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宏甲:莫错失中医中药的特有疗效
作者:王宏甲
来源:宏甲文章
2020-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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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朋友问:“非典期间用的中药有哪些方子?”一觉醒来,发现22日一天新增确诊131例,死亡8例。全国已有25省(区、市)有疫情,累计571例,其中重症95例,死亡总数17人。另有疑似393人,追踪到的密切接触者5897人……武汉自23日10时起关闭离汉通道,市内公交、地铁、轮渡、长途客运也暂停。这相当于对大武汉进行整体隔离,这个举措是十分正确的。鉴于这个日益严峻的形势,我先把中医中药防治非典的情况发出来供大家参考。先看一下《非典启示录》封面上的大数据。当年全球累计非典病例8422人,涉及32个国家和地区。其中——中国大陆:5327人,死亡349人,死亡率6.6%中国香港:1755人,死亡300人,死亡率17.1%中国台湾:655人,死亡180人,死亡率27.1%因为香港、台湾,以及国外新加坡、加拿大都是用西医治疗,而中国大陆地区使用了中医中药。注意,并不是全面使用,由于西医的影响力,那时使用中药治疗的只是少数医院。到后期,北京半数以上医院使用了。如果大多数医院一开始就使用中西医结合治疗,情况会有很大改观,病死率一定会更低,低很多!后来的小汤山医院全面采用了中西医结合治疗,收治680人,死亡率只有1.2%。无论当年还是今天,权威发布都说没有特效药。这是从西医的视角说的,讲的是没有能杀死病毒的药物。现在只有能杀死病菌的药物。一个普通的感冒病毒,也是没有药能杀灭它的。西医只能对症进行支持身体机能的治疗,其中使用激素是重要手段。
但是,在中医的视野里,不是没药可治。中医的辨证施治,可使疗效出奇的好。我在当年的采访中得知这些情况,非常惊讶!但是占统领地位的西医很多不相信中医中药。特别是非典这么严重的急性传染病,很多西医本能地认为,用疗效慢的中药治疗,岂不是开玩笑!后来是国务院防治非典指挥部总指挥吴仪副总理亲眼看到了中医中药的特殊疗效,在吴仪的支持下,中西医结合的治疗才应用于小汤山医院。不仅病人喝中药,医生护士也喝中药预防。小汤山医院收治了整个北京市当时大部分尚未治愈的非典患者,创造了全球极低的非典死亡率1.2%。医生护士零感染。
以下选载《非典启示录》中的有关章节。为了让大家对当时的北京遭遇非典——就像一粒火种点燃干柴,立刻熊熊燃烧——获得印象,我从“北京第一例”说起。
前线离我们这样近,我们能感觉到它吗?当灾难像炮弹那样就在我们身边爆炸,转眼间一座首都遭到重创……多年后回顾往事,我们会从昔日的牺牲中收获到一些值得珍藏的东西吗?我们能比当年更真实地面对自己的灵魂吗?
