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黄春秋》在推销西方宪政民主上耍尽狡诈阴谋
《炎黄春秋》在推销西方宪政民主上耍尽狡诈阴谋
钟玛
时下,一场坚守和捍卫我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同狂热兜售西方宪政民主的激辩正在紧锣密鼓进行中。这场争辩尤以在虚拟空间——互联网上的较量为甚,大有黑云压城城欲摧之势。这场争辩是事关我国生死存亡、前途命运的至大问题,万不可小觑。无庸置疑,《炎黄春秋》在这场激辩中扮演的是兜售西方宪政民主的急先锋角色。自然,这个急先锋的角色,《炎黄春秋》早就当上了,十数年来从未懈怠。今年以来,又有新的意向和指向。它在今年第一期的《新年献辞》里说,“谋定而后动”。今年开年以来,这家刊物如何策划进一步推销西方宪政民主,其计谋早已敲定。人们对半年来六期《炎黄春秋》有关这方面的文章、座谈会纪要中散布的观点,作一番盘点,清楚地看到他们的计谋是如何一步步地实施着的。
《炎黄春秋》对自己的观点多数情况下是直白的,并不隐讳。但有时则耍点小计谋、小聪明,在实质不变的情况下,抹上一点伪装。例如,郭世佑在今年第五期上写的“‘百年宪政’的认识误区”一文中说,当前,“实行宪政的客观条件已基本成熟”,这是直白的。而胡德平在今年第四期刊登的《炎黄春秋》新春联谊会的发言中讲,“在社会上,《南方周末》和《炎黄春秋》都在‘新年献辞’里谈了宪法,上下是一致的,上下都有这个共识。”再,今年的一月号的新年献词中也只是讲宪法,这后两者都没有讲宪政,不是那么直白。胡德平先生不是只讲宪法,还讲到了“宪法怎么普及,怎么实施,怎么执行”。这些概念,在胡先生的辞典里,应该就是宪政如何实施的意思。人们这样说,并非把胡先生没说过的话强加到他头上。因为他明明白白说了《南方周末》和《炎黄春秋》这两个代表“下头”的新年献词里都讲到了宪法。那么这两个被胡先生挑出来作为“下头”的代表都说了什么呢?《南方周末》直言不讳地说:“中国梦、宪政梦”。我们说的中国梦是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而西方的宪政梦是“南周”的梦,这能是我们说的中国梦吗?《炎黄春秋》的新年献词里没出现宪政两个字,是它们故意闪避开的。它说了要“落实宪法”,它“痛斥”了一通我国宪法几十年来被“虚置”的种种“恶行”,提出这个落实,是要落实到政治体制改革上面。《炎黄春秋》的政治体制改革指的是什么,它要把我国的政治体制改革的方向引到哪里去,人们当然是明白的。
《炎黄春秋》说要“落实宪法”,无论它提没提“宪政”两字,对它来说,其实都是一样的。十数年来,他们对于“宪政”这个说法提得还少吗?就在今年已出版发行的六期刊物中,“宪政”这个提法真堪称“如潮涌来”。它在新年献词里故意闪避开“宪政”两字,是他们今年办刊的一“谋”。你们不是忌讳“宪政”两字吗,我故意不提,我就只提宪法,你们敢忌讳宪法吗?这下你没辙了吧。但是正如笨拙的驼鸟一样,它把脑袋直钻进沙堆里,以为他看不见别人,别人也看不见他。它一方面故意避开“宪政”两字,但它要落实宪法的“急务”,是推进政治体制改革,也即他们一贯主张的西方宪政民主那一套,这一点别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产生误会的。胡德平先生的发言里讲到“宪法”这个问题时,说“上下一致”,“下头”指的谁,上文已述。“上头”指的谁,他提到了习近平同志在“八二宪法”实行三十周年大会上的讲话和前些时在政治局学习会上的讲话,这两个讲话和胡德平先生以及《炎黄春秋》在宪法问题上的讲话一致吗?有什么共识呢?硬说“上下一致”,那是把习近平同志的讲话和《炎黄春秋》以及《南方周末》的观点一致起来了。你这不是把自己的观点强加到习近平同志头上去了吗?
