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陆:《田中奏折》的阴魂
《田中奏折》的阴魂
1928年,我爱国台湾同胞蔡智堪利用日本政派之间矛盾,化装成一个补册工人潜入日本皇宫书库,秘密抄录了《田中奏折》原文,交张学良秘书王家桢转呈张学良。当即译成中文,送国民党南京政府,并在东北军要员中传阅。1929年北京大学爱国学生纪清漪得到此稿后,集资印刷了5000册,发往各地。激起全国人民的抗日情绪。12月《时事月报》发表了《田中奏折》全文,将这个充满侵略野心的丑恶文件推到光天化日之下。
《田中奏折》的产生过程及内容
1927年6月27日至7月7日,日本田中内阁为制定侵华政策在东京召开“东方会议”。制定了明确的侵华方针《对华政策纲领》。公然将中国领土区分为“中国本土和满蒙”,妄图把中国东北分割出去,变为日本的殖民地。田中宣称:“关于满蒙尤其是东三省”,是一个“在国防上及国民生存上有重大利害关系”的特殊地区,有“特殊的考虑”的“责任”。
在这次会议之前,田中等人与参谋本部、陆军省和外务省的一些极端军国主义分子,就“大陆问题的解决办法”进行了秘密磋商,并确定了“把满蒙从中国分割开来,划为单独的区域,在这个土地、地区上渗入日本的政治势力”的方针。根据这一方针,关东军参谋长斋藤恒于1927年6月1日,向日本当局提出了《关于对满蒙政策的意见》,强烈主张“帝国此刻必须以扶植其在东三省和热河特区的实力为对华政策的基点。”
东方会议之后,1927年7月25日,田中义一向日本天皇上奏题为《帝国对满蒙之积极根本政策》的文件,即《田中奏折》,提出了世界历史上罕见的极其露骨的侵略计划:“所谓满蒙者,乃奉天、吉林、黑龙江及内外蒙古是也,广袤七万四千方里,人口二千八百万人。较我日本帝国土(朝鲜及台湾除外)大逾三倍,其人口只有我国三分之一。不惟地广人稀令人羡慕,农矿森林等物之丰富,世之无其匹敌。……故历代内阁之施政于满蒙者,无不依明治大帝之遗训,扩展其规模,完成新大陆政策……惟欲征服支那,必先征服满蒙;如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支那。倘支那完全可被我国征服,其他如小中亚细亚及印度南洋等,异服之民族必畏我敬我而降于我,使世界知东亚为我国之东亚,永不敢和我侵犯。此乃明治大帝之遗策,是亦我日本帝国之存立上必要之事也。……考我国之现势及将来。如欲造成昭和新政,必须以积极的对满蒙强取权利为主义。以权利而培养贸易,此不但可制支那工业之发达,亦可避欧势东渐,策之优,计之善,莫过于此。”“以支那之富源而作征服印度及南洋各岛以及中小亚细亚欧罗巴之用,我大和民族之欲步武于亚细亚大陆者,握执满蒙利权乃其第一大关键也”。
《田中奏折》蛮横的叫嚣“满蒙并非中国领土。” “兹所谓满蒙者,依历史并非支那之领土,亦非支那特殊区域。”“东三省是亚洲的一个政治上不完整的地方,我日本如欲保护自己的安全,并进而保护他国居民的安全,就必须使用铁血,……。”
《田中奏折》提出的侵略步骤是:第一期夺取台湾,第二期夺取朝鲜,第三期夺取满蒙,第四期征服全中国,第五期征服全世界。该奏折写道:“第一期征服台湾,第二期征服朝鲜,皆已实现。唯第三期征服满蒙以征服中国全土,……则尚未完成。”奏折继而提出侵略中国的具体办法。后来,日本军国主义即按此计划,以“铁血主义”即武装侵略的方针,并通过“贸易”、“移民”、“开拓”、“经营铁路”、“经营厂矿企业”等等一系列侵略形式,不断扩大和加强其在我国东北地区的侵略范围和势力。直至30年代发动“九·一八事变”,用武力侵占了我国东北,制造了伪满洲国傀儡政权。继而,又发动了“七·七事变”,对我国进行全面的武装侵略战争。……自“东方会议”以来,田中的罪恶侵华计划已为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行动一步一步地变成了现实。
