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新气派|《炎黄春秋》再度猛攻马克思主义
《炎黄春秋》的爱憎观
《炎黄春秋》的爱憎观是极其鲜明的。爱什么,对谁亲,恨什么,对谁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办刊迄今,一以贯之,从未含糊。今年第二期,这种爱憎观,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这一期的首篇重磅文章,题为“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再思考”,集中火力猛攻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理论以及剩余价值理论。世人皆知,这些理论是马克思对人类社会作出的最大贡献之一。《炎黄春秋》深知,把这些理论攻倒,攻破了,马克思主义也就寿终正寝了。文章一上来就说:“无产阶级专政是他(指马克思)的学说中的一个核心概念,因为无产阶级专政是阶级斗争的必然结果,而达到无产阶级社会又必须经过无产阶级专政”;“列宁把是否承认无产阶级专政作为是马克思主义还是修正主义的试金石。他说:‘是只有承认阶级斗争,同时也承认无产阶级专政的人,才是马克思主义者。’”什么是核心,核心就是心脏,循攻心为上战略,对之进行猛烈攻击,对《炎黄春秋》来说是舍此不让的。作者认为,说地主阶级和资产阶级分别是封建国家和资本主义国家的统治阶级,是“言过其实”了;所谓“阶级专政”则是“虚幻的”、“不确定”的,而对谁(指专政对象<客体>)实行专政,则既缺乏“科学根据”,也缺乏“法律条文”。在作者和《炎黄春秋》眼里,国家,只是一种“虚无”状态,或者说是一种被“架空”状态。也就是说,在这个世界上,在资本主义国家里,由资产阶级掌握政权的国家,对被压迫阶级、被奴役阶级实施专政,是子虚乌有的;也就是说,在人民掌握政权,实施人民民主专政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这样一种国体的国家里,对敌对阶级实施专政,是连专政对象都没有搞明白,是“不确定”的。作者是一个省级社科院哲学系搞理论的研究员。他研究理论,可以把眼睛蒙上黑布,完全不顾每时每刻在身边周围和世界各国各地区已经发生和正在发生的种种铁一般的冷酷现实。无视起码常识,玩弄理论如同玩弄一团胶泥一般,说作者是随心所欲、信口雌黄,应该是并没有说过头吧。这位研究员还把建国后“几十年中所进行的阶级斗争和阶级专政”诬称是一种“种姓迫害”、“阶级复仇”,是领导人对“专政的一次泛化和滥用”,“不断地制造新的专政对象,如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资产阶级右派分子、走资本主义的当权派,反革命修正主义,等等”,是把“愈来愈多的人民群众任意地划定为专政对象从而粗暴地剥夺了他们的公民权利,是一种非法行为”。作者肆无忌惮地夸大、歪曲事实,颠倒、混淆是非,是对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恶意攻击,也是对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恣意侮辱。这种理论研究,如果称得上研究的话,实在是固执阶级偏见、阶级异己到了令人吃惊的地步!
