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润为:资本主义必然灭亡 社会主义必然胜利

作者:刘润为 来源:红色文化网 2018-04-29 4414

资本主义必然灭亡  社会主义必然胜利

刘润为

刘润为:资本主义必然灭亡  社会主义必然胜利

今年是马克思诞辰200周年,《共产党宣言》发表170周年。中国古人讲:“天不生仲尼,万古长如夜。”这显然是一种认识的迷误。不过,倘若我们把这句话移到马克思头上,则是十分贴切的。马克思作为人类历史上的天才巨人,他的最大贡献就是和他的战友恩格斯一道,创立了以唯物史观为哲学基础,以剩余价值学说为经济学依据的科学社会主义理论,从而为无产阶级和全人类走向自由解放开辟了一条光明大道。而科学社会主义理论的全部精髓,则浓缩于《共产党宣言》之中。在《共产党宣言》的指引下,社会主义运动从欧洲扩展到全世界,尤其是二战以后,则出现“万马回旋,众山欲东”之势。上世纪60年代,美国总统肯尼迪曾经惊呼:“时间不是我们的朋友”。然而,自冷战结束特别是苏东剧变之后,世界社会主义运动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低潮。这种低潮还要持续多长的时间,我们不能作出算命先生那样的预测。伴随这种低潮的,则是对于资本主义必然灭亡、社会主义必然胜利的历史发展总趋势,即“两个必然”的质疑。不仅西方世界认为“历史已经终结”,就是在我们党内和社会上也长期存在一种悲观情绪。那么,“两个必然”的结论是否还能成立,即科学社会主义是否还是科学?在这里,我想就这一问题汇报一点思考的心得,请大家批评指正。

叩其两端,在大时代中把握“两个必然”的趋势

我们说,社会主义不是《封神演义》中的申公豹,非要无端地在人类社会中无事生非,非要无来由地同资本主义争夺世界。其实,社会主义是资本主义自己呼唤出来的代替者或继承者。换句话说,也就是资本主义基本矛盾无法在资本主义制度范围内得到根本解决的产物。说到底,“两个必然”还是否成立的问题,直到今天为止,仍然取决于资本主义基本矛盾的发展状况。假如现时的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已经脱胎换骨,完全适应了社会生产力的发展,那么,我们就应当承认“两个必然”是可以避免的偶然;假如现时的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已经完全不适应社会生产力的发展,那么,今天的地球则已是社会主义的世界,用不着我们在这里议论世界历史的发展变化。眼下资本主义基本矛盾发展的实际情形恰恰是,生产关系既没有完全适应也没有完全不适应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而是处于相互对抗但尚未崩溃的地步。相互对抗的一面,表现为强盛外表下隐藏并日益暴露的深刻危机,如从2008年爆发至今依旧深不见底的金融危机;尚未崩溃的一面,表现为通过自我调节尚能造出具体演进过程中的一些繁荣景象。这就是说,资本主义私人占有这件早年裁就的衣衫虽已相当破旧、紧绷,但是经过修补――例如放一放边缝、接一接边幅――还可以容纳生产力的肌体生长一段时间。然而,社会生产力的肌体还在生长,修补总要难以为继,更换新衣是迟早都要发生的事。

马克思、恩格斯不愧是历史辩证法的大师。他们一方面揭示了资本主义必然灭亡、社会主义必然胜利的历史趋势,另一方面又谆谆告诫全世界的无产者:“无论哪一个社会形态,在它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决不会灭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它的物质存在条件在旧社会的胎胞里成熟以前,是决不会出现的。”(《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第33页,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2版)这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两个绝不会”。“两个决不会”与“两个必然”,恰好构成了辩证的统一体。这是现实与未来的统一、量变与质变的统一、科学性与革命性的统一。它教导我们,要做一个清醒的坚定的社会主义者,就必须叩其两端:在面对“两个决不会”时,千万不要忘记“两个必然”;在坚信“两个必然”时,千万不要忽视“两个决不会”。如果我们面对“两个决不会”时动摇了“两个必然”的信念,就会丧失根本、迷失方向,像杨花柳絮一样随风飘摇不知所终;如果我们在坚信“两个必然”时忽略了“两个决不会”,就会脱离客观实际、急躁冒进,像揠苗助长一样招致实践上的失败。