《田中奏折》产生的思想基础
日本对外侵略扩张的野心和政策由来已久。1552年和1597年,丰臣秀吉两次发兵侵略朝鲜,妄图以朝鲜为跳板,侵略中国,征服亚洲。他的狂妄侵略行径被中朝联军和朝鲜人民彻底粉碎。
到了18世纪90年代,本多利明的《西域物语》竭力鼓吹入侵堪察加、库页岛和满洲。
至19世纪中期以前,佐藤信渊、吉田松阴等都曾主张:首先并吞满洲、朝鲜、台湾,继而侵吞中国全部领土,而后“合并世界各国”。
明治维新后,随着日本国力增强,其对外扩张的野心也急速膨胀。几乎其所有的政界精英(如西乡隆盛、板垣退助、大久保利通、山县有串、山县有朋、伊藤博文、陆奥光宗等)都主张向中国扩张,首先是台湾和朝鲜,然后就是满洲及整个中国。在甲午战争马关条约侵吞台湾和朝鲜得手后,我东北(满洲)及全中国自然就是其下一步的吞并对象。
不仅日本政界、军界,日本的史学界也积极参与并促进了军国主义政策的发展,为其提供理论支持。如矢野仁一1923年出版的《近代支那論》,一開頭就有《支那無國境論》和《支那非國論》兩篇文章,矢野認為:中國不能稱為所謂民族國家,滿、蒙、藏等原來就非中國領土。如果要維持大中國的同一性,根本沒有必要推翻滿清王朝,如果要建立民族國家,則應當放棄邊疆地區的控制,包括政治上的領屬和歷史上的敘述。矢野这些荒谬的“史学成果”自然而然成为日后《田中奏折》及其所代表的侵华政策纲领的“理论”基础。(此后矢野仁一又于1943年出版《大東亞史の構想》,成为日本军国主义“大东亚共荣圈”的理论基础。)
《田中奏折》旧梦阴魂重聚徘徊于中国
二战后,由于军国主义未受彻底清算,日本随其经济、军事实力不断膨胀,军国主义死灰复燃,又在重走《田中奏折》梦寐以求的 “惟欲征服支那,必先征服满蒙;如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支那” 的侵略扩张老路。日本不仅侵占我钓鱼台列屿及东海大陆架,积极支持台独妄图再占我台湾,游说诱惑他国尤其是我周边国家与其共建反华联盟;而且疯狂对我进行全面渗透,大力支持蒙独、满独、疆独、藏独、大汉族主义及我国内其他分裂势力,千方百计挑拨激化我民族矛盾和地区矛盾。
与之相配合的是,《田中奏折》旧梦之思想理论基础也因此而再度还魂。欲亡其国,必先乱其史。经日籍或日裔史学家,以及我内部被收买的汉奸学者的加工创造,《田中奏折》中“满蒙非中国论”现演变为“元清非中国论”。日本京都大学杉山正明以“超越中国”的“蒙古史观”欲改写中国和世界历史,否认蒙元王朝的中国性质。日裔美国人羅斯基(Evelyn S. Rawski)更是荒诞不经地否认满清统治者汉化且自认中国正统的历史事实,将清王朝的统治身份归之为中亚大汗而不是中国皇帝。
日本一些史学家完全继承了失野仁一“支那非国论”“中国非民族国家”及“支那无国境论”等其早已为军国主义陪葬的衣钵,他们伙同一些西方同行,或牵强附会,别有用心将欧洲及殖民地历史当成全人类历史而生搬硬套类比中国历史。或借“区域研究方法”以偏概全,以突出个性研究来否定共性,有意否定以高度集权的政治形态和深厚的文化道德根基及其所凝聚的民族精神为特征的中国两千年大一统的民族国家历史。