北京第一例是一位青年女子,27岁。
一辆山西太原的120救护车载着她,直奔解放军301医院急诊科。这是一个星期六,她被收在急诊病房。从这时开始,感染就在急诊科病房发生了。这天,她的母亲也发高烧。主治医生发现此病符合广东非典的诊断标准,将其母女安排隔离治疗。此时,得知她父亲在太原也发病。3月5日,她的父亲也来到北京301医院就诊。由于301不是传染病医院,就在5日这天,她一家三口被转到解放军302传染病医院。有关北京第一例的姓名,我还是沿用她5月份向媒体公开自己经历后见诸媒体的化名:徐丽。这天,她给《中国青年报》发来传真,其中写道:
这段经历几乎使我崩溃,短暂22天中充斥着病毒、内疚、爱和感激。我尽量不为昨天伤痛,因为很多人已经永远没有明天。让我们带着教训,更好地活着……
从这里,我们已能读到这位女子被惊恐和非常的痛苦浸泡过的心情,而不仅仅是她的经历。非常的痛苦是不堪回首的。广州的周先生(广州人说的“毒王”,钟南山说的“超级传播者”)一直拒绝媒体采访甚至拒绝医院对他进行追踪复诊,我持理解的同情态度。因为有些心灵的痛苦会回避一切可能引起记忆的场景,有些痛苦可以达到心灵不堪承受的程度。山西徐丽的回顾,她那泪水浸泡过的思索有切肤之痛,我想是应该以尊重的心情来凝听的。我现在就遵循着她的心情和语境来描述这个故事。她说她2月要去广东出差,行前对广东发生不明原因的肺炎已有耳闻。她的母亲在报社工作,曾为她查阅了一些报纸,还打电话给广东的同行问情况,得到的回答是“谣传多,没那么严重”。她还得知广州曾经抢购板蓝根,于是在收拾行李时往包里扔进了一盒板蓝根,这细节反映她是多少有备而行的。她出行的这天是2003年2月18日,与弟弟一同出发。到广州后,乘出租车,她还向司机打听广东怪病的情况。司机回答她:“没事。我们每天拉这么多客人,你看到的,我们也没有防范,都没有事啦,不要害怕。”无法知道她的源头是谁。到广州后,他们接着去了深圳,在从深圳返回广州的火车上,徐丽感到全身发冷。2月23日,她回到山西太原,发烧38.8度,去一家大医院就诊。这时,她担心自己会不会得非典了,她告诉医生:“我是从广州回来的?”她以为医生听了她这话应该会担心,但医生笑了:“不要大惊小怪。”给她拍片和血液检查后,医生对她说:“不是非典。”她已经知道应该早发现、早治疗,生怕误了。于是,当晚到另一家医院输液时她又挂了个号,诊断的结果仍然说她是“重感冒”。25日,她高烧到40度,又换了一家大医院再看,医生还是没有怀疑她患了非典。没准真不是?她多么希望真不是。
27日,再去医院。此时,她已听说中央电视台报道非典是衣原体感染的,就要求医院查她有没有“衣原体”。医生已经看到她有肺炎症状,有了警惕,同时也看到媒体报道的非典病原是衣原体,于是查她有没有衣原体感染。检查的结果,医生也松了一口气,因为排除了她有衣原体感染:“你还是普通的肺炎,不要紧张。”但是,就在这个27日,她再到山西省人民医院求治时,呼吸科主任魏东光感觉她是得了非典,把她收进了“特护病房”,同时要求医护人员注意隔离防护。28日,她的病情继续发展。她的丈夫提出:“应该到中国最好的医院去!”全家人商量,选择进北京,“到解放军总医院去!”山西省人民医院呼吸科主任魏东光对这个病人放心不下,还主动随车护送,并动用了当地的120救护车。徐丽的深深感激和愧疚也由此开始了,因为魏大夫返回山西后即发病,被确诊为非典,此时发病的还有两位太原护士,山西省的疫情由此被点燃。
3月5日,解放军301医院迅速将这一家子转入302传染病医院,这可以使他们一家得到更为专业的援救。302医院马上将这一家子作为非典治疗。两天后,徐丽的烧退了,生命出现转机。但是徐丽的父亲病情迅速恶化,7日晚已经危在旦夕。
接着说北京第二例。
