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登辉的日本身世之谜与亲日仇中

作者:佚名 来源:红色文化网 2020-08-04 2701

李登的日本身世之谜与亲日仇中

戚嘉林(台湾国统盟前主席)

李登辉的日本身世之谜与亲日仇中

湾历经蒋介石与蒋经国父子的三十年威权统(1950-1988),由李登辉继总统在台湾现代史上是一重要的,象征着湾迈入由台人治台代。

李登辉执政的十二年(1988-2000),台政治上最重要的变化,除了是政治核心力快速向台福佬人移外,就是两岸关系上的反向逆变,即从原先政策,日仇中的台独立分离政策。故市井传言李登辉亲生父是日本人之,自然引发许多人纠结着历史的想,本文试就以逻辑推理的方式探讨此一

李登的日本身世之

李登1923年1月15日出生于台北市郊区淡水三芝乡埔坪村小村庄的源兴居,父李金龙、母江锦,李登排行第二,大哥为李登钦,家里是营杂货肉铺,除贩卖猪肉,也出售鸦片。李登祖父李财生,因其子李金龙任职警界,殖民政府发给「鸦片烟发卖许可」,是三芝地方唯一专卖毒品鸦片予乡的店铺。斯 (1931-40),全台持照鸦片烟膏零售商平均约346家,本岛人(台)持照烟民平均约14,370人

祖先牌位旁日本官员照片之谜?  1990年代初中国国民党政争,台社会就有人绘声绘影地传言李登的生父是日本人,不是李金龙,并且久不衰,让不少人认为是事实; 1994年10《商业周刊》(361期)刊出专文「李登的爸爸是日本人」,该文并刊出一张民众于李登开放其祖宅(淡水三芝乡)源兴居供人参观,所摄该祖宅祠堂祖先牌位旁的一张照片,照片内有九名日本警官一名台士绅,前排四人坐排六人站,照片是昭和五年(1930年)在苗栗郡役所(今苗栗市政府)前所摄,其中前排最左者身材高大,坐就较旁边同样坐的三人高出半头,且其相貌(包括五官、脸型、轮廓)二十岁左右的李登照片极像。依我汉族的习俗,祠堂祖先牌位旁是何等神圣,若无特殊意义,祖先牌位旁怎会挂一张九名日本官员的合影照片 难道照片里的日本警官中,有人是李登生父

栗原警察之  李登的弟弟江源麟曾回忆称,幼年他李登一起玩耍,也曾有人怀疑李登的身世,江源麟还为此事很是不悦;前内政部长徐庆钟之子徐渊涛称,一位老情报员曾告诉他,李登生父为日本警官栗原。笔者查日据期材料,在台日本警官确有栗原其人,一为栗原万三郎1900年警察官部甲科第三回(届)修了(毕业),当官职是台北县巡查; 另一人为栗原庆之助1905年警察官部甲科第六回修了,当官职是彰化厅巡查

此外,据李晓庄的说法,也是传说李登是一日本警察所生,生下来该警察将李登托付给李金龙抚养李晓庄并进一步分析称,一般怀疑李登身世的人,主要有二依据,一是李登的长相,李金龙完全不像; 二是李金龙子矮小身瘦,李登却是高大壮硕,比李金龙高出约20公分关于者,记者邹景雯在其专访李登辉后的解释,是因李登「的遗传主要来自母系,由于母的身材十分壮硕,因此他也人高马大」。然而,李登为何较其同母所生长其两岁的胞兄李登钦,也高出大半头呢

李登的日本姓名之

日据期,日本人在台是非常歧视台人,如果有台人想将姓名改成日本姓名,鱼目混珠地冒充日本人,是极度的困难,或说是几乎不可能的,日人并将之形诸于法规。

一、为何年纪样小就要更改姓名  依当的户口规则第十条第二十二项规定有「变更姓名」情况,须在十日内向所辖警察署长提出申请。第三十条更规定,「本岛人()变更姓名,须附上知事(县长)或厅长的许可书,并由本人申请」。也就是说,依规定更改姓名此等芝麻小事需获得知事或厅长的核准,才有可能变更姓名。

1926年,有台人陈永珍以业务需要为由,曾向台北州知事提出申请,将其长子「陈培英」的姓名改为「颖川荣一」。台北州难以判断,乃照会督府。督府警务局回覆,「姓的变更不仅在旧惯上自有规定,而且恐产生一户之内异姓同宗之虑,因此本件以不许可为宜」。从此以,「姓」的变更是「除不得已的情况外,不予许可」。此一案例,显示堂堂台北州知事(台北县县长),而且是台最大州的知事,对一件普通本岛人依法为其子申请更改姓名的案件,法虽明文规定是由知事裁决,居然不敢决定,而是请示台湾总督府。因为己不是依法行政的问题,而是政治责任的问题;结果覆示是改名可以但改姓不可以,一方面保住日人内心不想让台人鱼目混珠地当日本人,一方面也依法准了申请人改名而有下台阶。

