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写封城日记的武汉女作家为何惹众怒?

作者:徐参谋 来源:明天军事 2020-02-28 2914

这个写封城日记的武汉女作家为何惹众怒?

徐参谋

这个写封城日记的武汉女作家为何惹众怒?

湖北武汉这个女作家叫什么名字就不能说了,武汉封城以来,她天天写日记,有人说她写了“真实感受”,有人说她“制造恐慌”,评论两极。

世卫组织评价武汉和中国防疫是对世界的贡献,而这个女作家的笔下则是“一团糟”。

这个女作家到底写了什么,这里也不能引用。

老徐认为,这个女作家犯了四个方面的问题。

一是专业,不能用文学笔法写现实灾难

这个女作家用文学的笔法写现实灾难。从记者专业的角度去看,这是绝对不允许的,是大错。现实灾难不是不可以写,是必须写,必须记录。但必须坚持以下原则:

1、在现场。写作的人必须在现场。你不在现场,你就没有资格写。这跟文学创作完全是两回事。你没到现场采访,你写的稿件,报社是绝对不敢用的。也就是亲眼所见。

2003年的非典在广州爆发的那一天,深圳的谣传满天飞。说广州街道上到处是死人,火车上也满是死人,深圳去广州的人在半路上就死掉了。那个时候还没有人传人这个说法,认为病毒是散布在空气里,吸到就死去。当天深圳的和广东的醋就卖光了。如果根据这些道听途说和谣言去写微博和微信,能行吗?

因此,如果你要写现实的东西,必须在现场。写灾难就更要去现场,道听途说绝不能写。

2、消息源必须是当事人。你要写火葬场,记者必须在火葬场,不仅是写你看到的,还必须采访当事人。因为这里是专业的地方,你一个记者即使是看到的东西,你不一定能理解,必须找当事人采访,才能把事情和真相讲清楚。不是当事人,别人的话是不可信不可取的。这就像打官司,必须采访控辩双方,不是控辩双方,其他人的说法无效无用。

3、具体。时间、地点、人物、数据、物证等等,必须具体,尽量具体。

4、证据。当记者也像做侦探破案,写的文字必须经得起考验。因此一定要有证据,铁证如山。没有证据就不能乱写。

时间、地点、人物、数据、物证等等实际上就是证据,要经得住查验。咪蒙的文章被人举报,一查证据,她写的那些时间、地点、人物、数据、物证等都很具体,但让她举证,咪蒙说全是听说的,没有一个可查证。因此,有的报道注明用化名,但要查证时就要举出真实的人,也不能乱用化名。

5、评论要事实要真实准确。写评论和感受不是不可以。评论的事情要有出处,要标明来源消息源。如果加以模糊,就说明有问题。比如消息源要考证清楚,要有真实性的把握,最好要出自官方和当事方,出自一般消息源,也是官方未来辟谣的。

比如湖北红十字、要求住干部病房的副厅官,辱骂护士的官员都是自媒体发出,但都被 官方证实了。甚至武汉有无瞒报缓报,也可分析质疑。

对于武汉疫期这么大灾难和事件,关在屋子里是不敢写的。你可以写写你自己,但写到外面就要十分小心。因为你关在屋子里没有看到外面发生的事情,听说的事情要搞清消息源,不可道听途说,不可乱发议论。

作为新闻专业的人,是不敢像这位女作家这样关在屋里胡写乱写的。因为失去了最基本的要素:真实。

前些时候“咪蒙”的公众号被封,原因就是她写的内容和精彩,读者很多,但她写的故事都是编的,人和事都是编的,如果她注明是小说就没有问题,但她却偏偏说是写社会现实,这就是大问题,就被封了号。这对自媒体人是一个重大教训。

二是倾向,好的得很还是糟得很?

任何事物都是一体两面,有阴有阳,有光明的一面,有阴暗的一面。

有网友留言说:这个女作家就是一个祸害,她的文字除了怨天尤人的哀叹外就是极度散步死亡恐怖气息,传递的是失败、颓废、无助的信息,在她眼里看不到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中国精神,她的笔墨根本不舍得用在发现讴歌赞美奋战在一线的白衣天使和人民子弟兵!

有人呼吁这位吃官饭的女作家去当志愿者,不到一线去搞大排查,但可以当心理师,因为封城隔离之后,心理疾病是一个大问题。大家读读这个女作家的文字,是得到心理安慰还是让人心理狂躁?

世卫组织评价武汉和中国防疫是对世界的贡献,而这个女作家的笔下则是“一团糟”。

三是立场,成为西方势力借疫反华的武器

一段时间以来,特朗普对华发动贸易战,建立反华意识形态阵营,激起国人愤慨。借疫反华,更是令全世界不耻。可是,这个女作家的文字就成了美国和西方势力借疫的反华武器,被外国势力拿来攻击中国的防疫。

这个女作家的笔下,封城是违犯了自由,隔离背离了人性,发动群众防疫是极左,造成更多感染,怎么做,她都批判。

这是有良知的人们批评这个女作家的主要原因,说她是个汉奸也不为过。当然她可以说科技无国界,文字无国界,可是科学界和作家是有国籍的。

四是本质,将疫期政治化

这位女作家的文字受到人们的批评,她就说:“今天,特别想说一句放在心里很久的话:中国的那些极左分子,基本上是祸国殃民式的存在。他们太想回到XX,太仇视改革开放。一切与他们观点不同的人,都是他们的敌人。他们成派结帮,对不与他们合作的人进行各种攻击,一轮又一轮。用那种“洒向人间都是恨”的粗暴语言,甚至还有更为卑劣手段,低级到不可思议”。

这句话看似神经错乱,胡言乱语,武汉今天的疫情与40年前的时代有什么关系,反思的是不是今天的所作所为?

总听到这些人讲文学的人性论,讲普世价值,但事实上他们总是暴露出文学的阶级性,总是将文学政治化。

其实这句话才暴露了这个女作家的本质。什么本质?大家自己去想,这里不便多说了。是反动的本质。她是一个完全彻底的历史虚无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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