输入北京的第二颗“火种”,是一位去香港探亲返京的七十多岁老人李某。他在香港去过威尔士亲王医院被感染,该医院的非典源头可追溯到广州那位“超级传播者”周老板。如此,传入北京的这第二例,源头也是广州的超级SARS。这位老人3月15日回京,在飞机上就发烧,从这时起就可以传染他人。飞机降落北京,受他感染者就能把SARS带到北京的不知哪些地方了。这位老人下飞机的当日,就到北大医院急诊科输液,然后走了。就这一次输液,感染了为他输液的护士。19日晚,当时在救治这位老人的东直门医院青年主治医生段力军发病。20日起,参加抢救这位老人的医护人员全部倒下。至此,在东直门医院首轮感染的确诊病例达到11人。3月20日,美国发动了对伊拉克的战争,覆盖媒体的战争报道席卷了几乎所有人的目光。这时刻,绝大多数北京人只知远方有萨达姆,而不知SARS已来到我们身边。日后追溯当初,人们说,在北京的传染源有“三大支脉”,第三支的源头是一位出租车司机,这主要是因为他传染了八十多人,民间俗称“北京的毒王”。谁传染了他呢?他拉过许多乘客,已经无法追寻。或许是上述“两支”传染给他。这位39岁的司机到过多家医院就诊,于3月26日被朝阳医院截收,28日转入佑安医院。他至死也不知是哪位乘客把他“点燃”。你可以看到,输入北京的第一例和第二例,一开始就感染了多人。他们身上的病毒是超级SARS了,而那位感染了八十多人的出租车司机,传染力也极强。我在上一篇里为什么特别说,你去打车一定要戴口罩?的哥的姐更要戴口罩,就像医生上班那样。因为在城市里,当发现家里有人发烧,却自己无车,就会叫出租车。如果发烧的是非典患者,这就是一个非典病人上车了。冬天的士的车窗还是关的。这个时候的出租车司机如果没有戴口罩,感染上的可能性就很大。如果司机感染上了,他在发病之前已经可以传染别人。这时你打车坐进入,这位司机就可以传染给你。即使这位司机没有感染上,但你坐进某位去医院就诊的非典感染者坐过的地方,你也可能被传染。这就是你打车一定要戴口罩,下车回家后要给自己清洗的原因。
先说一下,广州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非典时期曾收治了73例确诊的非典患者,主要用中药治疗,创造了三个零:零转院、零死亡、零感染。来的百分之百治好了,没有一个转院,没有一例死亡,没有一个医护人员被感染。
不仅广州这家使用中医药治疗的医院如此。超级SARS进京,北京中医药大学有一个医院的治疗效果也令人惊叹。这里还需要说一下,北京中医药大学有两个中医院,一个是东直门医院,一个是东方医院。在遭遇战阶段,东直门医院于3月16日接诊“北京第二例”,11名医护人员被感染倒下,青年医生段力军牺牲,随后还导致东直门医院整体隔离封院。于是有人说,对付非典,中医不行。可是,东直门医院急诊科主任刘清泉的经历却很神奇。刘清泉也是最早接诊“北京第二例”的医生,他于3月22日发烧被隔离。但是,他在发烧之前就找姜良铎(北京抗非典姜八味中药方的首席中医)商量了一个药方,然后开始每天喝中药。可是,他的妻子在他发烧期间去看他,妻子被传染上非典,妻子病逝了。刘清泉如果不是因为一开始就用中药治疗,阻止了病情的发展,还能有别的解释吗?再说东方医院得知东直门医院遭袭击后,立刻上网了解有关非典的症状等情况,接着紧急购买了20台呼吸机,准备救治重症病人。同时组织以周平安为主的医院专家组,根据中医处理温病、传染病的经验,讨论了一个应对的预防治疗方剂,这是个“十一味中药方”。3月19日开始生产这个预防中药,给全院医护人员发放,对门诊发烧病人也给药。3月中旬以后,东方医院共接诊1100多例发烧病人,从中收治了非典和疑似22例,该院在第一时间就给中药,患者平均退烧时间29个小时。对确诊病例继续给中药,平均用激素每天80毫克(很小的量),平均使用激素的时间是7天。有8例从未用过激素。所有确诊患者无一例出现呼吸窘迫。再说东方医院紧急购买的20台呼吸机,最后一台也没有用上,因为没有一例需要使用呼吸机。医院说,我们不认为我们的医疗技术会比那些著名的专家高,这只是由于中西医结合治疗,有效地阻止了病情向重症发展。
铎的“姜六味”
