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征:可怕的何祚庥

作者:​常征 来源:高度一万五千米 2024-09-13 809

“他……其他一点没变,还是习惯于含血喷人,深文周纳,搞政治陷害那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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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因为一个偶然的机缘,常征看到了一份资料(见截图),回环读之,不由得哑然失笑,同时也深感何祚庥之类人物的可怕。

常征:可怕的何祚庥

在这份1955年出版的刊物上,当时只有28岁,还是某部一个小职员的何祚庥,直接给梁思成扣上了“反对总路线”的帽子,他煞有介事地写到:

“我们在上面已经指出了梁思成在建筑的理论问题上、研究方法上等等一系列的错误。但我们还应看到的是,梁思成这些错误不只是一般的学术问题上的错误,并且还是违反总路线、违反实现国家社会主义工业化方针的错误。”

当时的背景是:梁思成因为北京一些牌楼的存废以及旧城改建的问题,与副市长吴晗发生了争论。他的这些不同意见,充其量是城市发展思路不同的问题,还谈不上是反对总路线(过渡时期总路线,即“在一个相当长的时期内,逐步实现国家的社会主义工业化,并逐步实现国家对农业、手工业和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简称“一化三改造”)。

常征:可怕的何祚庥

但何祚庥却见猎心喜,觉得邀功的时候到了,于是跳将出来,棍子抡得呼呼作响,同时一顶大帽子扣过去,把梁思成压得喘不过气来。

常征对国史很有兴趣。在研究国史时,经常遗憾地发现,建国后的历次政治运动,尽管在发动人民群众参与国家大事方面发挥了无与伦比的作用,但的确也在一定范围内存在伤害无辜的问题。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显然与何祚庥这样有着强烈机会主义动机的于连·索黑尔(《红与黑》的男主角)式的人物过于活跃有关。他们就是有这样的本事——把一切都推向极端,然后搞砸,自己则成为混乱中的唯一受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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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本是70年前的旧案,完全可以不提。

但常征发现,虽然过去了70年,中国早已“萧瑟秋风今又是”,但何祚庥除了从极“左”跳到极右外,其他一点没变,还是习惯于含血喷人,深文周纳,搞政治陷害那一套。

比如,前几天,他又红口白牙,毫无根据地指责一位网友“反对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了(见截图),这和70年前指责梁思成“反对总路线”如出一辙,都是要在政治上置人于死地。

常征:可怕的何祚庥

更可怕的是,这几年,由于疫情、美国对我围堵等原因,经济增长速度不如以前那么快了,何祚庥居然将之归咎于一些关注国有资产流失的网友,甚至动了杀机,鼓噪要把他们“推出大营斩首”。

常征:可怕的何祚庥

2022年底,疫情最严峻的时候,何祚庥一位多年的老朋友,为了他的安危,替他在网上呼吁。但何祚庥在渡过难关之后,发现这位朋友已被一些人列为极“左”,为了撇清自己,他不惜恩将仇报,连篇累牍开启攻击模式,在万众瞩目之下,完美上演了一出“农夫与蛇”的活剧。

常征:可怕的何祚庥

目前看,何祚庥正在借助自己曾经拥有的头衔与影响力,以反极“左”和恢复经济增长为名,发起一场21世纪的中国版麦卡锡运动,目的是要把网络舆论空间带有社会主义倾向的学者、媒体人乃至普通网友一网打尽。

常征深感困惑的是,何祚庥似乎有着相当不错的起点,何以会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说来说去,可能和他缺乏最基本的人类情感有关。历史上,这样的人物有很多,如酷吏来俊臣、阉党魏忠贤,等等,他们都令同时代的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何祚庥老矣,说是行将就木也不为过,他还图什么呢?

也许什么也不图。但他就是这样的人,多年以来,“探索”出了一条靠陷害他人做为最低成本的发迹之路,久而久之,成为一种本能,看到被他构陷的人倒霉,他就感到了莫大的乐趣。

常征:可怕的何祚庥

人类已经拿他没有办法了!保护好自己,保持安全距离,避免被他伤害,可能是目前一切善良的人们所能做的唯一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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