1930年代末在台日人虽曾就台人的更改姓名事展开激烈争论,惟直至1940年1月27日,务长官电令各州知事厅长关于本岛人姓名变更文件,修正户口规则第三十条如附件,姓名变更许可方针,申请当事人必须是语常用家庭、必须具有致力涵养皇民资质之意念深厚且富公共精神者,具备以上两条件,且知事或厅长认为适当,才予许可1940年2月11日,是日本皇纪纪元2600年的黄道吉日。日本政府下令以一天做为殖民地朝鲜人和台人更改姓名的实施日殖民当局于当天在台实施《户口规则改正》,许可本岛人变更姓名,但必须符合上述关于本岛人姓名变更文件所规定的两条件,并且要由知事或厅长核准,方可将中文姓名改为日式姓名。此外,自1941年以,改「姓」的许可决定督府警务局移至州,但整流程仍非常复杂

但在当时这样的政治氛围下,李登是在唸小学「公学校」就取名「岩里政男」李登1929年六岁三芝公学校上学,后因父职务迁调关系,曾经转学在南港、三芝、淡水等三所小学就读,于1935年淡水公学校毕业。也就是说,李登早在(未满12)1935年以前,日本殖民当局几乎不准台人变更「姓氏」之前,任职警察身在警界的李金龙,竟敢忤逆当局的政治正确,为自己么小的小孩取日本「姓氏」。如果不是李金龙本意,难道是李登生日本父为他取的全然日本化的名字

再者,无论李登是小学或中学何正式申报取名「岩里政男」,当李登还是小孩/青少年嘛!怎会有如此需要从而还要知道更改姓名的法规,又不怕麻烦地依规定向辖区警察署长提出申请。不但获得台北州知事的核准,获准改名,而且还能获准更改姓氏。当然,就合理推断,些很难是一郊区乡下小孩/青少年的李登或其父李金龙所能想到并办到的。然而,如果不是李登或李金龙,难道是李登生日本父为他运作更改「姓氏」取名吗

二、李登日本姓名的诡异  李登的日本名字「岩里政男」,不但完全日本化,而且还是相当深奥正派。因为「岩里」是日本神话中志在荡灭群魔的神另一方面,「岩里」在日本也是一极罕见的姓氏。例如日本当局实施许可本岛人变更姓名,台湾总督府曾公布一份日本姓氏资料,专供本岛人变更姓名参考之用,其中以岩字为首的姓氏有「岩濑、岩下、岩崎、岩田、岩波、岩森、岩山、岩屋、岩、岩道、岩井、岩城、岩泉、岩本、岩本、岩元、岩尾、岩原、岩松」,但却无「岩里」。此外,新村出编岩波书店发行的《广辞苑》大辞典中(1998年11月第五版、共2,988页)列有「岩中、岩仓、岩佐、岩崎、岩下、岩濑、岩田、岩波、岩野、岩见」等日本姓氏,也无「岩里」然而,李登的父李金龙仅是小学毕业(初中未毕业)日文程度自当有限,又非日本人,如何能为李登取一连台湾总督府钦定的日本姓氏资料上都找不到的罕见日本姓氏 连岩波书店发行的日本大辞典都找不到的罕见日本姓氏 因此,如果不是李金龙为李登取此日本姓氏 那又是谁有此日文学养能力为李登取了样一深奥极其罕见的日本姓氏,难道是他的生日本父

三、为何年纪样小就违反周遭传文化更名改姓  在日本殖民歧视台人的治期,绝大多数的台人,是蔑视看不起日台人。此外,依中汉族传,「姓氏」是一代一代往下传,所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无论受教育否,除非万不得已,是不会更改姓名,尤其是「姓氏」。因此,台人强烈抗拒改名运动截至许可台人变更姓名的当(1940)年12月24日止,仅1,180名台人将他们的中姓名更改为日式姓名1939年底全岛台人多达589.5万人(日本人约32.3万人)也就是说,仅只百分之0.02的台人,将其中姓名改为日本姓名。