我大一统之民族国家形态尽管在政治和文化形态及民族精神诸多方面有着世所罕见的同一性和凝聚力,但因我国地域辽阔,人口众多,国内各地区、各阶层、各兄弟民族在各方面均各具鲜明特性。这些个性差矣并不排斥其作为国家民族一部分的共性,相反,这些个性却恰恰是中华民族及其文化同一性之具体表现与具体内容。而日本及一些西方史学家的中国历史研究却以倡导“历史研究的区域方法”为名,过分突出我国内各地区之间、各民族之间的历史差矣研究,以偏概全地割裂历史上我各地区、各民族之间的普遍联系,只讲各地方的特殊性而不讲共性,用以否定中国历史文明,中华民族及中国思想文化的同一性。
日本一些史学家还继承了矢野仁一“构建大东亚(共荣圈)”的理论基础,不仅以区域研究的地方差异性以“小”溶解“大”来淡化中国的同一性,而且在区域研究中强调以 “亚洲”或者“东亚”为空间单位,妄图以“大”涵盖“小”,淡化中国历史有别于欧洲的特殊性。
欧洲的民族国家只是近代才得以形成,其领土国界与其族群、信仰、语言及其历史并不一定相重合。因此才有西方后现代史学 “地图上的国界只是政治权力的领属空间……与其用后设的这个政治空间来论述历史,不如淡化这个论述的基本单位。”以及 “想象的共同体”这类流行理论[注1]。除欧洲外,原殖民地被撕裂的族群和国家(如印度、巴基斯坦、孟加拉,非洲大湖地区等)也是近代才重建的民族国家。而中国则不同,中国早在两千多年前就形成了大一统的中央集权国家,(而欧洲的统一直到现在还只是个梦。)在文化方面,兼容并蓄的灿烂民族文化因受到最广泛的认同,不仅凝聚起国家民族的精神魂魄――大一统之国家民族意识,而且同化了周边越来越多的民族融入中华民族大家庭。中国古代虽也有分裂,政治王朝虽也有盛衰兴亡,但几千年的历史始终有一个清晰延续的脉络。政治管辖也有清晰明确的内容和空间。中国文化虽然也经受各种外来文明的挑战,但始终有着极强的生命力和稳定的传统积累,历经数千载而依然生生不息。因此从古延续至今的政治、文化与传统,既无所谓“民族国家重建”,也无所谓“文艺复兴”。在这样的一个延绵不绝的古老文明笼罩下,由国家、士大夫、士子、士绅合力推动的儒家学说的制度化、世俗化、常识化,使儒家伦理的文明意识从城市扩展到乡村、从中心扩展到边缘、从上层扩展到下层,因此很早就具有了文明的同一性。
中华民族的国家文化认同和历史传统基础相当坚实,生活伦理的同一性又相当深入与普遍,深厚的文化道德根基形成民族精神高度的凝聚力,所有中国人都自认是炎黄子孙。日本史学家其实对中国历史这些世所独有之鲜明民族国家特点了如指掌,但他们却伙同一些西方史学家极力淡化、抹杀、歪曲、甚至否定这些特点。其论据并非取自历史事实,而是来源于其为特殊研究目的而继承的(矢野仁一)先入为主的观念,及照搬西方后现代史学基于(与中国完全不同的)欧洲和殖民地历史而提出的关于“现代民族国家”的理论。其对中国历史别有用心的研究论述最关键之处,就在于否认所有外来民族都被中华文明同化,而成为中华民族的成员。否定、抹杀,进而泯灭掉将中华民族维系在一起的精神纽带――形成我国家民族认同的深厚文化根基高度的凝聚力。为日后分裂中国提供理论根据。而如果以中华民族及其文化的特性来追溯其发展的历史,就必然会将所有的历史百川入海似地归入中国这个体系之内。这当然是那些有着特殊政治背景和意识形态目的日本及一些西方史学家所不愿看到的。
日本及某些西方史学家别有用心的中国历史研究,尤其是其关于中国历史的“区域研究方法”,及与西方后现代史学相结合,以欧洲史为人类“标准”史而提出“从民族国家虚构的同一性中把拯救历史出来”等观点[注2];加之日、美等西方国家对我史学及思想文化领域长期渗透,收买培植汉奸学者;造成了我国史学及意识形态领域相当程度的思想混乱。原本毫无疑问的中华民族五千年文明史及以灿烂的中华文化为精神纽带的大一统的民族国家形成历史受到亲日及亲西方 “精英学者”的质疑。
