胆的设想疑问:要是今天鲁迅还活着,他可能会怎么样。对此,毛主席回答:以我的估计,(鲁迅)要么是关在牢里还要写,要么是识大体不作声。” 不得不说,这段文字还是很“高明”的,话说,连鲁迅在新中国都不能发出声音了,那新中国还谈什么“言论自由”呢?说白了,无非是借鲁迅攻击新中国,攻击毛主席罢了。然而,谎言再“高明”终究还是谎言,理由很简单:不合常理。
早在《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毛主席就明确指出:“我们有两支军队,一支是朱总司令(朱德)的,一支是鲁总司令(鲁迅)的。”由此不难看出毛主席对鲁迅的推崇。毛主席如此推崇鲁迅,又怎么可能说出鲁迅在新中国“要么是关在牢里还要写,要么是识大体不作声”这样的话呢?那岂不是自己扇自己嘴巴,摆明了说新中国连鲁迅都容不下
真实情况是这样的。1957年3月10,毛主席在中南海颐年堂召集新闻出版界座谈会时,毛主席说:“有人问,鲁迅现在活着会怎么样?我看鲁迅活着,他敢写也不敢写。在不正常的空气下面,他也会不写的,但更多的可能是会写。”(《毛泽东年谱》下册第3卷第105页)
毛主席是曾充分领略过“不正常的空气”的。众所周知,毛主席早年曾主办过影响巨大的《湘江评论》,可惜还没办几期就由于国民党当局的阻挠和迫害被迫停办了,这说明“不正常的空气”确实对正常的言论自由产生巨大的干扰。要说“不正常的空气”,新中国虽然不多,但多少还是有的,而这些“不正常的空气”恰恰来自于那些公知的前辈——右派。
比如说,卢郁文在国民党革命委员会中央扩大会议上发言,批评某些人提意见有片面性,只许自己提意见,不许人家说明。会后,卢郁文就收到匿名的恐吓信,说他“为虎作伥”,恫吓他“及早回头”,否则“不会饶恕你”。坦白说,卢郁文的遭遇与如今很多网络上的自干五是非常相似的,公知不就是动不动就恫吓自干五“闭嘴”,否则“民主后杀你全家”吗?可是,这样的恐吓连自干五、卢郁文都吓不倒,难道还能吓倒鲁迅?坦白说,这是没多少人会相信的,因此,毛主席才会说“更多的可能是会写”。
毛主席一贯是主张言论自由的,否则也不可能说出“让人说话天塌不下来”之类的话。毛主席向来愿意倾听批评意见,比如在1957年会见保加利亚代表团时,毛主席就曾说“公开在报纸上批评党的缺点,党内党外合作一块来批评错误和缺点,这样党就更团结。要使公开批评成为习惯。共产党的缺点可以批评,人民政府的缺点可以批评,言者无罪。”(《毛泽东年谱》下册第3卷第145页)
但是,言论自由并非对所有人都适用,起码资产阶级反动派(某些右派)就没有言论自由。批评分善意的批评和恶意的批评两种,而善意和恶意绝不是猜想的,而是可以看出来的,这点从近些年公知的“批评”就可以看得很清楚,那些公知所谓的“批评”不过是以“批评”为名义的恶意攻击,而且,攻击之余,那些公知还与各种敌对势力沆瀣一气,因此,这些人的言论自由必须受到严格的限制。对此,毛主席认为“这种人不但有言论,而且有行动,他们是有罪的,‘言者无罪’对他们不适用。”(《毛泽东年谱》下册第3卷第183页)
除了这极少数资产阶级反动派,绝大多数人在新中国都是有言论自由的,对于知识分子来说同样如此,鲁迅就更不会例外。毛主席曾称赞:“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而毛主席所指的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毫无疑问是要为劳苦大众服务的,既然是为劳苦大众服务的,鲁迅怎么可能是资产阶级(反动派)知识分子呢?既然不是资产阶级(反动派)知识分子,又怎么可能没有言论自由呢?
如此,答案就很明确了,任何人,只要你始终与人民同呼吸共命运,新中国的言论就都是畅通无阻的,而你一旦背离了国家和人民,背叛了无产阶级,那么,就算你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你还是能少说就少说吧。正如毛主席所说的:“知识分子应当成为无产阶级的知识分子,没有别的出路。……我们所劝的,就是那些处在中间状态的人。他们应该觉悟,尾巴不要翘得太高,你那个知识是有限的。决定大局,决定大方向,要请无产阶级。”(《毛泽东年谱》下册第3卷第188-189页)
众所周知,鲁迅写过很多批判性的杂文,如刀枪,如匕首,扎得那个旧世界千疮百孔。“为了打鬼,借助钟馗”,如今,某些人把鲁迅抬出来,无非是指望打着鲁迅的旗号为自己的“批判”壮胆打气,顺便为自己涂脂抹粉自抬身价罢了。可是,正如毛主席曾说的那样:“我们不但善于破坏一个旧世界,我们还将善于建设一个新世界”,而对于鲁迅来说,他应该不止善于批判一个旧世界,还善于歌颂一个新世界吧。
毛主席曾说:“鲁迅是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他不但是伟大的文学家,而且是伟大的思想家和伟大的革命家。”可想而知,集伟大的“文学家、思想家、革命家”于一身的鲁迅如果活在新中国,看到新中国欣欣向荣、蒸蒸日上,看到新中国人民当家作主,翻身把歌唱,他的心里该是多么快活啊。他又怎能不歌颂,他又怎能不欢呼?当然,如果鲁迅真的为新中国歌颂欢呼了,恐怕在公知眼里又成“跪舔”的代名词了吧?唉,多么可怜又可悲的公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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