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爱玥:请教清华教授刘瑜女士:谁是杠精?
今天,网上一篇名为《清华教授刘瑜:杠精遍地,败坏公共文化》的文章火爆异常,出于好奇,我找到文章并耐着性子读了一遍,实话实说,读后感就一个大写的服字——清华教授就是清华教授,骂人完全不带脏字的。
整篇文章读下来,我个人感觉,刘瑜女士好像对方不圆意见很大。如在谈到网络上的极端声音时,刘瑜女士一针见血地说道,“一个事情要搞清楚前因后果可能需要一个月,但是互联网上的热点可能只停留24小时,所以人们都急着在信息有限的情况下表态,深思熟虑变得很奢侈。而且一旦表态,众目睽睽之下又很难收回,人越多,发言者反思、妥协、认错的心理成本会越高,所以形成一种鼓励极端、‘死杠到底’的氛围。”
如果我的理解没错的话,刘瑜女士这段话简直就是指着方不圆的鼻子骂了。这段话的言外之意非常明显,无非就是说方不圆没有深思熟虑就说出“满地的无主手机”之类的话,可由于反思、妥协、认错的心理成本高,只能选择“死杠到底”。
可笑的是,这段近乎指着方不圆鼻子骂的文章居然得到了方不圆的赏识和转发,这真是让人情何以堪啊。做人要厚道!刘瑜女士,你水平高是很高,不过水平高不是用来卖弄更不是用来欺负水平低的人的,这样欺负方不圆,就连我这个局外人都看不下去了。
刘瑜女士的高论不止于此,如在谈到新冠疫情时,刘瑜说“这个事情太复杂了,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会有那么强的自信去得出斩钉截铁的结论。就拿制度来说,很多人得出种种制度决定论的看法。”确实,疫情初期,几乎第一时间就有人跳出来说“中国需要的不是疫苗和中医药,而是自由和民主”,将新冠疫情导向制度的意图就像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了。对于这种动不动就往制度上靠的论调,刘瑜给予了坚决的驳斥,特别是对那些在连基本事实都还没弄清楚的情况下就忙不迭的发出“追责”“道歉”这种“斩钉截铁的结论”的人,刘瑜女士更是忍不住冷嘲热讽——“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会有那么强的自信”。
对于“制度决定论”,我个人部分赞同刘瑜女士的观点,制度确实不是万能的,不过,刘瑜女士,你能否帮我解答一下,为何医疗水平更强,医疗科技更高的美国会落到确诊五百多万,死亡十六万多的境地?与中国相比,如果不是制度原因,你能给出更多更好的解释吗?
在谈到中美热战的风险时,刘瑜女士认为中美热战的风险在增加,不过同时表示“以前打仗炮灰是没有发言权的”“(现在)一旦炮灰“不想当炮灰”,而炮灰又可以用选票约束政府,发生战争的概率就可能下降。”这话就让人不能不较个真了。不客气的说,这些话非常没有水准,没常识、还反智,让人难以想象出自堂堂清华教授刘瑜女士之口。
别的不说,战争是有正义和非正义之分的,侵略中国的日本鬼子可以说是炮灰,侵略朝鲜的美国鬼子可以说是炮灰,然而,那些抗日和抗美援朝的战士却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可见,这是绝对不能一概而论的。
如果刘瑜女士不介意的话,我建议和我一起重温下毛主席在《为人民服务》中的名言:“人总是要死的,但死的意义有不同。中国古时候有个文学家叫作司马迁的说过: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还重;替法西斯卖力,替剥削人民和压迫人民的人去死,就比鸿毛还轻。”
刘瑜女士,希望毛主席的这段话能对你有所触动。请以后不要再闹这样的笑话了,你怼方不圆是你的权利,但是混淆战争性质,混淆炮灰和英雄的区别,那就太不应该了。
或许刘瑜教授觉得我在抬杠,妥妥的杠精一枚,不过,说起来,我还真不是一个喜欢抬杠的人,最多算有些较真罢了。正如1921年1月28日毛主席在复信彭璜时所说的那样,“我觉得吾人惟有主义之争,而无私人之争,主义之争,处于不得不争,所争者主义,非私人也。私人之争,世亦多有,则大概是可以相让的。”
现在,刘瑜女士应该能够理解我为何一定要较这个真了吧?坦白说,刘瑜女士,如果是“私人之争”,你就算花钱请我来和你争两句我都没兴趣的,实在是大是大非不得不争啊。往大了说,刘瑜女士,你该不会认为那些和公知较真的网友都是吃饱了撑的吧?话说,如果不是公知没事给中国使绊子,给美国递刀子,谁特么会有兴趣瞅公知一眼?
可能有人对刘瑜女士产生了兴趣,甚至会动挖坟之类的坏心思、坏脑筋,对于有此类想法的人,我个人建议还是趁早作罢,因为刘瑜女士早把微博删光了。看到了吧,这就是清华教授的智慧,比起湖北大学的梁教授、海南大学的王教授之流,刘教授的“忧患意识”可强的太多了。
跪安吧,一切丑陋却依旧活着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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