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朝文：解读毛泽东的社会主义

 毛泽东看清楚了真正的社会主义

　　夺取了国家政权，建立起巩固的人民革命政权时，毛泽东已经是该颐养天年的花甲老人了。他的青年、中年、壮年都是在死神随时降临的反动专政恐怖、战争恐怖中走过来的；这几十年，为社会主义事业夺取国家政权，他把自己的智慧、体力、精力用到了极致，出现以神经疲劳为主的疲劳综合症，中央不得不暂时停止他的工作,修养一段时间。他们这些人想颐养天年完全在情理之中。但毛泽东却没有颐养天年，又开始了新的征程——实践、学习、思考社会主义制度的内容，怎样建立起社会主义。本文探讨性地解读他的社会主义。

　　一、毛泽东的完善、成熟社会主义有七大基本点

　　建立、发展成完善、成熟的社会主义，是社会主义事业的最终目的，最终胜利。所以，必须搞清楚，究竟什么是完善、成熟的社会主义。它就是第二阶段社会主义，也就是共产主义第一阶段，即不完全的共产主义，还只是部分财产共产占有的共产主义。

　　毛泽东经过自己一生孜孜不倦地学习、思考、研究、大胆实践，基本搞清楚了究竟什么是完善、成熟的社会主义。现在就来解读他完善、成熟社会主义的基本观点。

　　一是没有也不会再出现剥削

　　他的这个基本点就不需要列根据。他打出社会主义革命的大旗就是为了这个根本的目的，多次表明这是社会主义革命的主要目的。邓小平也赞同这一条，他说：“社会主义的本质，是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终达到共同富裕”。

　　现在完善为，实现没有也不会再出现剥削，是一个相当长的过程，历史阶段。

　　二是没有阶级

　　他的这个基本点也不需要列根据。因为第一个基本点就必然得出这个基本点。列宁给阶级下了十分准确的科学定义：“所谓阶级，就是这样一些大的集团，这些集团在历史上一定社会生产体系中所处的地位不同，对生产资料的关系(这种关系大部分是在法律上明文规定了的)不同，在社会劳动组织中所起的作用不同，因而领得自己所支配的那份社会财富的方式和多寡也不同。所谓阶级，就是这样一些集团，由于它们在一定社会经济结构中所处的地位不同，其中一个集团能够占有另一个集团的劳动。(《列宁选集》1972年四卷10页)

　　一个集团能够占有另一个集团的劳动，就是剥削占有。没有剥削，谁都不能占有他人的劳动，人人都是自己劳动创造归自己所有，那社会就没有阶级了。邓小平的社会主义定义也必然要得出这个结论。

　　现在完善为，实现社会无阶级，也是一个相当长的过程，历史阶段。

　　三是由人民真正当家作主管理社会经济、政治

　　他的根据一：1959年12月10日到1960年2月9日，毛泽东集中时间，和秀才们一起读苏联《政治经济学教科书》(社会主义部分)，在谈话中他曾说：“115页上讲到劳动者享受的各种权利时，没有讲劳动者管理国家、管理各种企业、管理文化教育的权利。实际上，这是社会主义制度下劳动者最大的总权利，这是最根本的权利，没有这个权利，就没有工作权、受教育权、休息权等等。”“总之，人民必须有权利管理上层建筑。我们不能够把人民的权利问题了解为国家只是由部分人管理，人民只能在某些人的管理下面享受劳动、教育、社会保险等等权利。”很明确，成熟社会主义，不是在某些人的管理下，人民享受劳动、教育、社会保险等等权利，而是人们自己管理社会，管理经济、文化等，并认为这是最大的总权利，最根本的权利。也就是说，只有这样，才是人民真正当家作主了。

　　他的根据二：阶级社会的东西都要消亡

　　毛泽东在经典著作《矛盾论》里写道：“巩固无产阶级的专政或人民的专政，正是准备着取消这种专政，走到消灭任何国家制度的更高阶段去的条件。建立和发展共产党，正是准备着消灭共产党和一切政党制度的条件。建立共产党领导的革命军，进行革命战争，正是准备着永远消灭战争的条件。”(《毛泽东选集》1991年第一卷329页)很清楚，无产阶级专政是手段，消灭任何国家制度是将来的目的;共产党活动的目的是将来消灭一切政党制度。