从这种统一出发,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出:“两个必然”实现的内在逻辑与社会主义、资本主义作为两种制度、两种运动进行现实较量所产生的历史现象,不是一种简单的直接对应关系。现实中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每一次自我调节,都使它所容纳的社会生产力得到进一步的发挥,而社会生产力的发挥则可能给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带来某种炫耀的资本;现实中社会主义实践的每一次失误,同样会阻碍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而社会生产力的暂时受阻无疑会使优越的社会主义制度蒙受尘垢。在社会主义、资本主义发展的历史进程中,上述两种现象都是不可避免的。因此,从历史的明处看去,“两个必然”的实现进程不是直线,而是螺旋式上升的曲线。但是,“两个必然”实现的内在逻辑却是另一种形式。什么是“两个必然”实现的内在逻辑呢?就是资本主义的生产力的发挥和社会主义的物质存在条件成熟之间的联系及其发展。从“世界历史性”的意义上说,这是一个同步的渐进过程。资本主义的生产力发挥一分,社会主义的物质存在条件就成熟一分;资本主义的生产力越是发挥,社会主义的物质存在条件就越是趋于成熟;资本主义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殆尽之日,就是社会主义的物质存在条件完全成熟之时,当然也就是“两个必然”彻底实现之秋。

这就告诉我们,同世界历史上其他社会形态的演进一样,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也是一个大尺度的历史时代。至少从1825年欧洲连续爆发三次大规模的经济危机那时起,一直到“两个必然”彻底实现之日止,都属于这个历史过程。

习近平同志在去年929日中央政治局第四十三次集体学习时指出:“尽管我们所处的时代同马克思所处的时代相比发生了巨大而深刻的变化,但从世界社会主义500年的大视野来看,我们依然处在马克思主义所指明的历史时代。这是我们对马克思主义保持坚定信心、对社会主义保持必胜信念的科学根据。”在这个大时代里,无论历史演进的箭头发生怎样的偏斜,都不可能改变历史发展的总趋势,正像黄河怎么九曲十八弯也要东归大海一样。站在这样的历史制高点上看去,当前世界历史上发生的这点儿变化,实在是小事一段,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国际社会主义运动出现的曲折,是社会主义螺旋式前进的一个插曲;资本主义世界出现的新变化,无非是把“两个必然”实现的进程推进了一步。从这个意义上说,时间永远不会成为资本主义的朋友。