“中国近代以前非民族国家而只是家天下”、“中华文明来自西方”、“中国的民族主义只是一个空虚的符号”等种种有关国家和文化的民族虚无主义奇谈怪论开始在我国史学及思想文化界蔓延。除袁伟时等公开发表的媚外汉奸理论外,那些为汉奸卖国贼歌功颂德评功摆好及贬低否定我历史上民族英雄以泯灭我民族精神的种种汉奸理论也正是以这些奇谈怪论为理论基础。
随着日、美等对我分裂渗透阴谋的恶性发展,其对我民族精神不仅欲尽力泯灭之,而且要千方百计将如此强烈而难以彻底泯灭之民族精神引入我内部的民族矛盾中,将抵御外辱的民族主义――中华民族的爱国主义变为制造分裂内乱的狭隘民族主义。
各种迹象表示,日本正在暗中积极支持蒙独分子建立一个包括内外蒙及俄罗斯和我新疆蒙族地区的大蒙古国的企图,并在幕后操控协调蒙独、疆独、满独、藏独,大汉族主义、及台独等各种分裂主义势力猖狂活动,目前这些分裂势力正在其幕后黑手统一指挥操控下,利用网络变换各种形式进行各种民粹主义煽动,以挑唆民族、族群对立。网络汉奸们时而诬蔑谩骂少数民族,以大汉族主义来刺激少数民族的分裂势力。时而又换成少数民族面孔骂汉族,从另一面刺激煽动大汉族主义。然而不论他们变换什么嘴脸,是大汉族主义,还是少数民族的分裂主义,其共同点就是都强调“满蒙(及其他少数民族)非中国”、“元清非中国朝代”。在这方面,大肆宣传炒作“汉服”为其提供了一个绝好的机会和平台。“汉服”炒作由于激起的是对内的民族主义情绪,因此不可避免地被内外分裂势力赋予了反满和大汉族主义基调,其不仅是在我民族关系中打进的一根最“巧妙”的楔子,而且直接激化汉族与满族蒙族的矛盾,直接满足日本人急欲再次将中国领土分为“中国本土和满蒙”的具体战略需要。而我们很多人也跟着随声附和卷入其中而不能自省。
网络汉奸们将满族和蒙族类比日本,将我历史上民族压迫和战乱杀戮类比南京大屠杀。这明显反映了日本人的立场和思维方式,既是在为其开脱侵略罪责,同时也是在宣扬“满蒙非中国论”及“元清非中国王朝”。
透过所有这些阴谋活动,我们好像又看到了急欲分裂满蒙进而侵吞全中国的《田中奏折》那不散的阴魂,这个不散的阴魂现又重聚徘徊在我神州大地上……
揭露分裂阴谋 维护民族团结 驱散《田中奏折》重聚的阴魂
《田中奏折》的阴魂之所以再度显现于中国,是因其嗅到了新的机会,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自我对外开放以来,日、美利用我腐败迅速发展的机会成功地对我各领域实行了全面渗透。据说日、美对其向我内部渗透的深度和广度因各方面都超额完成了计划而颇感满意。而我却至今仍对其疏于防范,内部遭渗透已如百孔千疮,致使内奸在我机体中繁衍发展,朋比勾结,我之行政资源及思想学术文宣系统已越来越多地为敌所利用。敌分裂渗透阴谋也自以为时机成熟,于是由阴转阳,公开进行分裂活动。这也是其对我冷战颠覆谋略的一个主要方面。
南联盟和前苏联因内部民族矛盾激化而分裂瓦解的事例让那些做着《田中奏折》旧梦的鬼魅阴魂再度振奋起来。它们认定,“族群斗争,一抓就灵。”运用各种手段变换各种方式,不断地离间挑唆中华各兄弟民族之间的关系,是实现其旧梦“宏图大业”的最佳策略。于是,各种形式的民族分裂活动及与之积极配合的大汉族主义宣传也都同时活跃起来……
我们许多热血青年具有强烈的民族主义热情,但搞不清楚民族主义对外与对内这个对我国家民族利益至关重要的区别,因此其民族主义情绪很容易被别有用心的宣传蛊惑引入内部的民族对立。
