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知为何热衷历史虚无主义?
公知为何热衷历史虚无主义?
林爱玥
这两天,陕西省作家协会副主席叶广岑女士疑似为土匪“翻案”的讲话引起了很大的争议,结合前不久大热且争议更大的《八佰》,再一次让人领教了历史虚无主义的危害。按理来说,是非早有定论,公知反复搞那些虚头八脑的东西到底有什么意义呢,搞乱历史别说对国家没好处,对他们个人又能有什么好处?
说来惭愧,一直以来,我自认为对公知还算比较了解的,可对这个问题却始终感到困惑。好在,昨天网友的留言给了我启发。公知向来是以“主流精英”自诩的,既然是“精英”,那肯定是理所当然要享受特权的,可新中国人与人之间空前平等,任何好处和福利都是“阳光普照”人人有份的,这无疑让公知一点优越感都没,你说一向自认高人一等的公知能不感到憋屈?
让公知憋屈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可想而知,公知肯定是要找机会发泄出来的,当然,太直白的发泄无疑非常的麻烦,原因嘛,大家都懂的,自然而然的,公知只能换个方式,那就是变着花样的为民国唱赞歌。
为民国唱赞歌屡见不鲜,但太直白了还是很麻烦,不过,这怎么可能难得倒公知呢?歌颂国民党“正面战场”的同时明着暗着踩八路军、新四军总可以吧,退一步来讲,就算国民党的“正面战场”实在没什么可说的,说说“八百壮士”总可以吧?实在不行,歌颂民国时期的地主土匪修桥铺路乐善好施的同时绝口不提他们如何鱼肉乡里的总可以吧?
于是乎,在公知的笔下,历史还真就变了模样——国民党军队成了抗战的“砥柱中流”,地主土匪成了造福乡里的“善长仁翁”。然而,历史就是历史,不是写几本小说、拍几部电影就能改变的,可这并不妨碍公知借小说和电影来表达对民国的怀念和发泄对新中国的不满,有一说一,借小说和电影来虚无历史,这也算公知的发明创造了。
坦白说,就算是傻子都知道,新中国和旧中国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可公知不这么看,公知需要的是特权,或者说,公知需要的是享受特人上人的快感。以叶广岑女士提到的那位“老先生”为例,有多少乡亲被土匪逼得倾家荡产、家破人亡那些他是不管的,他所记住的是那个土匪曾资助他读了大学,他就要“知恩图报”。答案很简单,相比于其他乡亲,他无疑是个“幸运儿”,他很享受这种“幸运儿”的快感。
到了新中国,那是“换了人间”了,穷人家的孩子也能读书识字了,泥腿子的后代也能跟“精英”平起平坐了,你让公知还去哪找那种人上人的快感?最让公知不能接受的是,他们怀念的那个特权的时代已经永远回不去了,没办法,公知只能退而求其次搞些历史虚无主义自欺欺人了,你让公知如何不仇视新中国,如何不仇视新中国的缔造者?
当然,自欺欺人是次要的,公知根本的目的还是要欺骗他人,他们就是要造成一种假象,现在这样是不好的、不对的,再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像“蚂蚁死亡漩涡”这种人畜无害的文字都能被他们解读出那种味道,你说这些人已经魔怔到什么程度了?
放在当下的语境,方不圆的这条微博很显然是在隐射美国,毕竟,美国现在的疫情如此严重,抗疫的方向又从根本上就错了,再这样下去,就算不死只怕也会半身不遂。可惜的是,方不圆不在美国,否则写个百儿八十本“日记”,光是卖书的钱就能数到手抽筋了。当然,这只是说说的,方不圆怎么可能会影射美国呢,只怕爱美国还爱不过来呢。既然不是影射美国,那在影射什么呢?你猜!你可别跟我说方不圆真的在说蚂蚁啊。
其实,我挺为公知感到悲哀的,有那头脑做些什么不好啊,为何要自甘下流去做什么“下流精英”呢?话说,在新中国这样一个人人平等的社会里做个普通的人不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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