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与莫言:物理性“夹头”与精神性“夹头”
鲁迅先生说:“村口的狗叫了,其他的狗也会跟着叫,但它们不知道为什么。当浑浊成为一种常态,清白也是一种罪过。”
仔细想想,鲁迅说的话,好像就是专门针对当今社会现状的,非常贴切。有人遇到了不公,不管是针对自己的,还是针对公众的,敢于站出来直言进谏;有的人则是明哲保身,少说为佳,以为天塌砸大家,又不是自己一个人;有的人总是和公众逆着,你说东他就说西,你说白他就说黑。逆着大家的人,站在多数人的对立面,讲理又讲不过的时候,他就开始施展“泼妇”之术,污蔑、谩骂、抹黑,让对方声名扫地。
网上留言,大家都穿着马甲,谁也不知道谁是谁,发言也毫不顾忌,有些言语过激也在所难免。但有一种人,言语不多,而且千篇一律,总是那几个字:“夹头”或者“夹头粉”,或者指责作者是“余孽”之类的。最让人倒胃口的是,一个曾经让人无限崇拜的传媒界人物,很少在网上露面,一露面竟然歪着嘴也是一句话一个“夹头”,让他的形象在我的心目中大打折扣。
今天,我就专门说一说“夹头”这个词。在某些人嘴里,“夹头”“夹头粉”肯定是贬义词,他们的意思是,凡是批评改革开放中出现瑕疵的、抨击少数富人为富不仁的、拥护共产党领导的、坚决支持社会主义制度的、反对美西方霸权的,都可以给扣上“夹头”或者“夹头粉”的称号。
与之相反,凡是反对共产党领导的、反对社会主义制度的、为为富不仁者高唱赞歌的、跪舔美西方的、极力支持美西方走狗搅乱世界局势的、敢于辱骂人民领袖的都是英雄好汉,他们都会肉麻地唱几句赞歌。
司马南就是一个最受人嫉恨的人,他为社会底层百姓说公道话,歌颂社会主义制度,抨击少数人损公肥私,歌颂人民领袖的丰功伟绩。一个将近七十岁的老人还能做些什么?该颐养天年了,该享受天伦之乐的年龄,该和一群老头坐在树荫下说家长里短的人,偏偏他精力充沛,思维活跃,挥手间不仅搂到了草,还顺便打到几只“兔子”,令“兔子们”内心很是不爽。
但是,攻击司马南也不是很容易的:贪污受贿他没有,卖官鬻爵他没有,徇私舞弊他没有,挪用巨额公款他没有,乱搞男女关系他也没有,出卖国家机密的间谍活动他也没有,甚至生活当中的桃色新闻也没有。你这个老哥这么干净,在江湖上该怎么混?
但是,办法总比困难多。老司马没有桃色新闻,你和美女照过相没有?你经常受到外国驻华大使馆邀请,你在美国买过房没有?于是,一个声名狼藉的骗子翟山鹰在美国搞到了确切的证据:司马南在美国有房产,而且各种手续都放到网上。于是司马南的第一个罪证便出来了,并由此引出的各种罪证接踵而至。
最有名的一宗罪证,就是司马去美国探望家属,下电梯的时候,被电梯门挤压头部,紧急送医,亦无大碍。这算是一个小插曲,司马南当做笑话讲出来,但流传出来后,便成了攻击司马南的一个“黑材料”,那些人一口一个“夹头”喊着,也成了谩骂、抹黑司马南的一个利器。
一个将近七十岁的老哥,退休无事,无奈眼里揉不进沙子,心里容不下世间不平,正好遇上互联网时代,做一个正能量主播,针砭时弊,颂扬正义,有何过错?为此,他竟然遭到如此多的的攻击。但是,无论那些人的攻击多么疯狂,司马南被“夹头”也是一个物理性的,仅仅是一个小小的事故而已,总比那些精神上的“夹头”要强的多!
莫言便是典型的精神性“夹头”。为了功名利禄,他削减脑袋往名利场里钻,百姓都能看出西方给他颁发“诺贝尔文学奖”的险恶用心,唯独莫言视之如宝贝。他头上顶着金色的光环,四处卖弄,兜售自己的歪理邪说。莫言得到如此的奖赏,如法炮制,又创作出更多的类似的所谓作品,其流毒极其深远。只可惜,莫言这样的精神“夹头”,所造成的畸形思维,被更多的精神“夹头粉”所仰慕,效仿莫言被“夹头”的经过,也幻想着,某一日自己的头也被夹上一次,哪怕是夹得没有莫言那样尖也行。
骂司马南,崇拜莫言的基本上是同一伙儿人,他们大多是几十年来通过鸡鸣狗盗,和一些不正当途径获得好处的既得利益者,他们一面高高在上,沾沾自喜,一面对底层百姓居高临下,不屑一顾。谁要是违拗自己的观点,立马会给你扣上一个“夹头粉”的帽子。可笑的是,他们这些人蝇营狗苟,鼠窃狗偷,把脑袋削尖直往名利场里钻,脑袋早已被夹得变了形状,嘲笑司马南的时候,他们不知道自己早已成为被嘲笑的人了。
那些洋洋自得,歌颂着自己的幸福生活的于艾平们,那些在上司面前唯唯诺诺、点头哈腰装孙子,在下属面前吆五喝六,颐指气使,飞扬跋扈的小人,因为其见风使舵而捞到了不少好处,还美其名曰“不是……哪有我的今天”!
建议那些叫嚷“夹头”的人,先摸摸自己的脑袋,是不是早已被夹,而且不仅变了形,更是夹坏了脑子,思维都出现了智障。
物理性“夹头”不可怕,更不可恨,而精神“夹头”不仅样貌丑陋,而且心灵更丑陋,精神更让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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