民族主义只能对外不能对内。对外她就是凝聚人心的爱国主义,是国家和民族的灵魂。而一旦对内,则成为激化国内民族矛盾的狭隘民族主义,成为挑起内乱的祸根。而“汉服”运动所激发的恰恰是对内的民族主义情绪。这种对内的民族情绪总是会导致纠缠各兄弟民族之间的历史恩怨。而历史的恩恩怨怨是永远也纠缠不清的,越纠缠隔阂和对立就越深。如同一个原本和睦的家庭,如果其成员总是纠缠于以往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越纠缠就越伤感情,再和睦的家庭最终也难免破裂。
回顾一下前南联盟和前苏联国家分裂的惨痛历史,其前车之鉴当足以使我引以为戒。当前南斯拉夫和前苏联的民族精神凝聚为一致对外的爱国主义时,这两个国家曾焕发出怎样蓬勃旺盛的生命力?!世人有目共睹。他们都曾有打败纳粹德国的荣耀!也都曾有建设国家的辉煌!其国内各民族也都曾和睦相处,互相通婚,互相融合,共同发展进步。一派欣欣向荣景象!总之,爱国主义使民族团结,国家富强,人民幸福。
前南及前苏的灾难产生于混乱的“政治改革”。人皆有民族感情,一旦各民族那些政治野心家利用人们的民族感情进行民粹主义煽动为自己拉选票时,各民族之间恩恩怨怨是是非非的历史疮疤就不断被揭来戳去,人们的民族感情就从对外的爱国主义转向对内的狭隘民族主义。其煽动越甚,各民族之间对立越甚,政治家就越是可从各民族的对立情绪中得到选票。其结果是国家分裂,煽动狭隘民族主义的政治家们却走上了红地毯,成为总统、元首。各族人民则互相敌视、仇杀……各民族均陷于苦难和动乱之中,其发展均出现巨大倒退。无论是前苏还是前南,分裂后又有哪个民族的日子过好了呢?而渔翁得利掩口窃笑的却是酷爱分裂他国的美国……
最令日、美等忧心忡忡的是,中国早晚要走上政治民主化的道路,届时他们苦心收买培植的那些已声名狼藉的高官、精英必为人民所唾弃。如果人民选择能维护国家民族利益的爱国者作为民意代表和各级执政者,那将是内外分裂势力最为恐惧的“恶梦”。因此,在尽力泯灭中国人民族精神的同时,将我难以被彻底泯灭之民族精神引向挑起内乱制造分裂的狭隘民族主义,使我走上南联盟和前苏联分裂崩溃之路,以避免在爱国主义旗帜下团结在一起的中国人民彻底清除汉奸买办势力而真正崛起,无疑是日、美及其走狗汉奸最迫切的冷战渗透目标。为此,他们太需要一切能够挑起民族对立情绪的炒作题材了!他们绝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
有人说,不能因分裂势力利用“汉服”炒作挑拨民族关系就“因噎废食”而放弃宣传“汉服”。他们既要坚持宣传炒作“汉服”,又幻想这种宣传炒作不会被用来搞民族分裂。由于“汉服”问题所激发的特殊的对内民族主义情绪,因此很难避免其被别有用心地赋予反满和大汉族主义基调,这既是宣传“满蒙非中国论”最“好”的题材,也是打入我原本还和睦的民族关系中最“巧妙”的楔子。既要宣传推动“汉服”,又要避免被人利用,无异于抱冰取暖,酷晒求凉,南辕北辙。而用“因噎废食”来形容“汉服”宣传对内外分裂势力巨大的利用价值,则是完全颠倒了主次。“汉服”宣传对我绝无不可缺少的“食”的功效,而敌欲置我于死地之险恶分裂阴谋也绝非只是个“噎”。
网络汉奸们为其大汉族主义的煽动宣传辩解说,南联盟之所以会分裂,是因其主体民族塞尔维亚不够强大,所以,中国只有强化汉族才可免于分裂。以唯我独尊的大汉族主义激化民族矛盾能维护国家统一?这种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荒唐逻辑掩饰不住其蛊惑大汉族主义的真实目的,难道煽动仇视排斥满族、蒙族同胞,宣扬“满蒙非中国”“元清非中国”论也是为了避免分裂加强统一?