这是当年贡献预防非典的“姜八味”的姜良铎博士推出的预防新冠状肺炎的“姜六味”。配方:生黄芪9g,北沙参9g,知母9g,莲翘12g,苍术9g,桔梗6g。用法:水煎服,每日一副;或一副吃两天,用六天。
虽然东直门医院曾因感染被整体封院,但东方医院医护人员是零感染。不仅医护人员零感染,所有护工、勤杂人员和所有住院病人无一例感染,无一例后遗症。因而也称创造了“三个零”:零死亡、零感染、零后遗症。这“零后遗症”,是相对于广东、北京等地西医治疗出现的严重后遗症而言的。
东方医院因无一人感染,成为北京战场参加了抗非典而始终无一减员的唯一集体。
于是,东方医院有几十名医护人员先后被派往4个定点医院去支援,并且全部都在最前沿,全部安全归来,始终无一人感染。很难想象,在整个抗击非典时期,他们始终战斗在非典一线,SARS病毒会丝毫进不到他们的身体内部?可以解释的理由只能是:他们一直在喝的预防性中药,致使SARS病毒即便进入他们的身体,却无法引起他们发病。东方医院到4月底给全院职工发放的中药总计有两万三千多袋。在京城争购“八味方”之前,他们已供应周边医疗合作单位和出售达60万付,这是8万人的服用量。
“但这些都没有对照实验。”西医说没有对照实验,就没有科学数据。在西医看来,必须有对照组实验,才是科学的方法,这是全球医学界都能听懂的方法。
老中医则发怒说:你们说的非典,大家都看到了人命关天。我们中医认为,用中医的治疗方法,可以使患者在发热初起时不让他发展成重症。只有你们西医说没有特效药,才把他们医成重症。我们明知用中药可以使他们不发展成重症,为什么还要拿一组人做实验?等到有人成重症了,再拿数据说明我们中医高明吗?这是什么逻辑,什么科学?这是混蛋科学!但是,迫于西医统治着整个医疗界的现实情况,东方医院为了让医学界看到中药的疗效,还是做了对照实验。4月19日,他们奉命去长辛店医院援建定点医院,神经内科主任医师张允岭与张晓梅博士等人带着一个中西医结合治疗方案,进了长辛店医院,在SARS一病区和二病区开展了临床对照实验治疗。采用中西医结合治疗的效果很快显现出优势,这次可以用数据来证实了。还有一个西医也不能不承认的情况,由于他们把“喝预防中药”带到长辛店医院,这里的西医和护士听说东方医院的医护人员喝这中药无一人感染,大家都宁可信其有用,也喝了。我不知道是不是也有人没喝,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次会聚长辛店的400多名医护人员无一人感染。上述成果,得到了吴仪和北京联合工作小组的重视。在吴仪的支持下,东方医院被指定去支援小汤山医院,随后中西医结合治疗在小汤山医院实施。不仅病人喝中药,医生护士也喝中药预防,取得很好效果,收治了680名非典患者,死亡率仅1.2%,1200名军队医疗人员零感染。
这期间,北京全市定点医院60%以上患者采用了中西医结合治疗。在治疗实践中发现,服用中药可以缩短平均发热时间、有利于改善全身中毒症状、促进肺部炎症吸收、减轻激素使用和撤减过程中常见的副作用等,于是继续扩大治疗对象。
特别值得重视的是,有1/3以上的重症患者也服用了中药。由于介入中医药治疗,极大地稳定了患者的情绪,对促进病人康复效果明显。
世界卫生组织认为,中国防治SARS给人类提供了可贵的经验,其间中医学以其数千年来对付温病、传染病的独特方式,尤其让人类治疗SARS看到新的曙光。
《非典启示录》中还记录着一些乡村医生用中药治疗非典获得奇效的例子。比如房山区韩村河镇的上中院村,是北京郊区第一个被隔离的村庄,因为有两位女青年被确诊为非典患者,在2003年5月26日零点村庄被整体隔离。因为不清楚这个村有没有别人被她们感染。为了防止向其他村扩散,于是将这个村子整体隔离。
这个村里只有一个私人的诊所,医生叫冯玉林。当时医院病床紧张,这两位被确诊的女青年先留在本村隔离治疗,让这位冯医生负责治疗。冯医生感到责任重大,觉得自己就是个水平很一般的乡村私营医生,怎么能治这么大的要命的病呢!再说乡村诊所条件很差,根本没有急救的条件,冯医生也没有急救的经验,可是村庄已经封上了。
