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新民：毛泽东与两位破格入党的维吾尔族党员

毛泽东与两位破格入党的维吾尔族党员

赛福鼎和包尔汉都是维吾尔族人。他们两位都是破格入党的党员。赛福鼎是直接向毛泽东递交申请书而得到批准的，包尔汉是免去了党员的预备期直接入党的。他们最后都担任了党和国家的领导人。纵观他们的一生，可以发现，毛泽东对他们的直接影响，是使他们始终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强大精神力量。

发誓要为毛主席的事业而工作

包尔汉于1894年出生在俄国，父亲是维吾尔族，母亲是塔塔尔族。祖籍新疆阿克苏县。到包尔汉成长的时代，祖辈迁居俄国已百年以上。由于受到家庭影响，包尔汉从少年时代起便对祖国充满向往。1912年，他终于回到迪化（今乌鲁木齐），并申请恢复了中国国籍。

1919年，新疆关税局成立时需要一名能通晓多种语言的人，经友人介绍，包尔汉在那里担任关税稽察委员，开始走上了从政的道路。1929年，他去德国为新疆购置修建公路所需要的机器设备。他赴德国是经由苏联过去的，沿途看到的苏联社会主义建设的巨大成就，引起他心灵的震撼。在德国停留期间，他进入柏林大学政治经济系学习。他学习了列宁、斯大林著作，还学习了马克思的《资本论》。他亲眼看到在资本主义德国的经济危机中，失业的人们过着悲惨的生活，忍受着痛苦，有很多高级知识分子流落街头行乞，甚至采用各种方法自杀。这些激起了他对资本主义制度的憎恨。1930年，包尔汉去了法国。在巴黎他参观了汽车制造厂，又看到资本主义制度欺压劳动人民的情景。这一切都加深了他对马克思主义的理解。新疆和平解放后，他曾对他的入党介绍人之一的王震谈到了这段经历，十分动情地说道：“两种制度，两种景象，这活生生的事实告诉我，共产党领导下的社会主义制度好！”

◆包尔汉

1935年，包尔汉参加了新疆民众反帝联合会，任民众部副部长，次年又任该会代理副委员长。在此期间，他结识了当时任该会会长的中共党员俞秀松，交情日笃。包尔汉在《新疆五十年》一书中写道：“最使我难忘的，是他（指俞秀松——引者注）经常同我讲述中国共产党的路线、方针、政策，讲述党的历史，讲述毛泽东同志和他领导的长征，讲述中国革命的前途和正在形成的全民抗日局势。后来我在盛世才监狱里写了一首歌颂毛主席的诗，这同俞秀松向我介绍毛主席对中国革命的功勋业绩是分不开的。”

包尔汉是1938年4月被当时在新疆主政的军阀盛世才以莫须有的罪名投入监狱的。在监狱中他受尽了酷刑折磨，但他坚强不屈。他在日记中写道：“我躺在狭窄、阴暗、潮湿而又寒冷的牢房里，想起了伟大领袖毛主席，他给了我光明、鼓舞和力量。我发誓要为毛主席的事业而工作。因此，我写下了以下诗句：您开辟了通向真理、自由、劳动者解放和幸福的道路。敌人在您面前发抖，而人民欢欣鼓舞。我是一颗由您的光辉照亮的星，用真诚的意志为您开辟的道路而奋斗。无论狂风暴雨、山崩地裂，都扑不灭我心中对您无限热爱的火炬！”他在狱中坚持斗争，直至盛世才离开新疆，继任者吴忠信才迫于当时的形势，于1944年11月将他释放。

◆1949年9月，人民日报一版刊发陶峙岳、包尔汉通电起义消息和毛主席、朱总司令复电。

1944年，在新疆伊犁、塔城、阿勒泰爆发了反对国民党反动派统治的“三区革命”。1946年包尔汉被“三区革命”的代表推举为新疆联合政府副主席。1949年1月，在国民党西北军政长官张治中将军的力荐下，包尔汉正式出任新疆省政府主席。1949年9月，他深受人民解放军巨大胜利的鼓舞，积极联络新疆警备总司令部总司令陶峙岳，在新疆筹划和平起义。在中共中央联络员邓力群帮助下，9月25日，陶峙岳将军率十万官兵通电起义。9月26日，包尔汉率省政府人员通电起义。新疆和新疆各族人民获得了新生