戳穿神话,在现实中认识“两个必然”的依据

关于科学技术的神话。神话说:富人和穷人、富国和穷国的差别不是源自剥削,而是源自科学技术。只要科学技术发展了,穷人可以赶上富人、穷国可以赶上富国。

科学技术作为第一生产力,当然是经济发展的重要杠杆。问题在于这个生产力不能悬浮于半空,总要措置在一定的生产关系之中。神话所要遮掩的,恰恰是这个要害。首先是怎样才能掌握科学技术。掌握科学技术要有足够的人力和财力。第三世界国家积累起足够的人力和财力,只有在摆脱被盘剥、被掠夺的条件下才能做到。旧中国科学技术比世界水平落后甚远,根本原因不在于那时的中国不重视科学技术,而在于那时处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不可能积累起足够的人力和财力;新中国科学技术得到飞跃发展,根本原因也不在于我们重视科学技术,而是因为我们摆脱了西方列强的盘剥和掠夺,得以积累起必要的人力和物力基础。其次是科学技术带来的财富怎么分配。事实上,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如果你不在生产关系中居于支配地位,即使掌握了科学技术,也不能摆脱被剥削的地位而成为富翁。仅以著名的美国微软公司为例:1981年开发磁盘操作系统,利润5000多万美元;1995年“windows95投产,当年利润60亿美元,1997年利润110亿美元;2000年“windows 2000上市,利润230亿美元。利润的飙升,自然体现了高科技的巨大力量,但是这个巨大力量是由谁来生发的呢?请看公司雇员人数的变化:1981128人,19951.7万人,19993.1万人。利润增长与雇员人数同步增长说明,超额利润仍然来自剥削。例如“windows 2000,就是5000名编程人员历时3年设计出来的;上市之前又经过上千人耗时一年的修改。他们有时一周要工作100小时以上。但是,雇员中只有少数担任经理者工资较高,并持有公司少量股票,绝大多数雇员的收入总和只是他们所创利润的一个零头。不能说那些编程人员没有掌握科学技术,但是他们怎么就不能成为比尔·盖茨那样的富翁呢?再次是科学技术怎么发展和利用。作为第一生产力,科学技术具有社会化的性质,然而垄断资本家却竭力据为己有。国际人类基因组计划是一个有6国参加的巨大工程。各国科学家按照《人类基因组宣言》的精神,强调人类基因组研究的成果为全世界共享,但是美国塞莱拉公司却以发明基因测序仪为借口,与国际基因组计划争夺,力图使这一造福整个人类的成果变成自己的私产。资本主义的这种贪婪的私人占有性,不但阻碍科学技术的进一步发展,而且使它的利用受到极大限制,并且往往走到反人性、反自然本性的邪路上去。由于技术进步,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汽车年生产能力在2000年之前就已经达到两亿辆,但在世界市场上只有9000万辆的销售量。贫铀弹之类的杀人武器,毫无疑问是高科技的产物。结论非常明确:一、穷人和穷国要发展,自然要掌握和发展科学技术,而要真正掌握科学技术,首先要选择先进的社会制度;二、要使科学技术成为天下之公器,服从于造福全人类的目的,就必须把它从资本主义的束缚和扭曲中解放出来。

关于资本主义制度的神话。一个是资本主义与资本主义的比较。痴迷资本主义的人说:资本主义是人类最美好的社会制度,是改变贫困落后面貌的唯一出路。只要实行了资本主义制度,就可以坐收漫天的钱雨。如果你表示怀疑,他就会劝你到欧美去转一转。为什么偏去欧美呢?因为欧美是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就是这样,论者有意无意地掩盖了一个常识范围的事实:欧美不是资本主义世界的全部,也不是资本主义世界的多数。资本主义世界的绝大多数国家并不发达,相当一部分甚至很不发达。世界上48个最不发达国家,绝大多数都是资本主义和效法资本主义的国家。100年前,世界强国就是美英法德意日;100年后,世界强国仍是美英法德意日。100年间,一百几十个国家先后走上资本主义道路,毕竟无一出类拔萃,挤进世界强国的塔尖。原因何在呢?

就在于资本主义是资本主义。“唯辟作福,唯辟作威,唯辟玉食”,资本就像暴君一样具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贪婪、专制的本性。不知餍足地增殖资本,是它生存的唯一目的;凌驾于一切之上,是它行为的唯一方式。这种本性决定了它与团结互助、扶危济困之类的美德无缘,决定了资本主义世界大鱼吃小鱼的秩序。你要进入强势资本统治的世界么?那就必须安于国际垂直分工的底部,就必须为强势资本的进一步增殖打工出力,除此之外别无选择。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东亚、东南亚某些国家的经济增长曾被我们中国人艳羡不已。但是现在人们已经明白,它们绝不是依靠资本主义致富的典范,而是特定国际环境中英美帝国主义特定政策的产物。这个特定的国际环境就是社会主义阵营的存在,这个特定的政策就是要在社会主义的门口树立资本主义发展的样板,以建立遏制社会主义阵营的桥头堡。既然要派它们用场,就不能不给些甜头。即使如此,也没有改变其打工的地位,充其量不过是“薪水”高一些而已。进入上世纪90年代以后,冷战结束、苏东解体,而且亚洲经济呈崛起之势,对英美帝国主义的利益构成了某种妨碍。于是,大鱼吃小鱼的悲剧又一次重演。杀手锏就是那个著名的“新自由主义”。英美利用其出口依赖性,诱迫它们放弃国家干预、管制,推行贸易、金融自由化,导致工业投资下降,金融投机热钱猛增,泡沫经济恶性膨胀。混乱之间,这个地区数十年的经济积累被英美投机资本洗劫一空。面对垄断资本的这种贪婪、残忍和疯狂,法国总理若斯潘在1998年曾撰文指出:“既然狂风暴雨的时代已经来临,人们也就不再可能否认无控制的资本主义可能带来的危害了,即使是那些最能吹捧经济自由主义、不受边界限制的全球化以及市场法则的人也无法做到这一点。”“资本主义最坏的敌人可能就是资本主义本身。”

