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继东：关于阶级斗争几种错误认识的澄清

摘要：近年来，一些人借阶级斗争问题发起进攻甚至围攻，制造了不小的思想混乱。实际而言，不提阶级斗争并不能代表阶级斗争已经不存在了，正视阶级斗争既不是重提“以阶级斗争为纲”也不是要搞阶级斗争扩大化，在资本主义社会阶级和阶级斗争同样存在。为此，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应运用科学的理论深入剖析当前的阶级斗争等问题，尤其是应该对阶级斗争的一些错误认识及时进行澄清，从而起到正本清源、引领舆论、凝心聚力的效果。

近年来，关于阶级斗争的问题存在着较大争议，一些人故意不谈甚至妖魔化阶级斗争，并且阻止、禁止其他人谈论关于阶级斗争问题，蒙骗了不少党员和人民群众。为此，面对阶级斗争引发的问题，每一名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都应该勇敢迎战，每一位真正的共产党人都应该敢于亮剑，运用科学的理论深入剖析当前的阶级斗争等问题，尤其是应该对阶级斗争的一些错误认识及时进行澄清，从而起到正本清源、引领舆论、凝心聚力的效果。

一、不提阶级斗争就代表阶级斗争已经不存在了吗

改革开放以来很少有人提阶级斗争，尤其是近20多年来更是提的非常少。在这样的社会氛围下，有的人就认为，不提阶级斗争就代表阶级斗争已经不存在了，甚至有的人大肆鼓吹“阶级斗争熄灭论”，认为中国已经不用也不能再提阶级斗争了。但事实并非如此，西方敌对势力一直对中国进行西化、分化攻势，在意识形态领域里阶级斗争也愈发激烈。同时，反共、反社会主义的言行不仅一直存在而且一度十分嚣张，在网络上如果坚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便会遭到围攻、谩骂甚至威胁……这些事实证明，不提阶级斗争并不代表阶级斗争已经不存在，阶级斗争不仅一直存在，而且在一定领域、某些时间内还会变得激烈。可以说，阶级斗争作为一种客观存在，从人类进入阶级社会以后从来没有消灭过。

改革开放以来，虽然放弃了“以阶级斗争为纲”，不再搞阶级斗争扩大化，但我们党一直认为，阶级斗争长期存在并有可能激化，这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中国共产党章程》中都有明确规定。而这种清醒的认识和判断是基于我国的实际国情作出的，也是非常正确的。对此，邓小平明确指出：“我们必须看到，在社会主义社会，仍然有反革命分子，有敌特分子……。同他们的斗争不同于过去历史上的阶级对阶级的斗争（他们不可能形成一个公开的完整的阶级），但仍然是一种特殊形式的阶级斗争，或者说是历史上的阶级斗争在社会主义条件下的特殊形式的遗留。” [1]2014年2月17日，习近平总书记在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学习贯彻十八届三中全会精神全面深化改革专题研讨班开班式上的重要讲话中强调：“看待政治制度模式，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政治立场。马克思主义政治立场，首先就是阶级立场，进行阶级分析。”由此可见，党绝不会否认阶级斗争的客观存在，永远不能丢弃马克思主义的阶级观点、阶级立场和阶级分析的方法。

30多年改革开放的实践证明，我们放弃“以阶级斗争为纲”、不再搞阶级斗争扩大化是正确的，但完全放弃阶段斗争甚至无视阶级斗争存在是错误的，我们不能从一个极端走向另外一个极端。西方敌对势力对中国进行的西化、分化攻势为何一直没有停止甚至愈演愈烈，国内外敌对势力图谋颠覆中国社会主义制度的行动为何一直没有停息甚至更加阴险，围绕改革是坚持社会主义方向还是资本主义方向的争论和斗争为何一直没有停止甚至更加激烈……改革开放以来的这些残酷现实都警示我们，阶级斗争一直存在、从没消失，而且在一定领域、某些时间内还会变得激烈、复杂。因此，我们不能丧失应有的警惕性。

有人说，现在虽然存在矛盾，但没有了对抗性的矛盾，自然也就不存在阶级斗争。为什么说这种说法是错误的？一是今天不仅依然有对抗性的矛盾存在，而且有时候对抗很激烈，和平演变和反和平演变的斗争就是一个体现。二是即使没有了对抗性的矛盾，也并不意味着不存在阶级斗争了。我们要深刻认识到，对抗只是阶级斗争的一种形式，而不是阶级斗争的唯一形式。在今天很多时候，阶级斗争并不具有明显的对抗性甚至不具有对抗性，但这不能掩盖阶级斗争存在的事实。并且，并不具有明显对抗性的阶级斗争并不一定比具有明显对抗性的阶级斗争危害小，甚至可能使我们在丧失警惕性时蒙受巨大损失，近20多年来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就是一个反映。在网络上坚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常常会遭到围攻、谩骂甚至威胁等事实提醒我们，意识形态领域里的阶级斗争从来没停止过，更没消灭过。此外，我们正在大力进行的反腐败斗争，也是阶级斗争存在的一种证明。资产阶级在经济上对我们的党员干部进行腐蚀拉拢，就是阶级斗争。可以说，那些蜕化、腐败、变质分子已经走到无产阶级的对立面，是党和人民最大的敌人之一。对于那些丧失了自己的阶级立场、党性原则、社会主义信念、共产主义理想的党员干部，我们必须坚决与其进行毫不留情的斗争，并把这场重要的政治斗争坚决进行到底。