◆1949年12月27日，中央致电西北局，指出包尔汉等人在正式入党后即可参加分局为委员。

1949年随军进新疆、解放后长期担任新疆领导工作的王恩茂，在纪念包尔汉诞辰100周年时撰文写道：新疆和平解放，中共中央新疆分局成立不久，包尔汉同志向党组织和王震同志提出了加入中国共产党的请求，详细谈了他对共产党的认识。经王震、徐立清同志的介绍于1949 年 12 月31日加入中国共产党，没有预备期，破格接纳为中共正式党员，并担任中共中央新疆分局委员、常委。包尔汉曾多次见到毛主席，每次见到毛主席都心情激动，聚精会神地聆听毛主席的教诲，他说：“这对于提高自己的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理论水平和认识能力起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1950年6月，包尔汉向中央汇报工作后，与党和国家领导人合影。左起：朱德、刘少奇、赛福鼎、毛泽东、包尔汉、周恩来等。

1950年5月，包尔汉到北京参加全国政协第二次会议。在会上，包尔汉第一次见到了仰慕已久的毛泽东。当包尔汉同毛泽东紧紧握手时，喜悦和幸福之情让他潸然泪下。在会议结束前一天举行的宴会上，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来、朱德邀包尔汉在一桌入席。宴会散席后，毛泽东又拉着包尔汉的手到休息室里会谈。当毛泽东说他为革命作了许多贡献时，包尔汉回答说：“如果没有中国共产党在新疆长期的影响，没有党中央、毛主席的正确领导，没有人民解放军和三区民族军东西夹击的形势，没有各族人民的拥护，新疆的和平解放不会这么顺利。”毛泽东微笑着不住地点头。会议期间，毛泽东还邀包尔汉到他家作客。

包尔汉同时也是一位学识渊博、卓有才能的维吾尔族学者。2019年8月，《中国纪检监察报》刊文指出：“他（指包尔汉）运用丰富的历史知识，以铁的事实，撰写的《论阿古柏政权》等文章，剖析分裂势力的来龙去脉，阐述新疆与祖国的关系。文章中有对侵略者的无情揭露，有对别有用心者的有力鞭挞，也有对无知者的认真提醒。”王震后来回忆他与包尔汉交流《论阿古柏政权》时写道：“1952年，包尔汉同志见到毛主席时提到了自己这篇论文，毛主席很感兴趣地读了这篇文章，并作了充分的肯定。”

1955年2月，中央决定调包尔汉到北京工作。进京后，包尔汉担任全国人大民委副主任委员、中国伊斯兰教协会主任等职务，认真贯彻党的民族、宗教政策。他还作为中国人民的和平使者，出访多国。在对外交往活动中，他始终坚持了我国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热情宣传了我国的民族宗教政策，促进了中国人民和世界各国人民相互了解和友好往来。

包尔汉始终以一个共产主义战士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即使遭受到极不公正待遇，在“文革”时期被关入监狱那样的逆境中，也没有动摇过对党和毛泽东的信念。

1971年5月，他在狱中的一篇日记中写道：“我们伟大的祖国在伟大的领袖毛主席的英明领导下，在以毛主席为首的伟大、光荣、正确的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正在蒸蒸日上、繁荣富强，国际威望正日益提高。这是多么令人高兴的事啊!可是在这样伟大、光荣的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最宝贵的时刻，我却蒙受不白之冤被关进了监狱。我为不能在伟大领袖毛主席的领导下，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而感到痛心。但是，我相信自己对伟大的祖国没有任何罪行和背叛行为。在伟大的毛泽东思想的阳光照耀下，真理总会战胜邪恶，我在有生之年，总会得到再次工作的机会。总有一天，我会在伟大领袖毛主席的领导下，对伟大的社会主义和对共产主义事业对世界革命作出自己的一份贡献（如果我还不死的话）。”