就说南联盟,若非当年米洛舍维奇靠煽动大塞尔维亚主义当了总统,并改变了原南联盟的民族和睦政策,排挤主张民族和睦的领导人,南联盟的民族关系何以能恶化得如此迅速而一发不可收拾?以致各民族反目成仇,刀兵相见!虽然米洛舍维奇在抗击美国和北约的战争中曾持强硬立场,但势孤力单四面受敌的塞尔维亚又如何能有力量抗衡美国和北约?!最后饱尝战祸的塞族不仅未能圆其大塞尔维亚梦,而且成了小塞尔维亚,科索沃和黑山也都失去了。可以说,塞族人民是大塞尔维亚主义最大的受害者。
而俄罗斯不论其人口和面积都算得上前苏联占支配地位的主体民族,大而强的俄罗斯也未能阻止政治家煽动狭隘民族主义而导致的分裂。俄罗斯不仅失去了苏联超级大国的荣耀而沦为三流国家,而且至今仍面临国家再度分裂的威险。
当今中国,若敌阴谋得逞,使国家分裂山河破碎,汉族人民的命运决不会比塞尔维亚和俄罗斯更好,也同样将是国家分裂最大的受害者。因此,大汉族主义与其它形式的民族分裂主义一样,是国家统一和民族团结的大敌,也是汉族乃至全国人民最大的祸根,如同大塞尔维亚主义对塞族人民一样。而那些以大汉族主义面孔出现的“汉人”,也绝非真正热爱民族的汉人,而是披着汉族外衣,为日、美分裂国家民族的阴谋效劳的汉奸汉贼。
大汉族主义其实是激发少数民族分裂主义最好的兴奋剂,反之亦然。因此大汉族主义与民族分裂主义是最好的孪生兄弟,它们都是其幕后黑手统一操控变换的牌,都是被煽动起来的狭隘民族主义。
当前,以日、美为后台的内外分裂势力正是以其大汉族主义的宣传鼓动为主要突破口来激化民族矛盾。因为只有煽动大汉族主义才有可能潜移默化偷偷摸摸地以其取代中华民族的爱国主义,才有可能将中国人的民族精神引入制造内乱和分裂的狭隘民族主义。也只有宣传蛊惑大汉族主义,才有可能使那些貌似激进民族主义的汉奸与爱国者争夺人心,进而主导中国未来民主化的政治方向。
一切魍魉鬼魅均见不得阳光,只有揭露分裂阴谋,将《田中奏折》重聚的阴魂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才可遏制其阴暗中的狰狞猖獗,以维护国家统一和民族团结。而要彻底驱散《田中奏折》那近八十年缠绕不去的阴魂,只有彻底清除其借以附体还阳的汉奸势力,才能将其从阳光普照的中国永远驱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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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见葛兆光教授专著《重建关于「中国」的历史论述──从民族国家中拯救历史,还是在历史中理解民族国家?》中注2――福科(Michel Foucault)《权力的地理学》,中译文见《权力的眼睛》,上海人民出版社,1997。
注2:见葛兆光教授专著《重建关于「中国」的历史论述──从民族国家中拯救历史,还是在历史中理解民族国家?》中注6 ――杜赞奇(Prasenjit Duara)《从民族国家拯救历史──民族主义话语与中国现代史研究》(Rescuing History from the Nation, Questioning Narratives of Modern China),王宪明译,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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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晓陆
2006年6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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