1940年代初日本殖民当局在台强力推皇民化运动,即使是在东京帝大学唸书,且日成为台独教父级的彭明敏都未改名。又例如有一半日本血(母为日本人)并曾倾向台独理念的名人邱永汉,也未改名再者,即使是续在日本殖民政府的强力压制下,台人被迫更名,也不乏以变通方式; 或依中文字形更名、将「吕」姓改为「宫下」; 或以祖先堂号充作姓氏,「黄」姓改为「江夏」、「陈」姓改为「颖川」(前述陈培英就是改名为颖川荣一)

李金龙曾工作过的南港、三芝、淡水,都是当台北市郊区乡下,是民风淳厚的中社会,且李登唸的小学都是专供台人子孩唸的「公学校」,班上同学都是台人,怎会有小学生会取从姓氏到名字都全然日本化的名字在同学中肯定格格不嘛!因此,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得未满12岁且在乡下唸书的小孩李登,包括其父李金龙,无视中的传文化习俗 无视周遭邻里的蔑视 连姓带名的完全更改成日式姓名难道又是他的生日本父

高度日仇中之

李登辉总统于掌握实权后,他日本人在一起必定讲日语,在台政坛是众所周知的事。尤其是李登辉总统于会见日本访客,除一定用日语交谈外,李登并常表示自己到二十二岁以前是日本人,而且对日本访客更是剖心交谈,讲出内心世界的政治情感。

一、敬爱天皇视日本为「故乡」之  李登身为总统,如此作法,连日本记者也觉得难以想象。一位日本外交界人士即认为,李登总统,根据基本格,他日本访客交谈,至少在形式上,应该有一名官员在场翻译。以韩为例,同样历经长期日本殖民治,总统如卢泰愚、金泳三等的日语也都十分流利。但在任何有日本访客的场面,一定先说韩语,由翻译官翻译,即使在较轻松的候,也是先说韩语,再说日语。此外,李登以自己曾为日本人而沾沾自喜一事,则甚至是日本人也不能理解

19891月7日,日本天皇裕仁去逝李登向日本人表示昭和的去逝我们衷心表示哀悼,在近邻的家中,像我国国民表示深深哀悼之意,日本民抱有共感的民族实在没有他例裕仁是1926年即位他在位期,参1926-1945年日本对中、韩国与东南亚发动的侵略战争。也就是说,裕仁对上述日本侵略战争,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因此,曾遭日本残酷侵略的亚洲地区,如中大陆、韩、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及菲律宾等地的领导人,不可能说出像李登上述的话。另一方面,当社会并未深深哀悼日皇俗仁的去逝,只是将它当成一则际新闻在报导,故李登的上述说法事实不符。

1994年10月14日,日本「周刊邮报」刊出日本记者高尾昌司的话称李登辉总统在日本代受过日本教育,而李登的哥哥也因是帝陆军士兵而战死沙场,在李的心目中,自己比日本人更像日本人,因此,探望故乡的念头很强段报导虽媒体披露并遭抨击,但总统府均未否认此事关键是李登作为曾遭日本殖民政府残酷治屠杀的台籍菁英,不但生在台,成长在台,且事业在台,仅是年轻短暂留学日本三年,他为何会如此哀悼俗仁的逝世 为何会如此以台领导人之尊,告诉一名日本记者,他视日本为「故乡」,对同是曾沦为日本殖民地韩届领导人是不可想象的,难道是因为李登生父真的是日本人吗

二、血书志愿效皇军之  李登另一迄今自己似从未公开提及,也似不为世人所知的一段秘闻,就是他在日据末期的参军,并非如当许多台人回忆,是被强行征召伍的,而是情感上真正发自内心的志愿伍,此事在那还被日本人当作样板来宣传。

1944年(昭和19年)1月20日,日本台殖民当局称本岛同胞学徒(学生)勇跃; 2月25日,《台日日新报》以血书志愿热诚结实为标题,报导李登以血书铭志参军的事称「住在淡水郡三芝庄小基隆岩里龙男(李金龙)次子政男(李登),京都帝大农学部济科(农学院济系)在学一年生(大一学生),提出表逹要击灭鬼米英(鬼畜英国与)之热烈意志的血书,已被录取为陆军干部候补生,光荣营成为若樱学徒(年轻樱花的学生兵)」

关于日据末期日人在台征兵一事,据许多当台人菁英的回忆,例如朱昭阳、陈逸松、彭明敏等人都异口同声地称,台青年是被迫志愿充当军伕(前期)或志愿兵(),从而走向战场。李登成为台独重要人物民进党曾贵为有给职总统府资政的彭明敏,那正在东京帝大学唸书,当所有在日本大学文科的台留学生都被召唤到军训教官办公室,被邀签请从军。当东京帝大的受邀名单公布,彭明敏发自己的名字也在里面,他决定不志愿服役,逃离东京避居古城松本; 试问,同样是在战前日人极端歧视台人的二元教育体制下,有能力接受良好高等教育的台菁英,都持李登完全相反的理念反应,其缘故,难道是因为他们的生父是台人,而李登的生父是日本人吗

