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东:作为票友,再和袁伟时教授玩儿玩儿
作为票友,再和袁伟时教授玩儿玩儿
王小东
袁伟时教授这篇文章主要是针对张海鹏老先生的,把我们也捎带上了几句。但我想,张海鹏老先生的事已经办完了,估计是不会再搭理袁教授的了。可我们不一样,我们是玩儿票的,原本也不是办啥正事,兴之所至而已。所以,有闲空还可以陪袁教授玩儿玩儿,省得袁教授寂寞。
(1)袁教授既然认为“乱扣帽子、大打棍子”不好,自己就应该注意不要“乱扣帽子、大打棍子”。我们跟袁教授辩论辩论历史问题,跟“文革”和“阶级斗争为纲”有什么关系,您就往一块儿联系?,您还给张老先生扣更厉害的帽子,您说:“《反》文说这样的大话,是不是有违背邓小平思想呢?”您说张老先生一个和您差不多年纪的老学究,他哪敢违背邓小平思想啊?您这么说不是要老人的命吗?
(2)袁教授的学术职称很高,这恐怕没少花纳税人的银子。那您引用别人的话就要稍微准确一些,这是最起码的学术修养,要不然您怎么对得起纳税人的这些银子?首先,我说的是您们宣扬“奴化影射史学”,而不是“洋奴影射史学”。这里面差别大了,前者不分内外,后者就专指外国了,以您的学术素养不应该看不出来这个差别吧!其次,我说的是“一仆三主”,而且是反复地说,怎么到了您那里就成了“背后有洋人和民间资本利益集团的主子”两个了呢?您别谦虚,您还伺候着另一个主子呢,那就是中国的官——您还伺候得挺好,这可不是我先说的,而是挺身出来捍卫您的杨鹏先生先说的,因怕您受冤屈,他特别向“组织上”汇报了这一点;后来查了网上的资料,发现“民主人士”当中也有这么说您的,而且要比杨鹏先生还早。
(3)不知道黄纪苏先生和杨帆先生意下如何,反正我是当不起“左派”这两个字的,更不要说“自称”了。我认为,所谓“左派”,都应该相对而言。您是共产党员,写过入党志愿书,宣过誓的。而我们呢?杨帆先生我不知道,黄先生和我都不是。为了省得您和一些人士以光明的心理作种种不必要的推测而受累,我可以告诉你,我连志愿书都没写过。这倒不是因为我有多么牛,而是因为懒。十几年前,我曾因朋友力保,做过七品芝麻官。朋友当时就对我说了,要往上走,一定要入党,赶紧写志愿书。我真的是考虑过的,可是因为懒,竟然就撂下了。您说,像我这样的落后分子怎么能比得上您这样的积极分子更“左”呢?这一点,杨鹏先生也向“组织上”汇报了。他汇报了,您才是忠于党的,像我们这样的根本什么都不是。所以,您叫我“民族主义者”还凑合,您叫我“左派”,我怎么老觉得像是听您一个明明七十多岁的人叫我“前辈”似的,这样叫,我担当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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