　　那时没有或基本没有国家，只能是人民组成体系民主管理社会;那时没有政党了，只能是人民自己民主当家作主决定社会的所有大事。

　　现在完善为，只有经过党领导下的人民当家作主的学习、锻炼，提高，才能最终实现人民真正当家作主管理社会生产、经济、政治等的目的。

　　四是生产归生产者所有

　　他的根据一：这是马列社会主义的基本观点，毛泽东和马列的心是想通的

　　毛泽东认为：“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的理论，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理论。”“我们的党从它一开始，就是一个以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为基础的党，这是因为这个主义是全世界无产阶级的最正确最革命的科学思想的结晶。”

　　马克思《资本论》提出了“重新建立个人所有制”的论断：“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产生的资本主义占有方式，从而资本主义的私有制，是对个人的、以自己劳动为基础的私有制的第一个否定。但资本主义生产由于自然过程的必然性，造成了对自身的否定。这是否定的否定。这种否定不是重新建立私有制，而是在资本主义时代的成就的基础上，也就是说，在协作和对土地及靠劳动本身生产的生产资料的共同占有的基础上，重新建立个人所有制。”他在《哥达纲领批判》里写道：社会中的任何一个人要不占有劳动的产品就不能占有财富。”恩格斯在《反杜林论》里写道：“所有权对于资本家来说，表现为占有别人无酬劳动的权利，对于工人来说，则表现为不能占有自己的产品，所有权和劳动的分离”。

　　后两句话，就明确了是哪些即哪类社会财产实行个人所有制——自己劳动的产品!

　　列宁在给阶级下科学定义时，怕人们误解，特别明确是哪些财产重新建立个人所有制：一个集团能够占有另一个集团的劳动，就是阶级，就是剥削，那消灭剥削、阶级后，就是谁都不能占有他人的劳动，即新创造的价值量;劳动，他人谁都不能占有，自然就是生产劳动者自己个人所有，就是重新建立的劳动个人所有制。劳动的成果就是产品，产品里的价值量，所以，准确地说，是新创造价值量重新建立个人所有制。

　　他的根据二：劳动者管理企业的根据。

　　劳动者凭什么管理各种企业?人类社会一般规定：生产是谁的，这些生产就由谁来当家作主管理。只有生产是生产者个人的，在协助劳动的企业里，才能名正言顺地由生产者们联合起来当家作主管理企业。

　　他的根据三：人民即劳动者管理国家即社会的根据

　　成熟社会主义社会，应该是人民即生产劳动者们形成一定体制、体系管理社会;但总要有根据即一定理由。人类社会的一般规定是：社会的各项所需，是谁出的钱，社会主要听他们的意见，即他们在社会管理中起主导的作用。生产归生产者所有，那就是生产劳动者们，从自己劳动创造收获、所有的价值量中，拿出一部分钱来满足社会的各项所需;生产劳动者即人民，就有理由有根据的当家作主管理社会，成为社会的主人。

　　他的根据四：生产归国家所有和旧社会差不多

　　理由后面论述。

　　现在完善为，实现生产理所当然地归生产者所有，也是一个相当长的过程，历史阶段。

　　五是国家基本自行消亡

　　他的根据：《矛盾论》里的一段话，前面有引用。

　　现在完善为，实现国家自行消亡，也是一个相当长的过程，历史阶段。事业上，现在还不是谈国家自行消亡后怎么办的问题，而是必须坚持、加强无产阶级国家的专政职能，以达到国家自行消亡的条件。

　　六是所有政党几乎自行消亡

　　他的根据：《矛盾论》里的一段话，前面有引用。

　　现在完善为，实现政党自行消亡的目的，也是一个相当长的过程，历史阶段。事业上，现在还不是谈政党该不该自行消亡了的问题，而是必须坚持、加强共产党的领导，发挥其他倾向社会主义的政党的作用，创造条件，使所有政党将来自行消亡。