三、的极端日仇中理念之  李登对中好似有无穷的痛恨,对民党在台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实施全民不分族群闭卷式合招生公平学的成就不但不提,并且以其晚年仍以抽象手法无中生有地痛骂「政府和民的道德因为战的中式教育而沦丧」

但是,对日本人据台整整五十年的高强度歧视教育,李登却仅称「虽然感受到台日本人之的差别待遇」淡淡一语,随即话锋一,盛赞日本教育是「日本菁英主义的教育精神,学校的自由学风,让学生可以广泛汲取代化知识」然而在日本的歧视教育体制下,学生可直升日本所帝大学的台北高校全部学生中,日本学生约占77.5%、台学生仅占22.5%,但日人在台人数仅占当湾总人口的6.0%。如此人口组合对应悬殊歧视的日台学生学比率,日本当局强烈歧视殖民地台籍学子的作法,其高校的自由美好学风是不相称的。当在高校就读的台籍高校生,就清楚的意识到身为殖民地人民所受的歧视,包括高校日本同学的傲慢对台籍学生强烈的种族歧视。因此,当同样是台北高校的台籍学生,例如钟和鸣郭琇琮蔡忠恕萧道应邱仕荣许强吴克泰吴思汉等人,放弃了良好的教育机会,放弃了似锦的前程,却不惜冒性命危险,走上投奔祖的反日抗日道路。在那个时代,他们李登同样曾就读台北高校,同样深受了那个时代日本教育内涵的影响,但却李登的极端日理念完全相反,其缘故,难道是因为他们的生父是台人,而李登的生父是日本人吗

1998年他对日本人PHP研究所副社长江口克彦称「直到今天,我仍然用功不辍,而我阅读得最多的,还是日本出版的书籍。原因何在 就是因为日本是一非常有深度的家,而其思想菁华全部都被浓缩在书本之中」2002年,李登黑字白纸地称「从出生到二十二岁为止,我都是如假包换的『日本人』」,并强调「如假包换」,且似日人慈父般谆谆教诲「日本应诊惜、重视自己的,并称日本是「我(李登)最衷心敬爱、认为是世界最美好家的日本,。李登爱日本爱到种程度,对日本的真情,可说跃然纸上,令人感动,难道他的生父真的是日本人吗

注释 

 a.李登,台的主张,台北:远流出版事业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远流出版公司),1999年5月20日,初版一刷,p.316.见附録二﹤李登先生年表﹥

 b.GIO (Government Information Office, Executive Yuan/行政院新闻局), Lee Teng-hui:A President by Popular Mandate, 1998, Taipei, p.8.

李登,台的主张,台北:远流出版公司,1999年5月20日,p.316.见附録二﹤李登先生年表﹥

a.徐渊涛,替李登卸妆,台北:自刊,2002年1月,p.195.

 b.李登日文原、萧志强译,武士道解题,台北:前卫出版社,2004年,p.018.

李登,台的主张,台北:远流出版公司,1999年5月20日,p.38.

a.王作荣,爱憎李登:戴王作荣对话录,台北:天下远见出版社,2001年2月15日,第一版第4次印刷,pp.21:185.文中戴煇称,李登在其所作《亚洲的智略》(日文版第178页)中,道出祖父代李家还卖过鸦片.

 b.徐渊涛,替李登卸妆,台北:自刊,2002年1月,pp.196-197.

省行政长官公署编印,台省五十一年来计提要,台北:台省行政长官公署,1946年,p.1376.

邹景雯,李登辉执政告白实录,台北:印刻出版社,2001年,p.368.

李晓庄,揭李登底牌,香港:利文出版社,1995年9月初版,p.17. 

徐渊涛,替李登卸妆,台北:自刊,2002年1月,p.211.

湾总督府警务局编,台湾总督府警察沿革志(五),1934年,台北:南天书局,1995年印,pp.792-796.

李晓庄,揭李登底牌,香港:利文出版社,1995年9月初版,pp.12-13.

邹景雯,李登辉执政告白实录,台北:印刻出版社,2001年,p.368.

近藤正己,林诗庭译,力战:日本殖民地的崩坏(上),台北:立台大学出版中心,2014年9月,p.168. 见近藤正己,体力と台/日本植民地崩坏の研究,东京:刀水书房,1996年,p.166..