另一个是一些前社会主义国家“转轨”前后的比较。不可否认的事实是,这些国家在社会主义实践过程中不管发生多少失误,起码办成了这样几件在资本主义制度范围内不可能办到的事:取得并捍卫了民族独立和国家主权;实现并保持了国内民族统一、民族平等、民族团结和社会稳定;在短短几十年间,取得了资本主义条件下几百年才能取得的经济、教育、科技的成就;实现并维护、发展了无产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在经济、政治、文化上的根本利益。“转轨”以后,则完全是另外一幅图景:经济、政治、文化受制于人,成为相当普遍的现象;霸权主义、强权政治的干涉和解体剧变引发的地区冲突、民族冲突,使这片昔日的“绿洲”变成局部战争的火药桶;党派斗争、黑社会势力恶性膨胀、贪污腐败、卖淫、吸毒、抢劫、凶杀,使这个地区陷于严重的社会动荡;社会生产持续滑坡、两极分化迅速拉大、失业率高达两位数字、物价几千倍地增长、通货膨胀恶性发展、人民生活水平严重下降,使整个地区呈现出一派萧条破败的景象。例如俄罗斯,在普京总统的领导下虽然经过近20年的努力,但直到现在,其国内生产总值才大致相当于中国的一个广东省。面对如此不忍目睹的惨状,回头去看人们对于资本主义的企盼和憧憬,构成了一种多么令人心酸的黑色幽默!

根子还是国际资本主义。国际资本主义为什么要那样不遗余力地反对社会主义呢?问题非常简单:不摧毁社会主义的防线,纳入资本主义的体系,这些国家就不可能成为其新的扩张资本的工具。曾被西方誉为“苏维埃头号敌人”的作家季诺维耶夫,于1998年的最后一天在《苏维埃俄罗斯报》杂志上著文指出:“随着共产主义失败而出现的欢乐情绪已经消失。人们开始懂得,强加给他们的道路对俄罗斯及其绝大多数居民来说是一条毁灭的道路。”