　　七是社会绝大部分生产资料公有

　　根据：毛泽东坚持生产资料的社会主义改造

　　完成了土地改革即废除了封建土地地主所有制后，在要不要把资本家阶级的生产资料赎买为国家所有的重大问题上，有的领导人持反对的意见，主张“巩固新民主主义秩序”，继续资本主义，党的真诚朋友宋庆龄女士也明确反对。

　　但毛泽东却坚持进行这项伟大的改革，经过讨论，形成党中央的重大决策。经过宣传、动员，很快就形成资本家敲锣打鼓把自己的企业送给国家公私合营的滚滚洪流局面，仅两三年时间就完成了生产资料初步地社会主义改造。

　　毛泽东是看到了社会主义的大体轮廓，社会主义事业的大体进程，才如此坚定。——社会主义是没有剥削、阶级、人人平等当家作主的社会。消灭剥削，就是消灭生产资料资本私有制;生产资料公有制，才能实现没有剥削，没有阶级。成千成万的人抛头颅洒热血，前赴后继奋斗，就是为了去建立这样的社会。如果夺取了政权后，事业停下来，就有可能被遗忘，被荒废，前功尽弃。毛泽东绝对不同意这样。

　　只要有实现成熟社会主义的远大理想，这一目标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实行了。

　　二、他看清国企、共产党执政、共产党的国家属于过渡的性质

　　1974年10月20日，毛泽东在会见丹麦首相保罗•哈特林谈社会主义制度时说：中国“解放前跟资本主义差不多。现在还实行八级工资制，按劳分配，货币交换，这些跟旧社会没有多少差别。所不同的是所有制变更了。”

　　同年12月26日，他和周恩来谈理论问题时说：“我们现在实行的是商品制度，工资制度也不平等，有八级工资待制，等等，这只能在无产阶级专政下加以限制”。“所以，林彪一类如上台，搞资本主义制度很容易。因此，要多看点马列主义的书。”(《毛泽东传》1949-1976第1713、1714页)

　　怎样解读已经是八十一岁高龄的毛泽东的这两次谈话?

　　1、四个关键词的解读

　　他的这两次谈话，后一次是前一次的继续，基本观点是一致的，有四个关键词：现在 跟旧社会没有多少差别 所有制变更了 这只能在无产阶级专政下加以限制。

　　现在：就是现在初级社会主义，主要指国企、共产党执政、共产党国家三大体制等。

　　跟旧社会没有多少差别：生产关系、社会关系、社会结构、意识形态、观念等，还没有两种社会制度范畴不同的差别，还不是真正社会主义制度的社会。

　　所有制变更了：不再是资本主义国家所有制，而是变革社会的国家所有制;

　　这只能在无产阶级专政下加以限制：限制并不断削弱旧社会制度范畴里的东西，逐步革除旧社会制度的全部东西，批判、萎缩旧社会的意识形态、观念;同时，不断总结逐步完善新生的社会主义制度，逐步形成社会主义的意识形态、观念。这是相当长的一个历史阶段。这就是社会主义事业第三阶段革命的主要内容、任务。

　　2、国企性质解读

　　⑴从范畴来说，国企属于“传统的所有制关系”的经济体制

　　国企，生产资料所有权方面，仍是少数人有实际的所有权，全民实际没有所有权;生产方式方面，仍是生产者们为生产资料所有者创造利润的生产方式;生产关系方面，仍是生产资料所有者处于近似老板的地位，当家管理者和生产者是近似老板和近似打工仔的关系;企业管理方面，仍是并不生产的生产资料所有者在当家管理，决定企业的一切重大问题，就是职工代表大会也只有通过权，还没有实际的当家管理权;分配方面，八级工资制。所以，国企是共产党宣言说的“传统的所有制关系”的经济体制。

　　⑵国企又有社会主义事业性质的一面

　　共产党是为建立起完善、成熟的社会主义而奋斗到底的政党。所以，他建立起来的国企，就是为了社会主义事业的最终胜利，又有社会主义事业的性质。例如，它可以实行党领导下的职工参与民主管理;它也不完全是为了利润而生产、经营。