更值得注意和警惕的是，近年来，随着互联网的迅猛发展，一段时间内，网上公然攻击党和社会主义制度、抹黑党的领袖和历史甚至煽动反共、反社会主义的言行泛滥，更有人和境外反动势力勾结起来进行颠覆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的活动，一些党员干部由于怕被人扣上重提“以阶级斗争为纲”或要搞阶级斗争扩大化的大帽子，面对这样的言行不仅不敢旗帜鲜明地反对、反击，甚至模棱两可、姑息纵容，造成了我们很长一个时期内在意识形态等领域处于被动局面。

如今，新一届党中央率领中国大步迈入新30年，开辟了又一个新时代。新30年是决定中国乃至世界社会主义运动前途命运的最重要时期。在新30年的今天，坚持马克思主义阶级观点和阶级分析的方法，勇于正视、科学分析、客观认识、正确对待和积极应对阶级斗争的新挑战，是每一名党员干部必须作出的正确选择。能不能正视阶级斗争的存在、敢不敢迎接阶级斗争的新挑战是检验真假马克思主义者和真假共产党人的试金石。

二、正视阶级斗争就是重提“以阶级斗争为纲”吗

在当今中国，只要一提阶级斗争，往往会被扣上很多大帽子，其中攻击正视阶级斗争就是重提“以阶级斗争为纲”是一种最典型的论调。由于不少人不知道“以阶级斗争为纲”的真正含义和发展历程、不明白正常的阶级斗争和“以阶级斗争为纲”有什么区别，再加之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对进行正常理论争鸣或理论斗争的同志进行攻击、污蔑甚至谩骂，使得一些党员干部和人民群众很容易被误导。

回顾党的历史不难发现，阶级斗争作为党的纲领的重要内容，在1921年7月建党之初就得到了充分体现。虽然党的一大没有正式通过党的纲领，但会议所明确的本党纲领中指出，“采取无产阶级专政以完成阶级斗争的目的——消灭阶级”[2]。党的二大则进一步公开宣称：“中国共产党是中国无产阶级政党。他的目的是要组织无产阶级，用阶级斗争的手段，建立劳农专政的政治，铲除私有财产制度，渐次达到一个共产主义的社会。”[3]由此可见，我们党从建党伊始就高度重视阶级斗争，并将其作为党的纲领的重要内容，这是由党的性质和任务所决定的。

我们党不仅在建党之初就坚持“以阶级斗争为纲”，而且在整个新民主义革命的过程中也是如此，这是由这个历史时期的社会矛盾和党在这个历史时期的任务所决定的。如果不很好地坚持这个纲领，国家独立、人民解放的历史任务就无法完成，也无法实现从新民主主义向社会主义的胜利过渡。

在社会主义基本制度确立以后，国家的最主要任务应该是搞经济建设，毛泽东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在这个问题上的认识本是清醒的。但后来由于国际国内形势的急剧变化和一些人的错误理解、执行，导致本来应该在一定时期内坚持的“以阶级斗争为纲”被长期化，并超出了其限定在政治、文化等意识形态领域的本意而被扩大到经济、社会等领域。“文化大革命”全面发动，标志着中国全面进入“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年代。在“文化大革命”中，阶级斗争真正被提升到了指导、支配党和国家发展全局的“纲”的位置，“以阶级斗争为纲”几乎体现在各个领域，成了党的指导思想和全党、全国全部工作的中心。之后，1978年12月18日，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决定停止使用“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口号，把工作重点转移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上来。1981年6月27日通过的《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进一步明确和肯定了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的决定。从此以后，“以阶级斗争为纲”彻底退出了历史舞台。

通过梳理“以阶级斗争为纲”思想在我们党历史上的发展历程，大家不难发现，抓阶级斗争在一定时期对我们党的发展壮大和我国的新民主主义革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起到了重要推动作用，但“以阶级斗争为纲”在一定阶段对党和国家造成过重大伤害，这也是我们党后来决定停止使用“以阶级斗争为纲”口号的重要原因所在。我们要深刻认识到，在全面深化改革的今天，绝对不应该重提“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口号，并且我们党也不会这么做。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能提阶级斗争，更不意味着我们不应该去正视阶级斗争。坚持马克思主义阶级观点和阶级分析的方法，提醒和正视阶级斗争的客观存在与重提“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口号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和行为，也有着非常明显的根本区别，我们应该把它们区别开来，而不是人为混淆来误导广大党员群众。

