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之:《炎黄春秋》咄咄挺进,《读书》唯唯“换首”

作者:宪之 来源:红色文化网 2013-05-02 370

《炎黄春秋》咄咄挺进,《读书》唯唯“换首”

——“和谐”背后的刀光剑影

  建设和谐社会着实不易。

  黑窑奴工模式弄得弱者“欲做奴隶而不得”,那不和谐容易造成舆论沸腾,无论是摸到的“石头”还是掘的“第一桶黑金”,形而下的都看得见拿得着。而形而上者,因为不易看透,就不那么“吸引眼球”,加之多年“去意识形态化”的市民式的洗脑功德,人们往往知重鼻子尖下能逮到的“老鼠”,而漠视根本。

  政治,意识形态,就是根本。一提起“突出政治”,精英们就会诟病毛泽东。其实,美国人就最讲究“突出政治”:和平演变、北约东扩、侵南侵伊、颜色革命、为精英设立的形形色色“基金会”、美国之音、自由亚洲之声、扶植民运法轮、共产党暴行纪念碑、等等等等,那一样不是“政治”?——没有这“政治”,能有跨国垄断资本的霸权统治么!

  比起黑窑奴工来,西山会议、冰点、上海新编历史教科书、“民主社会主义”等等,关乎强势或大众的利益,更带根本性。

  精英云,“权抢钱叫市场化、钱抢权叫民主化”。太精辟了,比什么“理论”都高明万倍!“市场化”既已完成,现在的任务是“民主化”了,就像1946年的“国府”,该“结束训政实行宪政”了。他们要与世界彻底接轨直接掌权,把攫得的利益用政权巩固下来,身边老是藏着张绿卡准备开溜,“心有余悸”不是滋味。更何况,反腐与民主又是最能鼓动大众颠覆“体制”为自己火中取栗的不二法门呢?

  地位不同,利益不同。“阶级斗争”云云,不是马克思编造、毛泽东“扩大化”出来的,树欲静而风不止,你承认不承认它都是客观存在,什么时候都是这样。问题在于自己的头脑是否清爽。

  西山会议要 “走台湾的道路”,可谓与“用三民主义统一中国”接了轨,据说,这不过是“讲了些出格的话”。不久前《炎黄春秋》刊出谢韬宏文,认定中国共产党从上井冈山的时候,就走上了一条“左倾修正主义”的错误道路,因此必须搞戈尔巴乔夫式的“民主社会主义”。同期,还有公然向土地改革开刀的大作。舆论哗然后,“炎黄”未见稍有收敛,依然我行我素,咄咄逼人,取进攻态势,频频向“四项基本原则”挑战。过去往往爱称姓资为“民主派”,否定土改则从“民主”后退,退回黄世仁、刘文彩立场,与黑窑奴工的“青铜时代”仅一步之遥了。

  难道就这么听之任之?

  “炎黄”倒是岿然不动,不过,人们却看到了《读书》被“斩首”。

  精英们不是整日高标“自由思想”么?《读书》未见“出格”文章,更非“教条僵化”,不过较为关注大众和国家民族的利益,敢于正视苏东拉美的并不辉煌,轻轻摸了下“新自由主义”的老虎屁股,何况,还不过是“评而不作”,如此而已——怎么,就遭遇了潘金莲式的“我老娘是眼里放不下沙子的”的围剿呢?

  如果说是“改制”——不是“因为健康原因”——那《新京报》干嘛又事前那么热心运作“改制”急不可待地先泄天机呢?

  想不到,“不换思想就换人”这一官场施政的经典铁律,在无比的“自由思想”界,也如此风光!

  ……

  个中玄机值得一读。

  从“炎黄”之咄咄,“读书”之唯唯,可以读出如下内容:

  一,中国的舆论存在着两个逆向的趋势:传统媒体精英“铁三角”牢牢垄断着话语霸权,随着他们实力的不断扩张,在意识形态上他们一直取咄咄逼人的进攻态势。网络则相反,随着资改慢慢“图穷匕见”,“包身工”“奴工”们的亲炙“启蒙”,大众与左翼的声音则取攻势,甚至在不少方面“主流”,致使主流经济学家犹如过街老鼠了。

  推进民主化云云,不能无视这一点。

  二,右翼精英的无视宪法的“出格言论”,虽然不无小挫,但屡败屡战,从未收敛,整体上仍是高歌猛进不断“深化”。因为:他们的社会基础已经足够强大,足以与“体制”抗衡;“体制”内,他们有强大的支撑;特别是,他们有“全球化”的跨国垄断资本的悉心呵护,晚清“老百姓怕官,官怕洋鬼子”的模式早已回归。因此,不断深化“出格”,早成了买办精英们捞资本、出名成气候的“终南捷径”。对此,许多人都尝到了甜头,不惟年轻者如小焦小余,年老者如老李也不能忘情,能到“华府”控诉或忏悔,马上可以身价万倍!一成了“民主斗士”“持不同政见者”,就谁也不敢碰了——即使犯了刑事,也可保“外”就医——就像新疆东突的热比娅,可以大模大样地站上“人权”讲坛,得到美国提名诺贝尔和平奖了。自然,当中国彻底“转型”之后,这都是竞选总统、入阁拜相不可或缺的资历,至少,也可弄个“杜马”议员或“总统委员会委员”当当。

  三,一个“冰点”,海内外媒体马上翻了天,不得了了。共产党又“专制”“人权”,“扼杀言论自由”啦,改革倒退了。君可见,《中流》《真理的追求》被封杀是,他们可曾放一个屁!《读书》的遭际,大概也会差不多——不过,如果是《炎黄春秋》也同样“改制”,恐怕就不能同日而语了。

  四,问题是文化宣传部门有司的态度,最需要反思。自然,时下与《河殇》高扬时代是不同了,当年是他们言听计从“一元”独霸,其他则万马齐喑。如今,讲科学发展观、执政为民,苏东模式也可以“居安思危”了。不过,意识形态问题如何才算“科学”,似未解决。害怕争论,纵容退让,是不高明的,危险的,和谐不了的。对外,美国人搞共产党罪行纪念碑,是指着鼻子骂你祖宗,默不作声就能和谐伙伴了?未必。当年戈尔巴乔夫主动解散华约,北约不是继续东扩,要把导弹基地建到你的家门口了。普京总统对骂几句,天也没有塌下来。对内,违宪卖国的言论,人人得而诛之,应当放手让群众鸣鼓而攻之,这样才教育群众,扼其气焰,使其越来越难于售其奸。

  俄国人的前车之鉴洞若观火。戈尔巴乔夫设计的“民主人道社会主义”,封住了左派的嘴,放手将“颠覆”的自由留给右翼,终致祸国殃民,令人扼腕叹息!如今我们的最高党校的《学习时报》,不少文章就经常散发着雅可福列夫式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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