大家看到,作者,包括社会上一些人,从来就是极端仇视马克思主义关于阶级观点、阶级分析方法和无产阶级专政理论(按照我国的实际称为人民民主专政)的。近来,对王伟光同志《坚持人民民主专政并不输理》的文章(以下简称王文),几近疯癫一般的恶攻、围剿,把这种仇视度和仇视量提高到了一个新的水平。说什么王文是要“复辟文革”,“复辟‘以阶级斗争为纲’”,是“纳粹”,是“走资派”,用黑社会、黑帮流氓通用的语言,吓唬要对王伟光“施以绞刑”……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炎黄春秋》这一期还发表了一篇“处理社会关系的新思路”的文章,硬说王文中讲“这个时代仍贯穿着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斗争的主线索”,是阶级斗争为纲的“同义语”,作者认为,“‘主题’(指毛泽东说过,‘纲’就是‘主题’)、‘主线索’就是一个‘纲’字”。王伟光在自己的文章中明明是平心静气地阐述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理论,对中国共产党党章、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中关于“阶级斗争还将在一定范围内长期存在”的正确论断,同“以阶级斗争为纲”严格地、清晰地做出了区别,既未提时下还要搞“以阶级斗争为纲”,也只字未提出什么要“回到文革”,却硬要给王伟光同志栽上一大堆上述种种罪名,这是为什么?!这难道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吗?为什么《炎黄春秋》和社会上一些人在这个问题上要如此气急败坏,暴跳如雷?这里,没有别的任何解释,非常简单,就是因为王文等关于阶级观点、人民民主专政的论述深深刺到了他们的痛处,深深刺中了他们的软肋所在。阶级观点和人民民主专政理论如同照妖镜和显微镜,也如同B超、彩超、核磁共振,面对这样一些镜子和医疗器械,他们思想深处的幽微阴暗,统统被赤裸裸地洞察无遗了。他们痛得嚎叫起来,充满了恐惧,就连宪法和党章都不顾了。这样,他们在事实上就犯下了违宪的罪行,对共产党来说,同时又犯下了违反党章的严重政治纪律错误,在这一点上,他们是无可逃遁的。列宁在对待阶级观点、阶级斗争理论上曾经说过的一段话使我们加深了对这一重大问题的体悟:“马克思主义提供了一条指导性的线索,使我们能在这种看来扑朔迷离、一团混乱的状态中发现规律性。这条线索就是阶级斗争的理论。”列宁的这段话说得多么深刻啊!它再一次帮助我们擦亮了眼睛,看清楚了当下意识形态领域里这场激烈较量的雾霾后隐藏着什么规律性。在广阔无垠的阶级较量领域里,无产阶级、广大人民群众往往是在国内外敌对势力猖狂挑衅、挑战、攻击下被迫进行了必要的回击。在当下这场阶级较量中,人民清楚地看到了,正是国内外敌对势力首先对无产阶级、广大人民群众挑起了这场阶级斗争!他们是始作俑者,难道不是吗?这不也证实列宁所讲的那种规律性吗?在“秒杀”了无产阶级阶级观点与阶级专政的理论以后,“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再思考”一文的作者紧接着又攻击了作为阶级斗争“理论依据的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特别是剩余价值理论。作者声称,“‘剩余价值论’是一个理论假说。很明显的是,他夸大了工人的劳动价值贡献量”,说什么“这种理论难以自圆其说”,剥削是一种自然现象,“视剥削为罪恶的伦理价值观……以行政权力一概剥夺有产者并加以专政则不是历史唯物主义的态度”;还说什么“资本家作为‘剥削者’(请注意,剥削者在这里是打上引号的)不是他人格本质的全部,只是非主要的一方面”,“资本家与工人之间不能认为是完全对立、对抗的关系”、“资本家是生产活动的主导者”,“阶级斗争虽然对社会生活会产生很大的影响,但社会发展、文明提升,更多的是在各阶级之间和平关系中演进的。经典作家为了论证其革命与专政的政治结论,阻碍了其对诸多复杂问题的全面思考”。