三、正视阶级斗争就是要搞阶级斗争扩大化吗

什么是阶级斗争扩大化？从字面意思是比较好理解的，但要回答清楚重提和正视阶级斗争与要搞阶级斗争扩大化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和行为，就应该深入剖析阶级斗争扩大化在我党、我国的发展历程及其影响，从而正确认识今天的阶级斗争问题。

阶级斗争扩大化和反右派斗争有着密切联系。1957年5月开始，党中央邀请国内知识界和民主党派等党外人士帮助共产党整风，希望大家都发表一些批评意见和提出建议，但有人借机怀疑、否定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甚至有人声称应该像匈牙利事件那样对中国共产党直接采取行动。面对极少数右派分子的猖狂进攻，党中央决定开展一场全国规模的反右派斗争以反击右派分子的进攻。由于党对整个阶级斗争形势估计得过分严重，导致反右派斗争出现扩大化，出现了阶级斗争扩大化。1962年9月，党的八届十中全会推动了阶级斗争扩大化的进一步升级。由于当时党中央对形势的把握和判断并不十分准确，尤其对当时国内外阶级斗争的形势作出了过于严重的判断，不仅进一步升温了全国范围内的阶级斗争，也标志着阶级斗争扩大化大大向前发展。1966年6月，刘少奇在与党外民主人士的座谈中再次强调：“阶级斗争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无产阶级的阶级斗争是不能停止的”[4]。而“文化大革命”的爆发，则标志着阶级斗争扩大化发展到了一个新阶段，无论是在广度、深度上都扩大化，真正进入了几乎在所有领域都坚持“以阶级斗争为纲”的阶段，留下了不少值得我们总结的教训。

“文化大革命”结束以后，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为了大力发展生产力，党中央决定停止使用“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口号，同时也时刻注意不再犯阶级斗争扩大化的错误，这对中国取得今天的巨大成就具有重要意义。但是，由于一部分人没有准确理解党中央的精神，竟然从一个极端走到了另外一个极端，不但自己不愿正视阶级斗争的客观存在，而且也不允许别人正视阶级斗争问题，否则就给人扣重提“以阶级斗争为纲”或要搞阶级斗争扩大化的大帽子，不仅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而且带来了一系列的问题。因此，如果我们不能正视阶级斗争问题，只看到当前形势中有利的一面，而漠视或者忽视了事实上存在的不少问题和隐患，甚至否认阶级斗争在一定范围内存在，就无法准确认识和剖析一些民族宗教矛盾冲突、群体性事件乃至暴恐案件背后存在的一定范围的阶级斗争，进而也无法采取有针对性、战略性、科学性的应对策略和措施，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在实际工作中，习近平总书记一直注重用好阶级观点和阶级分析的方法这把金钥匙。2015年1月20日，他就政法工作作出重要指示：“要加强和改进对政法工作的领导……确保刀把子牢牢掌握在党和人民手中。”[5]使得多年没有听到的“刀把子”说法再次引起关注，提醒政法机关不要忘记自己的阶级属性，具有鲜明的针对性。

此外，习近平总书记也非常重视意识形态的阶级性问题。2015年12月25日，在视察解放军报社时，他在讲话中强调，世界上没有抽象的、超脱的新闻媒体，各种新闻媒体总是以这样那样的方式表现其阶级性和政治性。2016年2月29日，他在中央网络安全和信息化领导小组第三次会议上再次强调，言论自由都有它的阶级性、政治性。这些话再次警醒全党要清醒地认识到意识形态鲜明的阶级属性，要清醒认识、高度重视意识形态领域内的阶级斗争问题。

因此，我们必须明确，正视阶级斗争客观存在和坚持人民民主专政绝不是要搞阶级斗争扩大化，而是客观分析和正确认识阶级斗争的形势，既不搞阶级斗争扩大化也不能患阶级斗争失语症，更不能否认阶级斗争的客观存在。这才是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是真正的共产党人应有的正确选择。

四、资本主义社会真的不讲阶级和阶级斗争吗

如今，只要有人重提和正视阶级斗争，就会有人造谣、攻击说阶级和阶级斗争是共产党为了暴力革命发明的，只有共产党和社会主义国家一味强调阶级和搞阶级斗争，而在资本主义社会就不搞这一套，进而宣扬应该不提阶级和消灭阶级斗争理论。事实真的如此吗？资本主义社会真的不讲阶级和阶级斗争吗？从阶级、阶级斗争产生的历史和今天资本主义国家阶级斗争的事实很容易发现，不仅阶级、阶级斗争都是资产阶级发现的，而且资本主义社会至今仍然讲阶级和阶级斗争，不少资本主义国家非常重视阶级斗争。