现在可以看得很清楚了,这就是《炎黄春秋》的计谋所在。它在诱你上钩呢!下一步干什么呢?《炎黄春秋》早就说清楚了。这就是李锐在今年该刊新春联谊会上讲的,他的“惟一忧心天下事”,即“宪政大开张”,这个开张需要“大家不断呼吁,不断努力才能实现”,而《炎黄春秋》正是不断地进行着这种呼吁和努力的。江平先生说得更“到位”:“新年献词讲宪法,实际上涉及宪政问题”,“我们党的文件里面,党的政治报告里面,没有提到宪政,只提宪法”,“我们提到宪政……意味着我们向世界各国的宪政理念靠近”。这段话是江平先生在同胡德平先生参加的同一个新春联谊会上讲的。江平先生说得真是太“痛快”了,他一下子就捅开了《炎黄春秋》编辑部心头的底线。宪政,向世界各国宪政理论靠近,这不正是《炎黄春秋》诸位先生们念兹在兹,心向往之的吗?因此,这个“捅开”带来不了对《炎黄春秋》的任何伤害。江平先生也好,《炎黄春秋》也好,他们想的本来是一回事嘛。当然,这也使明眼人都看到,《炎黄春秋》的计谋,它的小把戏也未免忒蹩脚了些。它不可能让别人上钩、把别人套牢,反倒让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全裸”了。
这里,必须破除当下一些社会人士思想上的一个误区。“宪政有什么不好,不就是落实宪法,按宪法办事么?”还有一位某著名高校的某知名法学教授说:“在宪政前面加上社会主义,叫做社会主义宪政,我们现在做的正是社会主义宪政”。是这样吗?真是大误特误了。这里,人们有必要首先从正面看清楚宪政这个概念的本质是什么。我们大家知道,“宪政”是一个“外来辞”,源出英美,从来都是近代资产阶级革命作为标榜自己取得的一项主要政治成就而提出来的。它是绝不能滥用的一个特定的政治概念。这个概念无论从理论表述,还是制度实践的选择上,都是指资产阶级宪法的实施,是西方资产阶级自由主义的政治主张和制度选择。它的全部内涵就是三权分立、多党制、普选制、司法独立,军队国家化、自由主义市场经济、普世价值、新闻自由,等等。宪政,从本质上说,压根就是一个西方自由主义的概念。我国是实行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西方宪政民主的内容,从原则上同我国国体和根本政治制度全然对立,我们能任意滥用并接受这个概念吗?对于这样一个毫不含糊的西方自由主义政治概念,我们怎么能与之建立共识呢?弄清楚了宪政这个概念,也正好回答了上面提到的那位著名高校的知名法学教授的思想误区。他说的社会主义宪政,就是现在我们中国正在实行的那一套。真是太天真了。你这个宪政在咱们这个星球上存在过吗?你说宪政,好像是和别人拉近了距离,但你又加上不伦不类的“社会主义”四个字,别人承认吗?西方的宪政和马克思主义倡导的社会主义本质上是对立的,这不是常识问题吗?
近半年来,《炎黄春秋》在“新年献词”里“定”下的计谋是不断发展着的。近日,人们读到了《炎黄春秋》第六期刊登的首篇文章,张千帆写的“宪法序言及其效力争议”。张教授的大作是《炎黄春秋》施展的又一个狡诈计谋。该文貌似客观地介绍世界各国宪法中有的有序言有的无序言的情况,在有序言的宪法中有的强调序言具有宪法效力,有的则认为不具有。作者故意不表明自己对具有还是不具有宪法效力的“倾向性”,似乎怕给别人留下可抓的“辫子”。但是,欲盖弥彰。文章在表述中留下的破绽还是明摆着的。这里,问题的焦点在于怎么看待宪法序言中的内容,能不能为某些人接受还是不接受。作者不表明自己的倾向性是态度暧昧吗?不是的。这只要让我们谈一谈我国宪法序言里包含的主要内容是什么,就明白了。序言里写着,诸如:毛泽东主席为领袖的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各族人民,经历长期艰难斗争,建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社会主义制度已经确定了;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实质上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巩固和发展;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和社会主义建设成就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各族人民在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指引下取得的;我国各族人民将继续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在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指引下,坚持人民民主专政,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坚持改革开放,把我国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国家,等等。喔唷,所有这些不正是《炎黄春秋》诸位先生们的“痛处”吗?他们怎么能咽得下去呢?所有的这些内容不正是恨得他们牙痒痒的,眼睛里都要冒出火的东西吗?他们正是深深惧怕这些表述所带来的宪法效力啊!他们明里暗里所干的一切都是为了反掉这一根本法中所具有的宪法效力。不推翻共产党的领导,不推翻社会主义制度,不抹黑开国领袖,怎么能推行宪政呢?这样的想法,几年以前,一个叫做张博树的狂热的自由化分子曾经在香港由他责编出版的一本著作中狂热地表示过:共产党的领导与实施宪政是不能两立的,不推翻共产党的领导,中国就不可能实施宪政。话说得多么嘣脆!请问杜导正、胡德平、李锐、江平先生们以及《炎黄春秋》诸位先生们,你们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张博树这个表述呢?你们会同张博树的这个表述划清界限吗?人们料定你们是绝不会的。因为你们同张博树同声相应,同气相求,你们是同属于一个圈子的。他说的正是你们多年来坚执不移的改旗易帜的想法。当然你们有时更狡猾一些,不如张博树那么直白,不是吗?
张千帆先生在文章的近结尾处介绍了1780年美国马萨诸塞州的州宪法序言。这个州宪法序言着重表达了一些抽象、空洞的承诺,洋溢着普世价值的味道,张先生认为这是“一份恰到好处的宪法序言文本”。那就是普天下宪法序言的范本无疑了。作者认为,“这样的序言才给人庄重严肃的印象,让人觉得后面的正文是国家将要认真履行的法律义务”。这样热捧别人的东西,就露出了狐狸尾巴。作者对宪法序言应否具有法律效力的倾向性就凸现出来了。马州宪法序言是“恰到好处”的,而我国宪法序言包含了那么多作者认为不能与之两立的内容,怎么能使之具有法律效力呢?那不就是既不“庄重”,也不“严肃”,而我国宪法序言后面的正文,也不应是“将要认真履行的法律义务”了。
评析张教授的文章,人们不要为他在各国不同情况的过细综述中搿开搿去,啰里啰索,好不绕脖子。只要重温一下我国宪法序言的文本,就恍然大悟了。他们提出这个问题来,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也就知晓了。这真不失为《炎黄春秋》今年上半年在兜售宪政民主中的又一个小小计谋。
计谋一个连一个。今后必定还将有新的计谋出笼,人们当拭目以待。遗憾的是,《炎黄春秋》总是过高估计了自己,总是把别人的智商看得那么低,似乎别人必定会跟着它设下的计谋走,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了”。(2013年6月5日)
(《环球视野globalview.cn》第56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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