离村庄三十米的地方拉起了警戒线,村民都不得进出。警戒线外有公安和镇上的联防队员守卫。村民像看电影似的,看到穿得像太空人一样的工作人员在村子里挨家挨户地消毒。为了减轻这两个姑娘的难受,冯医生给她们输了中药双黄连,连续输了几天,她们退烧了。再用中药双黄连,她们竟然好起来了。冯医生自己感到非常惊奇。“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双黄连治好的。”冯医生说。
这个村庄总共被隔离了17天,没有发现其他村民发烧。5月12日,隔离解除。但村民们自发地在村口拉绳设岗,禁止外村人进村。
“西方人把感冒当大病。”这是去国外留学的人告诉我的。
我问原因。回答说国外因重感冒导致死亡的病例每年都有不少,有时甚至是很多。可是中国人多数并没有把感冒看成多大的病,只是感冒让人难受。要是发烧了输液还要花一笔钱觉得划不来,所以发现鼻塞了,赶紧服用感冒冲剂,然后过个几天一星期,也就没事了。谁感冒了,常常是先拿几袋板蓝根或别的感冒冲剂喝下去再说,或者再吃些银翘片之类,这些都是中药。可能用不着上医院就好了。如果不好,发起烧来,也往往是在吃了治感冒的中药之后再去医院。这时其实已经吃了中药,即使发烧,那中药也是产生了效果的,这与完全没有吃过中药就去看西医是不同的。在中国,即使你去看西医,医生也会给你开治感冒的中成药。是中药清热解毒的功效帮了中国人,所以不觉得感冒有什么可怕。西医常说,感冒初起喝感冒冲剂是有效的,到严重了喝就没效了。所以很多人一旦感冒严重了,就停止了喝感冒冲剂。现在了解了刘清泉大夫的奇迹,了解了东方医院用中药治疗SARS防止往重症发展的奇效,我知道了,一旦感冒严重了,发烧了,更要喝、要吃中药。因为不论你是否在接受西医输液治疗,这些清热解毒的中药对重症感冒仍然是很有帮助的,然后靠自己身体的自愈力恢复。
非典时期最大的损失,莫过于没有及时地充分运用祖国医学独特的治疗作用。
从目前发布的情况看,武汉新型冠状病毒已传到全国29个省(区、市),传播速度比非典快很多。今天国家卫健委发布的最新消息,截至23日24时,全国确诊病例已增至830例(这是在24小时内增加了257例);死亡25例。各地新增确诊病例湖北105例,重庆18例,浙江16例,广东21例……已出现没到过武汉的人被感染的确诊病例,人传人的扩散已经在蔓延。非典时期,广东、北京的流行病调查显示,SARS传播链条清晰,可以追踪到第一例、第二例及其传播路线,顺此找到密切接触者加以隔离阻断。现在武汉肺炎四散传播到处铺开,不管怎么说,形势是严峻的。
目前发布的消息无疑来自高级专家,专家说潜伏期最多可到14天,并认为“潜伏期可能没有传染性”。请注意,这是说“可能”。非典时期发现的是:在潜伏期还没有发烧的时候,就可以传染人了。这个情况值得你参考。正在发展“演变”的新型病毒及其对人体造成的侵害,往往会超越专家以往的经验,超越他们的预言。我采访过那些曾经得过非典的专家,他们对非典严重性的说法,同那些没有得过非典的专家说法是有很大不同的。非典后遗症后来几乎没有被报道,使用激素过量造成的非典后遗症极其严重。总之,对正在发展的“武汉肺炎”,要高度重视,密切关注,自觉地保护好自己和他人,就是对前线正在英勇战斗付出牺牲的医护人员的最大支持!最新报道说,武汉将以“小汤山模式”建医院收治患者。但愿今天在紧迫时刻,不仅在硬件上采用“小汤山模式”,有关领导部门要充分看到中医中药的作用,大力促使中西医结合治疗充分运用于救治患者,并用于防止感染发病。这一定会是重要的防控救治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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