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来意:他的名字是光明
他的名字是光明
耿来意
有人说,
中国的历史是墨写的,
漆黑一团,暗无天日。
鲁迅先生说那就是个铁屋子,
没有窗户,
里面的人快要憋死了。
还有人说,
长夜难明赤县天。
寻找光明,
成了中国人势不可挡的呐喊。
你来了,
象一道闪电划过夜的苍穹,
你在浩茫的天幕上笔走龙蛇,
留下了这样的诗行:
荧荧之光必点通天之亮,
星星之火必成燎原之势。
你脱去了长衫,
把红旗插上了井冈的山头。
有人说:
红旗能打多久?
于是你给一个叫林彪的红军指挥员写了一封信,
你用“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八个字打消了很多人的疑虑。
你说中国革命的高潮就要到了,
它是站在海岸遥望海中已经看得见桅杆尖头的一只航船,
它是立于高山之巅远看东方已见光芒四射喷薄欲出的一轮朝日。
年轻的苏维埃因寡不敌众几乎遭受了灭顶之灾,
中央红军长驱二万里进行了战略转移,
从中国的东南一路走来,
衣衫褴褛,食不果腹,
人马也只剩下了不足万人。
有人说:
红军失败了。
你却说:
长征是宣言书是宣传队是播种机,
它在十一省里播下了种子,
会发芽,长叶,开花,结果。
卢沟桥的枪声响了,
日本军国主义的铁蹄踏得地动山摇,
中华民族的危机从来没有这样的急迫。
你在延安的窑洞里,
点亮了民族抗战的灯塔。
你说对日的持久战,
最后胜利的一定是中国。
那还是最黑暗的时候,
你就谋划着一个人民的新国家,
你在《新民主主义论》的讲演里,
就象先知一样预言:
新中国航船的桅顶已经冒出地平线了,
我们应该拍掌欢迎它。
斯大林格勒保卫战,
希特勒走了拿破仑的滑铁卢。
你说对世界形势悲观观察的人,
要将观点改变过来,
明年将不是日本法西斯的吉利年头,
它正朝它的墓门跨进。
虽然前途还有艰苦,
但你告诉人们已经看得见了胜利的曙光。
抗战胜利了,
有人撕下了和平的伪装。
那个时候胜负未卜,
双方的实力根本不在一个等量,
你在接受一个美国记者采访的时候再一次把前途照亮,
你说小米加步枪,
比蒋介石的飞机加坦克要强。
第二个年头,
你就在起草《迎接中国革命的新高潮》了,
你就在布置《目前形势和我们的任务》了,
你说:
曙光就在前面,
我们应当努力。
一九四九年,
那才是一个春天,
“我们不但善于破坏一个旧世界,
我们还将善于建设一个新世界。”
你一直告诉人们的那艘新中国的航船,
已经驶到了岸边。
你面对着群情激动的人们,
庄严承诺:
中国的命运一经操在人民自己的手里,
中国就将如太阳升起东方那样,
以自己的辉煌的光焰普照大地。
英国陆军元帅曾经这样问:
什么时候你们才开始看到黎明?
你说一开始就看到了,
前途一直都是明朗的,
逐步取得经验,逐步看到光明。
你曾把鲁迅先生的一首〈〈无题〉〉诗书写了送给日本友人,
你说这首诗是鲁迅在中国黎明前最黑暗的年代里写的,
他在完全黑暗的统治下看到了光明。
光明引导着你一路走来,
你引导着光明一路走来,
连你的诗篇里都透着亮光。
“今宵月,直把天涯都照彻。”
“我欲因之梦寥廓,芙蓉国里尽朝晖。”
“天际悬明月,风雷磅礴。”
“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
你一定是光明的使者,
带着播洒光明的使命,
降临了人间。
还是听听那些歌谣吧:
“穿草鞋那个背土枪,
反围剿那个斗志旺,
毛委员和我们在一起,
天天打胜仗打胜仗。”
“东方红,
太阳升,
中国出了个毛泽东,
他为人民谋幸福,
他是人民大救星。”
“抬头望见北斗星,
心中想念毛泽东,
迷路时想您有方向,
黑夜里想您照路程。”
“天上的北斗星最明亮,
茅坪河的水啊闪银光,
井冈山的人哎,
抬头望哎,
八角楼的灯光哎照四方,
照四方,
我们的毛委员在灯光下写文章。”
“满天的乌云风吹散,
毛主席来了晴了天,
晴呀晴了天,
千里的那个雷声哟万里的闪,
咱们革命的力量大发展。”
在“东方红”里你是光芒万丈的太阳,
在“八角楼”里你是熠熠生辉的星光,
在“山丹丹”里你是吹散乌云的清风,
老百姓的想法啊那么齐爽,
歌颂你的形象,
都跟光明有关。
有人说这是遵命文学的腔调,
谁见过历史上有哪个遵命文学,
能象这样的歌谣,
一年又一年地传唱。
有人想不明白,
历史怎么会选择,
一个山沟里走出的娃娃?
有人想不明白,
战将云集的乱世,
会由一个读书的先生一柱擎天?
因为光明啊是一种无穷的能量,
它是翻天覆地,
也能乾坤扭转,
拥抱光明的人才会有明天。
有人想不明白,
他的名字怎会在二十一世纪再次进入人们的视野?
一个美国的小伙子,
也可以在诗词大会上背诵毛主席诗词,
说他喜欢。
象我这样的老朽,
也捧起了厚厚的毛泽东文选忘却了白日的疲倦。
因为那里面,
有很多被人遮掩的答案。
我就从那字里行间有了一个发现,
于是就有了上面这些文字,
其实七个字就能全部地概括:
他的名字是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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