阶级、阶级斗争并不是马克思发现的，而是资产阶级发现的。正是在科学分析的基础上，马克思、恩格斯以阶级和阶级斗争这个社会事实作为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基础。没有阶级和阶级斗争这个社会事实，也就没有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社会主义。那些企图或者故意否定阶级斗争客观存在的人都是假马克思主义者或反马克思主义者，我们要敢于同这些人进行坚决斗争。

事实证明，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资本主义国家不仅没有放弃阶级斗争，而且更加重视阶级斗争，对外对内都非常重视。西方敌对势力多年来一直坚持对中国等社会主义国家进行和平演变，不断加强对社会主义国家进行的西化、分化攻势，颠覆社会主义制度是他们多年不变的既定目标，就是对外大搞阶级斗争。苏共亡党、苏联解体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忘记甚至背叛了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学说，这是我们的前车之鉴。

今天，这场“没有硝烟的第三次世界大战”[6] 不仅没有停息，反而因为中国的崛起而更加激烈，对于世界范围内客观存在的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之间的阶级斗争，每一名党员干部都要对此有清醒认识。不仅要看到美国等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对中国的围堵打压，看到各种间谍案、暴恐案背后的黑手，也要看到在西方强大的意识形态渗透进攻下，“新自由主义”“历史虚无主义”等西方错误思潮大肆泛滥，有些人公然与西方敌对势力配合攻击共产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要深刻明白这些都是关系党和国家前途命运的阶级斗争。

此外，美国对内同样非常重视阶级斗争，其中，推行“麦卡锡主义”和镇压“占领华尔街”运动就是两个典型例子。据不完全统计，在“麦卡锡主义”横行美国的年代”，仅仅1953年和1954年两年间，就有8000多人被定为“危害国家安全的人物”，数万人受到各种名目的审查、迫害。直到今天，美国依然坚持“反共”，对那些信仰、宣扬甚至研究共产主义的人都进行打击、迫害。同时，在美国的两党政治斗争中，阶级斗争的思维也得到体现。在2011年9月，针对美国总统奥巴马要对超级富翁征收“巴菲特税”的消息，共和党一些议员批判称奥巴马增税方案是搞“阶级斗争”。

马克思主义认为，阶级斗争不一定就是打打杀杀，而是有各种形式，阶级压迫问题也是一种。在2008年爆发的国际金融危机中，这个特点表现得更为明显，连不少西方学者都指认并证明资本主义社会的阶级和阶级斗争是客观存在的。英国学者理查德·斯凯思认为：“社会阶级和阶级关系仍然是现代资本主义社会的相关特征。……我们认为任何一种职业的人都不可避免地属于一定的阶级。”[7]美国学者克鲁格曼也认为，财富和收入越来越集中于少数特权阶层手中、社会底层占有的财富和收入在下降的现实表明，现在的美国“更趋向阶级化”。法国学者丹尼尔·本萨义德也指出：“阶级斗争的国际化确实是国际主义作为被压迫阶级对市场驱动的全球化回应的物质基础”[8]。英国青年学者欧文·琼斯在2011年出版了论述当前阶级斗争的著作《工人阶级的妖魔化》，并成为政治畅销书，引起了不少人对资本主义社会阶级斗争问题的关注。

通过认真分析国内外的众多事实，我们不难发现，不仅在中国，在全世界范围内，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都是客观存在的，并且阶级斗争在一定时期内、在某些领域还是极其复杂的，有的时候甚至很激烈。我们今天正视阶级斗争在国内外的客观存在，是一名马克思主义者的应有态度，是真假共产党人的试金石。国内外敌对势力不愿意看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真正实现，必然要采取多种手段或措施进行破坏，甚至图谋对中国的社会主义制度进行颠覆，这就决定了阶级斗争的客观存在，决定了坚持四项基本原则的重要性，这也是我们每个人应有的政治定力和底线思维。

参考文献：

[1] 邓小平文选(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169.

[2] 中国共产党章程汇编[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2006:3.

[3] 李颖编.从一大到十六大(上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2:100.

[4] 王也扬.“以阶级斗争为纲”理论考[J].近代史研究.2011,(1).

[5] 习近平总书记2015重要讲话精神新思想、新观点、新论断[EB/OL].宣讲家网，http://www.71.cn/2015/0731/825236.shtml.

[6] 邓小平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344.

[7] [英]理查德·斯凯思.阶级[M].雷玉琼,译.长春：吉林人民出版社，2005：27.

[8] [法]丹尼尔·本萨义德.马克思主义，理论：昨天和今天[J].国外理论动态,20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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