　　⑶国企是从资本主义到共产主义过渡性的经济体制

　　因为从私有资本所有制，变革到社会所有职工营制，必须有三个前提条件：

　　一是人民有当家作主社会的知识，本领，能力，能当好家作好主。

　　二是人民和人民代表大会政治制度、体制，有权威、有能力、有水平，能把社会管理好。

　　三是职工的自私自利、眼光短浅、小团体、小宗派、自由主义等落后的思想、观念，基本克服，解决;有集体主义的思想、精神、觉悟;完全熟悉、习惯集体生产劳动体制。

　　没有这三个前提条件，生产资料转变给社会占有，社会保卫能力差，就有可能被偷抢光，就是一个混乱的社会。没有这三个前提条件，生产归生产者所有后，他们就不太愿意拿出自己劳动实现的一部分价值量，在社会各项需要之间进行分配，社会没有财力发展，管理乱套。南斯拉夫社会主义事业，就是这个重要原因而惨败的。没有这三个前提条件，企业给职工们自己管理，极端民主化、各种歪风邪气就会要了企业的命。

　　怎么办?只有在党领导下的国企里，才能创造、逐步积累起这三个前提条件——国企实际是职工即人民的社会主义新人教育、培训、锻炼“基地”：教育、培养、实践锻炼职工即人民当家作主社会的知识，本领，能力;教育、帮助他们逐渐克服、解决自身的落后思想、观念、觉悟，成为有社会主义思想、觉悟的新人。

　　3、共产党“执政”性质解读

　　⑴从范畴来说，共产党“执政”属于传统的政党政治体制

　　政党出现有几百年的历史。共产党是政党的一种，也属于传统的组织集团的范畴。政党政体已存在好几百年，所以，共产党执政，也属于传统的政党执政政治制度、体制的范畴。共产党的国家政体，仍是少数人在决定社会的重大问题，当家作主，管理社会，广大人民群众并没有实际管理社会、决定社会重大问题的权利，仍是所谓的“精英”少数人主宰、控制着社会，这和旧社会差不多。

　　从社会关系来看，仍是少数人处在社会的上层，广大劳动人民仍在社会的下层，仍是少数人位高权重，多数人仍是实际无权的庶民，这和旧社会差不多。

　　⑵共产党又是社会主义事业唯一领导、指挥的政党

　　这个问题就不需要多论证。百年事业证明了一条基本规律——没有共产党的领导，就没有社会主义事业，就没有完善、成熟的社会主义，就没有劳动人民的彻底翻身解放。

　　⑶共产党“执政”只能是社会主义事业领导的性质

　　共产党领导社会主义事业，是要达到消灭剥削、阶级的最终目的。没有阶级后，政党没有基础、根据，只有逐渐自行消亡;没有阶级就没有无产阶级，共产党的阶级基础、根据没有了，也只有逐步自行消亡。那时社会主义事业完全结束了，事业司令部也就拆除解散。

　　4、共产党的国家性质解读

　　⑴从范畴来说，共产党掌握的国家是传统的阶级专政的国家

　　共产党的国家，同样是一个强力组织，专政机器，专政工具，同样是社会一部分人对另一部分人实行专政。所以，它仍然是传统的阶级专政的国家。

　　⑵共产党掌握的国家是人民革命的工具国家

　　人民强烈要求自己当家作主社会的生产、经济、政治，成为自己社会的真正主人，——就必须废除、埋葬剥削、奴役、压迫的劳动人民的社会制度，建立起崭新的人民当家作主的社会主义制度——资产阶级就失去了自己的天堂，他们拼命反对、阻止，——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就围绕社会是继续剥削制度，还是废除、埋葬剥削制度，建立起不能剥削的社会制度这个焦点，展开还你死我活的斗争、较量。首先是争夺国家专政机器的斗争、较量。所以，共产党掌握的国家，是对付资产阶级，资本主义的人民革命的工具国家。

