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方方染上新冠,救不救呢?
方方染上新冠,救不救呢?
司马南
看附图照片和人民日报文章,忽生一个念头:方方如果染了新冠病毒,这个66岁的老太太,救不救?
此问题并非虚拟,而是在世界上正在发生的拷问人们灵魂道德的重大的医学伦理、社会道德问题。
救不救,要看你活在哪儿。
集体主义这个词儿,在媒体上已经很少见了。2012年以来重提,今天人民日报又重提,其意义不可谓不重大。
全民战疫实践中集体主义绽放光芒,集体主义精神的发扬使大家普遍受益,集体主义精神促使中国短时间之内控制住疫情,集体主义这个词儿得以接回到人们的视域中。
集体主义就是一个都不能少主义。
集体主义就是要好大家都好主义。
集体主义就是不能只让少部分人挥金如土多数人落魄不堪主义。
集体主义就是大河有水小河不干主义。
集体主义就是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主义?
集体主义就是个体与个体之间相互依存主义。
集体主义就是集体利益高于个人利益主义。
集体主义就是个人利益服从绝大多数人的利益主义。
集体主义就是眼前利益服从长远利益主义。
集体主义就是局部利益服从全局利益主义。
集体主义就是社会主义制度和理念在道德方面提出具体要求的主义。
集体主义并非否定个人利益主义。
集体主义是为个人利益提供本质保障的主义。
集体主义是尊重劳动者个人利益的主义。
集体主义是尊重劳动者个人才能的主义。
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离不开集体主义。
离开了集体主义的社会主义,不是社会主义。
离开了集体主义的社会主义是社会达尔文主义。
绕口令似的说了一大堆主义,不好理解,想想西方社会刚发生的某幅画面:疫情来了,大难当头各自飞,像我这种65岁以上的老头儿,方方姐这种66岁以上的老太太,医院理所当然地不给你治了,插了管的也要拔下来,能活就活,爱咋咋地,国家电视台教你怎么写遗嘱,快乐地去见上帝不再有牵挂……这就不是集体主义了,这是资源有限条件下,最优化资源配置的社会达尔文主义,是绩效优先的市场主义。
反观我大武汉,无论年纪有多大,无论基础性疾病有多重,无论兜里有钱没钱,应收尽收,一律救治,全国范围之内呼吸重症的医护人员几乎都压了上去,计有4万之多,也或者更多,大型军用运输机往返N多架次,启动了中等战役规模的兵力物资投送。方方姐这次是没事儿,她人好心地善良,在家里写写日记抱抱狗,骂文革余孽消消气儿,千米大院子闲庭信步,悠哉悠哉地过日子。换一个画面,如果方方姐也染上了新冠肺炎病毒,尽管她66了,6月6啊,看红秀啊,春打69头(赵丽荣语录)。66岁也得救啊,106一样外甥打灯笼照舅。
这就叫集体主义。
今天人民日报举了几个例子:
大年初一,山东省肿瘤医院护士于亚群报名支援湖北。对于自己的孩子冲锋在前、尽职尽责,作为党员的父亲说,“国事为大,不用操心家里”。
火神山医院动工之初,急缺人手。项目负责人说,已经休假的员工纷纷请战,“疫情严峻,必须一齐面对,共渡难关”。
重庆市璧山区,何厚元是乡镇卫生院院长,丈夫徐峰是120急救车驾驶员。在抗击疫情中,夫妻二人一个加紧摸排病患,一个随时待命转运病人,聚少离多却彼此鼓励,“大家平安,小家才安心”。
…………
尽管有人把中国的抗疫形势描绘得一片黑暗,不承认中国的阶段性的胜利,不相信中国的死亡数字比纽约还少(他们手头有中国殡葬馆满地都是无主手机的日记证据),不接受中国人这件事儿办得可能比他们漂亮的事实,但相当多数的普通网民,特别是80 90后年轻一代,勇敢地站出来反驳那些对中国的污蔑,这些素人用自己的亲身实践和独立见识,常常怼得那些不怀好意的人,WG后遗症发作尚未痊愈的妄人张口结舌。
当然他们会看到中国的种种不足,但更看到了中国的众志成城,看到了疫情之初的绝望无助,同时看到14亿人守望相助,舍小家为大家同舟共济。西媒借助疫情的反华宣传和中国公知的绝望叫嚣,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遭到中国网民的自发式的波团式的广泛狙击。有人哀叹全国城乡铺天盖地到处都是“WG余孽”,正是这种广泛狙击行动,类似三元里抗英无限复制版本。
普通老百姓并非突然弄懂了什么理论上的问题,从而有了行动上的自觉,而是从自己的切身利益当中领悟了朴素本真的道理:国家不会丢下我不管的,活在中国我心里有底,一时间难归难啊,我心气不倒,救援队伍会来,解放军会来。国家有希望,我家有希望。都说啥子人权,人权当然重要,可没了国家的庇佑,没有全国的支援,哪儿找什么人权去?人命都没了,哪还有什么人权?
在中国,集体主义就是14亿人抱团儿主义。
(2020年4月15日早饭后,写于北京东城区南锣鼓巷8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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