包尔汉的子女后来回忆，他们在1973年探视父亲，“在见面地点一位白发老人哆哆嗦嗦从桌子旁站起来，他是我们的父亲!他看见了日夜思念的孩子，连声高呼：‘共产党万岁!毛主席万岁!’我们紧紧拥抱。父亲一脸慈爱，详细询问了每个人的情况，特别问我们入了党没有。”

1978年，包尔汉在第五届全国政协会议上被选为副主席。此后，他不顾80多岁的高龄，先后四次回到新疆考察调研。1983年，他写下了《天山万里故乡行》，热情讴歌新疆解放以后各项事业取得的光辉成就，赞扬党的民族政策和各族人民的英勇奋斗。

1989年2月，包尔汉去世前在《给孩子们的话》中写道：“从1912年我从国外返回祖国，将近 80年的时间内，我经历了两种完全不同的社会，经历了无数的人生坎坷。为了寻找真理和正义，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曾在黑暗中摸索，终于找到了马克思主义和共产主义，确立了我终生为之奋斗的生活信念。还是这种信念，支持我度过了无数艰难困苦。”包尔汉告诫他的孩子们，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要动摇对马克思主义和共产主义的信念”，“绝对不要做任何对不起党和人民的事”。

毛主席是我的引路人

赛福鼎1915年3月出生于新疆阿图什一个著名的爱国实业者家庭。他青年时期就追求进步，积极参加进步活动。在苏联留学期间，他接受了马克思列宁主义，树立了共产主义信念。1937年，赛福鼎留学归来便积极向群众宣传马列主义，宣传抗日爱国思想，先后遭到盛世才的流放和逮捕。1944年，赛福鼎参加了“三区革命”，先后担任三区革命临时政府和新疆省民主联合政府委员、教育厅厅长等职务。赛福鼎后来回忆：“开始，我们虽然没有直接得到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但是我们认真地学习了中国共产党的主张和毛主席的文章，认定中国共产党所走的道路是正确的。我们还听到有关毛主席等中国共产党领导人大量神奇的传说，他们早已在我们的心目中树起了崇高的形象，因而，亲眼看看‘东方的列宁’，成了我多年来的夙愿。”

毛泽东对新疆的历史非常了解。他从国家领土主权完整和国家安全的战略高度出发，十分重视新疆的发展。1949年9月，受毛主席特别邀请，新疆“三区革命”的主要领导人阿合买提江率三区各族代表组成的代表团到北平参加全国政协第一次会议，不幸途中因飞机失事而牺牲。毛泽东立即决定邀请赛福鼎率领第二个代表团来北平赴会。

赛福鼎辗转于9月15日到达北平。9月16日周恩来接见了赛福鼎一行。9月17日，赛福鼎等应邀在中南海看京戏，他坐的是第一排。演出进行时，有一个高大的身躯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正纳闷的时候，周恩来走过来说：“毛主席来看你们。”赛福鼎这才认出来，站在面前的正是他日夜想见的毛主席。本来毛泽东已经安排9月18日和他面谈，但在演出开始后，便问周恩来赛福鼎是否也来看演出了，当得知赛福鼎在场时，便专门过来看他。赛福鼎激动得夜不能寐。

◆开国大典上，赛福鼎站在毛泽东的身后。

10月1日下午开国大典，赛福鼎登上天安门城楼。毛泽东见他站在城楼检阅台一侧，便把他拉到中间第二排站在董必武与林伯渠之间，离他仅两米距离。这个历史性画面，永久地留在了有关文献记录片和董希文的著名油画《开国大典》里。

在庆典结束后，毛泽东专门把赛福鼎请到自己家里。毛泽东说：“赛福鼎同志，今天请你来，除吃顿便饭，还要通知你一件事：中央考虑到新疆的具体情况，决定组建中共中央新疆分局。由王震同志任分局书记。我们大家想听听你对这件事有什么想法？”