　　⑶共产党掌握国家是为了自行消亡国家制度

　　经典著作《矛盾论》的那段话，就是根据。

　　国家将会自行消亡的逻辑道理、过程，马列的国家学说论述得很清楚，这里就不阐述。不读马列，不信马列的人，看到马列两个字就反感，阐述也没有用。

　　三、基本上看清楚了社会主义事业的整个进程、阶段及阶段任务、特点

　　根据：

　　1、把这一事业比喻为起房子的进程、各阶段

　　早在夺取国家政权革命即将胜利的一九四九年开年，一月八日，毛泽东在中央政治局会议上讲话说：“如果完成了全国革命的任务，就是铲地基，花了三十年。但是起房子，这个任务要几十年功夫。(《毛泽东传》1893-1949第908)

　　把社会主义事业进程比喻为起房子，十分形象，又准确。

　　这句话，还无意中告诉人们，他是丘陵或者山区出来的人。对那些地方农村建新房子太熟悉了：在属于自己的土地上，找一块居住条件好，能建房子的地方，一般是自己搞，挖里面高坡，土石方填外面低的，形成一块平整的坝坝，这就是铲地基，我们川东说是造地基。然后就是工人安基石，或筑土墙，或做木房架，这就是起房子。

　　城市起房子更复杂。前期工程有：⑴国家有关部门批准工程立项，即国家批准这个项目，是合法的;⑵国家批准征地;⑶委托或者自己做建筑设计;⑷地质勘探;⑸拆迁即拆除这块地上的所有原建筑物、构建物、附着物、管线等;⑹办开工许可证;⑺其它。

　　按照设计建筑施工：⑴做基础;⑵构建主体;⑶水、电、气、通讯、电视、网络线、管的铺设;⑷外墙装修，里面装修;⑸附属工程;⑹室外工程;⑺绿化工程;⑻其它。

　　人是群居劳动生活的人，由此决定，社会，是人们关系起来形成一定关系劳动生活的社会。社会主义，是消灭剥削、阶级的事业，也就是改变社会原来的人们结构关系，结构成新社会关系的事业。起房子是各种材料的构建，社会主义，就是社会主要关系的重新构建。比喻得确实形象，人们一听，对社会主义事业的进程就晓得个大概了。

　　起房子有人会设计，化点钱委托出去就设计出来了。之前，毛泽东不可能去研究、思考社会主义的设计问题，以为苏联搞起来的社会主义，就是现成的设计。所以，他估计，几十年即百年内是可以建立起来的。也就是说，没有社会主义设计问题，从夺权斗争开始，到社会主义完全成熟、巩固地建立起来，毛泽东估计，需要百多年的时间。

　　毛泽东实践构建社会主义大厦时，才发现，苏联社会主义设计是有问题的，世界还没有解决社会主义设计问题。加上解决社会主义设计问题，毛泽东估计的社会主义事业进程时间，就是两百年以上。因为这个设计很难跳出旧社会关系定势的束缚，至今还没有眉目，可能要一两百年时间才能解决

　　2、夺取了国家政权社会主义事业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

　　毛泽东在党的七届二中全会上，明确而严肃地告诫全党：“夺取全国胜利，这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在过了几十年之后来看中国人民民主革命的胜利，就会使人们感觉那好象只是一出长剧的一个短小的序幕。剧是必须从序幕开始的，但序幕还不是高潮。中国是伟大的，但革命以后的路程更长，工作更伟大，更艰苦。”(《毛泽东选集》四卷第1376)

　　长剧的序幕都演了三十年，那正剧肯定要演百年左右。社会主义事业的高潮，也确实在构建、完善、成熟社会主义制度阶段。剧情、人物关系、确实相当复杂。

　　3、过渡社会主义是一个相当长的历史阶段

　　一九五七年十一月十一日，毛泽东在莫斯科谈话说：“真正的彻底的社会主义革命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成功的。”建立起国有国营经济体制后，他多次强调，这是不完善、不成熟、不巩固的社会主义，还是过渡性的社会主义。也就是说，他认为，建立起来的，还是初级的雏形的社会主义。他反复强调，过渡社会主义是一个相当长的历史阶段。

　　2014/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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