近藤正己,林诗庭译,力战:日本殖民地的崩坏(上),台北:立台大学出版中心,2014年9月,p.168. 见近藤正己,体力と台/日本植民地崩坏の研究,东京:刀水书房,1996年,p.166.

藤正己,林诗庭译,力战:日本殖民地的崩坏(上),台北:立台大学出版中心,2014年9月,pp.174-175.近藤正己,体力と台/日本植民地崩坏の研究,东京:刀水书房,1996年,pp.172-173.

a.陈逸松,陈逸松回忆录,台北:前卫出版社,1994年6月15日,p.227.

 b.台湾总督府,台日志,台北:南天书局,1994年重印,p.251.

湾总督府,日志,台北:天南书局,1994年重印,p.251.

藤正己,林诗庭译,力战:日本殖民地的崩坏(上),台北:立台大学出版中心,2014年9月,pp.182-183.近藤正己,体力と台/日本植民地崩坏の研究,东京:刀水书房,1996年,pp.179-180.

若林正丈,赖香吟译,蒋经国与李登,台北:远流出版社,1998年,p.53.

a.秋淑等,从兴源居到总统-李登面对面,台北:汉光文化事业股份有限公司,1995年5月20日,pp.30:221.

 b.李登,台的主张,台北:远流出版事业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远流出版公司),1999年5月20日,初版一刷,pp.316-317.见附録二﹤李登先生年表﹥

雷鸣,李登是日本人吗台北:汉斯出版社,1995年6月,p.17.

定吉,台改姓名の相谈-改姓名にふ名义书换书式,台南:自印,1941年,p.122.

新村出编,广辞苑,第5版,东京:岩波书店,1998年,pp.200-204.

徐渊涛,替李登卸妆,台北:自刊,2002年1月,pp.210-211.

陈逸松,陈逸松回忆录,台北:前卫出版社,1994年6月15日,pp.227-228.

湾总督府,日志,台北:天南书局,1994年重印,p.280.

湾总督府,台日志,台北:天南书局,1994年重印,p.265.

王作荣,爱憎李登:戴王作荣对话录,台北:天下远见出版社,2001年2月15日,第一版第4次印刷,p.186.

刘振鲁,“日据期灭种政策的剖析",台文献,33(1):121-129.

陈华欣,“想了解李登,在日本比台还容易",新新闻,1994年5月8日,pp.25-28.

王晓波,“期待殖民地伤痕的结束",海峡评论,No.48. December 1994, p.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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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晓波,“期待殖民地伤痕的结束",海峡评论,No.48. December 1994, p.22.

湾总督府,台日志,台北:天南书局,1994年重印,p.377.

「血书志愿の热诚结实」,台日日新报,1944年2月25日。

朱昭阳口述、吴君莹纪緑、林忠胜撰述,朱昭阳回忆录,台北:前卫出版社,1994年6月15日,p.60.

陈逸松,陈逸松回忆录,台北:前卫出版社,1994年6月15日,p.211.

彭明敏,自由的滋味-彭明敏回忆録,台北:前卫出版社,1992年3月15日,台版第三刷,p.45.

彭明敏,自由的滋味-彭明敏回忆録,台北:前卫出版社,1992年3月15日,台版第三刷,pp.45-46.

李登,余生-我的生命之旅民主之路,台北:大都会文化事业有限公司,2016年2月,p.46.

李登,慈悲宽容,台北:台英文新闻股份有限公司,2002年10月,p.32.

杨基铨撰述、林忠胜校阅,杨基铨回忆录,台北:前卫出版社,1996年3月15日,pp.45-49.

省行政长官公署编印,台省五十一年来计提要,台北:台省行政长官公署,1946年,pp.76-77.

郑丽玲,「敝衣披帽的天之骄子-台北高校生台北帝大预科生」,台风物,52(1):41-88.

蓝博洲,“祖三千里-日据末期台青年学生的抗日之路",黄溪南发行,台殖民地史学术研讨会研究论文集,台北:海峡学术出版社,2004年,pp.325-342.

李登,台的主张,台北:远流出版公司,1999年5月20日,p.200.此书是日本人江口克彦于1998年9月中旬在李登辉总统别墅连续对谈三天长达20小的成果,全文李登多次修改,笔订正,见中国时报,1999年5月28日,第14版.

李登日文原、萧志强译,武士道解题,台北:前卫出版社,2004年,p.9.见﹤前言﹥

李登日文原、萧志强译,武士道解题,台北:前卫出版社,2004年,p.4.见﹤前言﹥

李登日文原、萧志强译,武士道解题,台北:前卫出版社,2004年,p.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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