赛福鼎表示坚决拥护中央的决定。接着，毛泽东又向赛福鼎介绍了王震的具体情况。最后，毛泽东对赛福鼎说：“王震是一位好同志，从现在起，你要和他一起工作。在战场上他是一位所向披靡的英雄。在政治工作中，你熟悉新疆的情况，所以，处理一些涉及面较大的问题时，你要多帮助王震同志，要多提醒他审慎行事。”说到这里，毛泽东稍停一下，特意问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毛泽东在赛福鼎·艾则孜的入党申请书上作出批示。

尽管赛福鼎已经树立了共产主义信念，但毕竟还没有加入中国共产党的组织。毛泽东把帮助党在新疆的领导人的重任交给他，可见毛泽东对他信任程度之高。这也是赛福鼎一直忠实执行党中央和毛泽东各项指示的内在动力。

赛福鼎后来回忆：“这次和毛主席等中央领导同志第一次接触后，我渴望成为共产党员的心情更加急不可耐了。10月22日，我鼓起勇气正式向毛主席递呈了10月15日草就的要求加入中国共产党的申请书。毛主席看后很高兴，23日批准吸收我为正式党员，并批示彭德怀同志待新疆分局成立后再办理组织手续。这是我一生中的重大转折。毛主席是我走向共产主义道路的第一个引路人。”

1950年夏，赛福鼎到北京参加中央人民政府委员会议。当会议闭幕人们纷纷出来的时候，毛泽东专门在人群中找到赛福鼎，把他领到自己家里和他进行了亲切的交谈。

赛福鼎后来回忆：“毛主席的话，使我既惊奇，又激动，更使我钦佩。使我惊奇的是，他对新疆的历史，维吾尔民族的历史和现状，是那样地熟悉和了解；使我激动的是，他根据大量史实，讲了许多赞扬维吾尔族和其他少数民族的话，使我增添了作为中华民族一员的自豪感；使我钦佩的是，他把新疆各族人民看作是骨肉同胞，看作是自己的父老兄妹，表现了一个共产党人真正的情怀。他那一颗金子般的爱心比海洋都宽阔，这怎么不使人钦佩呢。”

◆毛泽东和赛福鼎亲切交谈。

1951年，赛福鼎任中共中央新疆分局常委、民族部部长、统战部部长，新疆省干部学校校长。1952年7月，任中共中央新疆分局第四书记。同年9月，任新疆省推行民族区域自治筹备委员会副主任。

1952年初，王震从北京开会回来，向赛福鼎传达说:“毛主席请你就新疆的区域自治问题提出个具体的方案。”赛福鼎说:“这件事，还是等中央作出决定后再谈吧。”王震说:“中央是听听你的意见。我看，可以先谈谈自己的看法嘛。”赛福鼎内心非常感激毛泽东对自己的信任，经过认真思考，他先向毛泽东书面报告了自己的初步设想，然后在这个设想基础上形成了文件，在新疆分局常委会讨论后上报给了毛泽东和党中央。1955年初，赛福鼎和包尔汉到北京开会，习仲勋和李维汉先后告诉赛福鼎，毛泽东非常重视并采纳了他的意见。

1955年10月1日，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正式宣告成立。赛福鼎当选为自治区人民政府主席。作为自治区人民政府第一任主席，他为新疆民主改革的顺利完成，为新疆社会主义经济建设、文化教育事业的发展，为做好新疆的各项工作，倾注了大量心血，取得了很大的成绩。

尽管赛福鼎的日常工作十分繁忙，但对党中央、毛泽东发出的每一项指示都带头践行。

◆1959年，担任第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的赛福鼎与邓小平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亲切交谈。

1959年到1960年，毛泽东倡导各级领导干部下到基层当工人、农民，将军下到连队当兵。赛福鼎感到这非常有必要，是防止和克服官僚主义的重要措施。他带上简单的行李，到新疆天龙钢铁厂当了一个月工人。他每天同工人一起，到采石场用铁锤砸石碴，一身汗水一身泥。吃饭时和工人一样在食堂排队打饭。警卫员想找头奶牛给他挤点奶补一补，结果他批评道：“我怎么能搞特殊化呢？大家不都这样吗？”