(请注意:着重号是笔者加的)作者在这里明目张胆地否定剩余价值理论,把它说成只是一种“假说”,而承认剥削反倒成了一种非历史唯物主义;作者公然攻击马克思、恩格斯这两位经典著作大师在思考如此重大理论问题时并不“全面”,换言之,马克思是片面的,显得作者倒是全面的,这样一种对经典著作的态度既暴露了作者的狂妄,也揭示了作者的无知。为了增强对剩余价值理论的攻击,作者引用了一个外国学者马克斯·韦伯在《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一书中的一段话,说,资产阶级是“诚信、勤俭、敬业、守法”的。对资产阶级如此美化吹捧、温情脉脉,可以说是肉麻透顶了。而这就是作者认为的“资产阶级真实的新形象”。作者还说什么“中国人一直把各种污秽的字眼,诸如‘尔虞我诈’、‘好逸恶劳’、‘唯利是图’、‘贪得无厌’、‘贪图享受’堆积在姓‘资’的头上”,而与马克斯.韦伯的书“将这些污秽的字眼一一予以推翻”,作者这段对资产阶级的热烈捧场,真是令人眼界大开。作者还攻击“整整一个世纪,中国人却没有发现‘资本主义挂帅’的新大陆”,作者想干什么呢?这是要洗中国人的脑啊!是要给资产阶级彻底平反啊!我们当然承认在封建社会和资本主义社会的交替时期,资产阶级作为一种新兴的进步力量,确实存在着比腐朽没落的封建地主阶级远为进步的“精神”。但资本主义到了帝国主义、垄断资本主义时代,这种曾经有过的进步“精神”早就烟消云散、荡然无存了。资本的每一个毛孔都流淌着血污,马克思这句名言对资本作出了迄今为止至为深刻的剖析和刻画,至今仍然是活生生的现实。环顾当下全球,谁也无法否认这个冷酷的现实。人们从这句名言中仍然受到了一针见血的、至为深刻的历史唯物主义的思想、政治、理论教育。但是作者偏要给资产阶级涂脂抹粉,戴上种种美丽桂冠,作者对资产阶级、资本主义的爱何其炽烈,何其深沉!对马克思的伟大贡献,剩余价值理论又是何等憎恨,何等弃之如敝履!
为了增强这种爱憎观,这一期《炎黄春秋》还发表了一篇怀念曹思源的文章,此举足见《炎黄春秋》的“编辑匠心”。曹思源可是当今中国社会名声显赫的人物。他以“曹破产”成名起家,对资本主义的“私有化”理论奉为圭臬,几十年来为兜售这个理论殚精竭虑,不遗余力。他“马不停蹄”地推动修改宪法,一次次地提出各种修宪建议,主持修宪理论研讨会,进入新世纪以后,他又进一步提出修宪的“双十建议”,或称“双十目标”,编写名目繁多的修宪著作……这些建议、研讨、“目标”中包含了“取消主体经济与非主体经济的划分”、“设立宪法委员会”、“确保司法机关独立行使职权”、“修改宪法序言”、“普遍实行普遍选举”、“公民有权投资经营新闻出版业”、“公民言论出版结社自由无须审批”、“承认双重国籍”等等等等。在这位“私有化”大家的心目中,是完全无视当下中国的起码国情的,是根本不顾及我国现行的经济制度的,他无视、蔑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制度,心里装着全套资本主义政治制度、政治框架、政治结构、经济制度、价值观念等等,并必欲将此取代我国现行的中国人民衷心拥护的党的领导、社会主义制度、社会主义道路……一切的一切。遗憾的是,天不假这位“私有化”大家以年寿,未知带着何种心情,不久前这位大家撒手人寰。只有《炎黄春秋》的先生们念叨着他。但是他在人世间的全部表演,只能把自己永远地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这大概是他身后最适当的位置了。
甫值羊年,让《炎黄春秋》大人们洋洋得意的是,他们以为猛攻马克思主义的无产阶级专政理论和剩余价值理论就是点到了中国共产党的命门。把马克思的这些核心理论攻倒了、攻翻了,中国共产党就该退出历史舞台了。他们还在为实现他们的美梦,昏昏然呢。
《炎黄春秋》不愧是当今华夏大地最佳的反面教员之一。羊年到来之际,我们从这位扮相十足、力道十足的反面教员身上学到了许许多多书本上学不到的宝贵东西。
他们的爱憎观告诉我们要怎样在增强、巩固自己的爱憎观,要做到怎样全身心地去热爱什么、维护什么,并为之而贡献我们的一切;要怎样去全力地抵制他们那套腐朽没落的爱和憎,绝不退让半步。《炎黄春秋》做出了自己的“贡献”,我们在这里就此深深谢过了。
2015年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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