无论是来自哪一方面的事实,都毋庸置疑地证明:第三世界国家要在现实世界中得到生存和发展,就必须摒弃资本主义,选择社会主义――符合本国国情、具有本国特色的社会主义。

立足中国,在实践中推进“两个必然”的进程

《共产党宣言》发表的前8年,鸦片战争爆发,中国开始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从此列强横行、兵燹四起,神州破碎、生灵涂炭,中华民族蒙受巨大屈辱,整个国家濒临灭亡边缘。为了拯救民族危亡,中国人民开始了寻求真理的伟大进程。公平地说,中国人民对于资本主义没有天生的偏见。尽管当时中国正在蒙受国际资本主义的蹂躏,但是走资本主义道路仍然是那时中国先进人物的第一选择。只是在历经无数次失败以后,才在俄国十月革命的影响下,发现了马克思主义的真理光芒。直到这个时候,中国人民才明白:中国已经失去了走上独立的资本主义道路的历史机遇,因为当时资本主义已经成为一个世界体系。经济、政治、文化落后国家进入这个体系,只能处于边缘地带,充当“中心”扩张资本的奴仆或工具。正如毛泽东同志所说:“帝国主义列强侵入中国的目的,决不是要把封建的中国变成资本主义的中国。帝国主义列强的目的和这相反,它们是要把中国变成它们的半殖民地和殖民地。”(《毛泽东选集》第2卷第628页,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2版)于是,走俄国人的路成为以中国共产党为代表的中国先进分子的共识和抉择。所谓走俄国人的路,就是到资本主义的体系和制度之外去寻求民族解放的道路,就是把争取民族独立、国家主权的斗争与解放本国无产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的斗争结合起来,就是把争取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的伟大斗争融入到全世界无产阶级埋葬资本主义、争取共产主义的伟大斗争中去,就是把科学社会主义理论同中国实际相结合,走出一条取得中国革命成功的道路。一句话,就是在推动“两个必然”实现的世界历史进程中创造性地解决中国的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的问题。

历史证明这种抉择是正确的:正是沿着这条道路,以毛泽东同志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领导中国各族人民推翻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的反动统治,建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这是中国从古未有的人民革命的伟大胜利,也是“两个必然”的科学结论在一个东方大国的伟大胜利。历史同样证明:中国革命的胜利,有力地推动了世界范围的民族解放运动和国际社会主义运动的发展。

社会主义制度建立以后,在数十年革命、建设、改革,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进程中,中国共产党人始终没有忘记《共产党宣言》的基本精神,始终没有忘记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始终没有忘记社会主义中国在全世界实现“两个必然”历史进程中的重要地位和庄严使命;但是另一方面,中国共产党人也深深懂得:推进“两个必然”不是空洞的口号,不是去包打天下,而是要立足中国,扎扎实实地把中国的事情办好,使社会主义在中国真正活跃起来、兴旺起来,用中国社会主义的成功和发展为“两个必然”的全面实现作出实实在在的贡献。因此,中国共产党人一方面坚决顶住国际社会主义运动遭受严重挫折的巨大压力,有力回击西方敌对势力进行颠覆渗透的政治图谋,坚持社会主义方向不动摇,一方面从中国实际出发,集中全党、全国各族人民的智慧和创造,正确总结我国社会主义胜利和挫折的历史经验并借鉴其他社会主义国家兴衰成败的历史经验,努力探索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正是沿着这条道路,我们党巩固并进一步完善了社会主义制度,取得并极大发展了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成就。中国社会主义的成功,是国际社会主义运动史上的一个伟大奇迹。在国际社会主义运动处于低潮的时候,它像一棵独立支持的大树,抗击八面来风,为社会主义保存了强大的有生力量;在社会主义遭到诋毁的时候,它像一把利剑,戳穿那些谰言,为社会主义赢得了尊严和荣誉;在许多人对社会主义的前途丧失信心的时候,它像一盏明灯,划破重重阴霾,为社会主义升起了光明和希望。更重要的是,它从正面启示全世界无产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社会主义国家应当怎样进行改革,应当怎样坚持和完善社会主义制度,应当怎样从本国实际出发推进“两个必然”实现的历史进程。

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发展中国,这是近代以来特别是中国共产党建党以来历史作出的科学结论;只有救中国、发展中国,才能坚持和壮大国际社会主义,这是新中国以来的历史给予的珍贵启示。忘记“两个必然”的历史趋势,就不是社会主义者;不从做好中国的事情入手,就是空头的社会主义者。更加紧密地团结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的周围,高举科学社会主义特别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旗帜,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努力奋斗,就是我们每一位中国共产党人应当自觉承担的庄严历史使命。在这一伟大的历史征程中,我们每挥洒一滴汗水、每付出一份心血,都是在扎扎实实地推动“两个必然”实现的历史进程。当然,到共产主义理想实现之日,我们这一代共产主义者早已化为尘埃或泥土,但是我们的汗水和心血将凝聚到未来,化为人类崭新世界的一座无字的丰碑。面对这座丰碑,未来的人们将洒下感动的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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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润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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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是杂志社原副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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