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为黄世仁鸣冤叫屈?
因为工作的缘故,我没有时间看电视,因而电视上曾经的乌七八糟的东西,我也很少了解。但有一个人,我看过他的几次节目,看着看着,觉得他在胡说八道。比如他说:“杨白劳是赌徒,黄世仁是大善人!”
说这句话的还是老梁。老梁以一个学者的身份,“考证”《白毛女》中的人物,结果是这样的:杨白劳是一个嗜赌成性的赌徒,把家里输得精光。为了让杨白劳做豆腐养家糊口,当地大善人黄世仁给了杨白劳1000两白银,结果让杨白劳全部送到了赌场。
老梁的结论是,歌剧《白毛女》的主人公形象是不真实的,因而作品的主旨也是不可靠的。《白毛女》的主旨是什么?世人皆知,“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
老梁的这个论调有很长时间了。前两天忽然看到一个视频,一个男人振振有词,铿锵作声,把老梁的节目内容变成一篇“小作文”,似乎《白毛女》的作者错了,广大观众错了,人民对社会主义的认知也错了。最让人寒心的是,视频的留言区,很多都是溢美之辞:“良心的作者!”今天,我就这个观点,说说我的几点看法。
首先,老梁考证出来的故事,在逻辑上漏洞百出,经不起推敲。第一,杨白劳跟你黄世仁非亲非故,你若没有非分之想,怎么会拿出巨款资助一个赌徒?在情理上说不通,如果是相中了杨家的姑娘“喜儿”,拿金钱为诱饵,让杨白劳去上钩,最后抢走喜儿,那么黄世仁的“善”表现在何处?
开一个豆腐坊,最大的投资应该是买一头毛驴,那个时代几个“袁大头”就足够了,何须1000两白银?一个土财主,抠屁眼子吮指头,黄世仁能舍得这么大的价钱,去帮助一个穷人吗?即使是想霸占喜儿,一个穷人家的姑娘,需要花费如此多的钱吗?
黄世仁充其量也只是个靠土地为生的土财主,他不是当代的马云、马化腾,更不是有军阀兄弟做后盾的刘文彩,他哪来这多的钱?老梁只顾着故事赚眼球,却忘记了一点,虚假的东西,是永远讲不周全的。
第二,文学创作的基本规律是“来源于生活,而又高于生活”,作为媒体人、学者的梁先生不会不懂得吧?
我觉得很可笑,当今中国文化界,很多头上顶着专家教授头衔的人,往往弱智得连最起码的基本常识也稀里糊涂的。人们对莫言产生的争议,主要并非是因为其作品,而是他近乎扭曲的创作观。结果大战一场,一地鸡毛,谁也说服不了谁。
《白毛女》的创作,纯属一次偶然。“鲁艺”的一群作家到河北采风,听到一个传说:当地山上庙里出现一个“白毛仙姑”,衣衫褴褛,白色的头发披散到地上,行走如风。作家们灵光一现,产生了一个创作欲望,主旨是“旧社会把人变成鬼,共产党把鬼变成人”。
1945年1也,由贺敬之等执笔,由鲁艺多名作家共同创作,该歌剧一经演出,造成了强烈的社会反响,各地农民积极参与减租减息运动,前线战士看了《白毛女》,更加激发了对剥削阶级的仇恨,战场上斗志更加昂扬。
而当今的一些公知,把生活的真实和艺术的真实混淆在一起,我认为他们并非不懂得这个基本常识,而是借此把水搅浑,目的只有一个,就是配合当时社会上某种思想潮流,与方方的《软埋》,莫言的《生死疲劳》都塑造了一个“善良的地主”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第三,梁先生、易先生、高先生等等一大堆先生,一头扎进故纸堆里,热衷于“考证”历史,目的仅仅是为了文艺批评吗?
欧阳修先生说:“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乎山水之间也。”“项庄舞剑志在沛公。”他们借着“考证”之名,篡改历史,污蔑抹黑英雄人物,贬斥优秀的文学作品,其意在把百姓的意识形态搞乱,而让自己的主子乱中取事。
每逢国家有风吹草动,美西方向中国发动某个攻势,一群公知精英都会积极配合,“考证”就是配合的一种手法。
第四,学术界的“考证风”,叠加文学艺术界的“伤痕风”、“武打风”、“言情风”,是为了遮盖社会主义文艺“人民至上”的理念,还是另有所谋?
我曾经说过,中国知识分子群体,自古以来,真正有气节的人不多,一旦遇到涉及到自己利益的问题,他们一定会摇摆不定,甚至会屈膝变节。
明朝的钱谦益,崇祯皇帝在煤山上吊自杀,他和小妾柳如是商量好一起投水自杀,以明心志。结果柳如是欣然赴死,而钱谦益坐在水边迟疑了,因为“水太凉”而回去投靠了清廷。此时,一个文人的气节反不如一个青楼女子!
东汉末年的蔡邕,本来是一个正直之人,但董卓被杀之日,举国庆贺,而唯独他一人伏在董贼的尸体上放声大哭。司徒王允怒斥他因何如此,他说是感佩董卓的“知遇之恩”。知小恩而忘大义,是很多读书人的通病。
而千百年来,真正“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文人墨客是凤毛麟角的,真正大量涌现有气节的文人,是在大革命时期的共产党群体内,无数革命先烈面对敌人的枪口视死如归。
公知精英的言论看似荒诞不经,实则顺理成章,“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令人欣慰的是,天下百姓,经过这么多年的风吹雨打,见惯了风霜雨雪,眼睛格外明亮,因为大家都知道一个道理,维护国家和民族的利益,就是维护每一个百姓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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