1964年，赛福鼎到喀什蹲点搞“社教”，坚持与农民同吃、同住、同劳动。“三同”以后，他仍然关注和指导各地农村的“社教”。他在外出时，喜欢途中下车进行突击调研。每当听到群众反映少数基层干部作风霸道，甚至还打骂群众时，他就立即指示当地有关方面认真对待、严肃处理。赛福鼎经常说，人民群众是我们共产党人的父母，得罪他们甚至站到他们的对立面，那就不是共产党！

“文革”期间，毛泽东非常关心西北战略要地的新疆人民，采取一系列有利于社会稳定的措施，以保障新疆大局的可控。其中最重要的一条是维护赛福鼎的领导威信。“文革”开始不久，1966年9月，一些人提出要打倒赛福鼎时，中央发出了由毛泽东签发的电报，指出赛福鼎同志是忠于党的，是一个好同志，要予以保护，不准冲击，明确指出：“中央根据民族政策，对赛福鼎·艾则孜同志采取保护方针。”“此事可正式向群众宣布，……新疆是少数民族地区，那里的文化大革命运动必须是加强维汉民族的团结。”（《中国共产党新疆历史大事记》（下册），新疆人民出版社2001年6月版，第7页）毛泽东对赛福鼎的信任由此可见一斑。赛福鼎没有辜负毛泽东的期望，在那个特殊时期仍然坚持党的原则办事。特别值得一提的是，他亲自批示处理了几起冤假错案并得到了解决。

1972年6月底，根据当时新疆区党委领导班子成员在许多问题上的意见分歧严重的情况，中央将整个班子召集到北京开会学习了一个多月。最后叶剑英代表中央宣布：经过中央讨论，考虑到多方面因素，为了新疆的大局，任命赛福鼎同志为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党委代理第一书记（1973年6月任第一书记），中国人民解放军新疆军区代理第一政治委员（1973 年6月任第一政治委员）。叶剑英强调说：中央的决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赛福鼎同志是顾大局的，搞团结的。值得一提的是，这段时间是毛泽东强调“要团结不要搞分裂”最多的一个时期。

8月，赛福鼎回新疆后迅速召开党政军干部大会，主题是反对派性，维护团结。他指出，只有克服派性，团结一致，才能贯彻好中央的大政方针，才能有巩固的边防，才会有社会的安宁。赛福鼎还找有关人员做细致的思想工作，以维护大局。他旗帜鲜明地反对制造民族隔阂、民族分裂的行为。赛福鼎要求维吾尔族干部带头搞好团结，带头努力工作。他还根据新疆的实际情况，着力抓好战备，发展生产，主持制订了发展工业、农牧业、交通运输业的规划，并亲自送交中央。在那个特殊的年代，这些措施不仅有利于新疆的稳定和发展，也为全国大局的稳定、边疆的稳定起到了特别重要的作用。正像赛福鼎多次深情地表示过的:“党中央、毛主席把重任交给我，我就要维护祖国人民的团结，维护政治的稳定，促进发展，努力工作，让党中央放心，让各族人民满意。”在1973年党的十大和1977年党的十一大上，赛福鼎连续当选为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

1993年，赛福鼎满怀深情写下了《毛主席永远活在各族人民心中》一文。文章写道：

“由于有毛主席亲自掌舵，新疆这条航船躲过来自内部和外部的暗礁，顺利地向着彼岸既定的目标航行。毛主席每时每刻都在关心着新疆各族人民，他将一颗伟大的爱心无私地奉献给了新疆各族人民。只有真正的共产主义战士，才能有如此伟大的情怀。由于毛主席的关心和爱护，正如他所希望的，新疆各族人民的生活一年比一年好起来了，在新疆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各族人民没有忘记是毛主席、共产党使他们成了国家的主人，使他们过上了甜蜜的生活。在新疆广泛流传着这样一首歌谣：让天下的森林都变成笔，让天下的海洋都变成墨，让天下的人都变成诗人，也写不完毛主席、共产党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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