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对华贸易战之深度剖析
美国对华贸易战之深度剖析
星情阑干
中国对美贸易顺差,只是美国发动宏大规模对华贸易战的借口。美国对华贸易战的真正原因是,美国资本主义在其世界霸权遭遇巨大挑战要走向衰落时,产生了焦虑和恐慌,打算举行孤注一掷的豪赌。因此,中美贸易战不仅仅是经济战,而是国家综合实力的竞争,是资本主义自由化与社会主义共同富裕旗帜的大决战。
美国总统特朗普胜选执政一年多,大权逐步巩固,于是,他实施了一整套经过长期策划的政策:发布限穆令,修建墨西哥隔离墙,退出巴黎气候协定,撕毁伊核协议,退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退出联合国人权理事会,搬迁美国驻以使馆至耶路沙冷,对世界各国征收惩罚性钢铝关税,与朝鲜和解,挑动台海变局,威胁退出北约……等等一系列政策,震惊了全世界。直至今年7月,他不顾各方警告,以中国对美大幅贸易顺差为借口,悍然发动规模宏大的对华贸易战。
中美贸易中有一个赖人寻味的问题:过去几十年时间里,中国对美贸易大幅度产生顺差,可我们并不满意。因为,我们卖给美国的都是低端的制造业产品,造成中国国内大量环境污染,资源消耗,工人低薪过劳。可由于美方对中国出口限制歧视政策,我们使用挣到的美元,却买不到所需要高科技产品和技术,而只能用它购买美国国债,相当于再借给他们。美方则用借到我们的钱,再到中国投资,赚取高额利润。也就是说,我们用大量的劳动产品,换取了美元的纸币,或者美国国债“白条”。而只要美国搞货币量化宽松,大印抄票,导致美元贬值,我们手中的美元纸币和国债就会大幅缩水,劳动成果化为乌有。因此,我们指责他们剥削。但是,由于过去我国高科技产业不够发达,始终处于以石油美元霸权为主导的世界经济体系的低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出于无奈,我们年年月月,无怨无悔给他们输送产品,产生贸易顺差,赚取美元纸币。而对方也心安理得享受价廉物美的中国商品,快乐地打着美元“白条”。几十年来,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大家相安无事,可如今美方却突然翻脸,对贸易顺差勃然大怒,掀翻桌子,悍然发动宏大规模的对华贸易战。得了便宜还卖乖,真叫人匪夷所思。于是,有人大骂特朗普凌霸无道,仗势欺人,言而无信,出尔反尔,故意破坏世界革命大好形势,与全人类为敌,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不可理喻,简直就是疯子!
其实不然,特朗普一点没疯,他的政策在美国民意支持率正节节攀升。在美国,反建制、反移民、反自由贸易的民粹主义情绪正在空前高涨。据美国内消息灵通者透露,为赢得选票,共和党政客争相向特朗普靠拢,迄今为止,在共和党预选中,特朗普支持谁,谁就赢;反对谁,谁就输,尚未出现反例。由此可以判断,所有政策,不是特朗普个人头脑发热,而是体现了美国的国家意志。美国家整体战略布局正在发生根本性的巨变,对世界也将产生百年未见的深远影响。
世界大势,风起云涌,变幻莫测,纷繁复杂,却内藏玄机,若看不透真相,只会意乱情迷,一厢情愿,急火攻心,一通乱骂,于事无补。君不见,当今世界格局正在发生深刻的历史巨变,中国都走进了伟大的新时代,那么美国发生国家整体战略布局巨变,也就顺理成章,不值得大惊小怪了。因此,我们只能从这个角度来剖析美国对华贸易战。
那么,美国家整体战略布局巨变的深层次原因是什么呢?我们认为主要包括四个方面:1、新自由主义破产;2、美国内经济增长持续低迷;3、美国贫富差距持续扩大,国内矛盾不断激发;4、美国际资本势力遭受阻击。
一、新自由主义破产
美国资本主义价值观骨子里信奉着自由主义,就是要极度私有化,自由化和市场化,究其本质则是自私自利,巧取豪夺,剥削压迫。二战前,他们一直奉行“美国优先”的政策,利用各国之间的矛盾和战争从中渔利,二战后实力大增。但是,由于社会主义运动风起云涌,美国迫不得已率领西方国家进行抵抗。由于冷战和美苏争霸,它不得不收敛巧取豪夺的本性,笼络各国人心联合抗苏以求自保。自从中苏决裂,中国文革失败,中美建交,中国改革开放,苏联崩溃解体,美国资本主义似乎又看到了锦绣前程。于是,新自由主义开始风声鹤唳,如火如荼,大行其道,无人敢说不。
新自由主义核心思想就是资本至上,市场万能,金钱崇拜,可以打着民主、人权和“普世价值”的旗号巧取豪夺,侵犯各国主权和民族权益,实现美元资本势力雄霸天下的夙愿。中国公知曾对“新自由主义”崇拜得五体投地,以方X之、茅X轼、吴X链为代表所谓“经济学家”,依据整一套高深莫测,故弄玄虚的理论,自我罩上一个“思想家”光环,公开宣扬:商品价值不是劳动创造的,而是资本和市场创造的。劳动者贫穷是活该,富人不劳而获是因为聪明。富国强兵劳命伤财,卖国天经地义。资本剥削有功,资本投机冒险是金融自由化创新。非法集资,房地产投机,走私贩私,官商勾结,贪污腐败,戏子暴利,偷税漏税,黑社会横行,那是因为人家有本事,有地位,有资源,有关系,敢冒险,智商高,可激发人的欲望和创造活力,促进社会经济发展。成王败寇,大有独霸與论,问鼎天下之势。
然而,好景不长,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戴着新自由主义伪善的面具,却始终难掩其帝国主义掠夺和剥削的本性。他们巧取豪夺征服世界的过程中,制造了数不清的流血战争,贫穷动乱。他们打着民主人权的旗号,公然践踏民主人权。霸权主义,单边主义,价值判断双重标准等大行其道,不断摧生全球性恐怖主义。面对经济被掏空(俄罗斯、乌克兰、希腊),国家受侵略(伊拉克、阿富汗),主权被践踏(叙利亚),国家被分裂(前苏联、前南斯拉夫),政权遭颠覆(利比亚卡扎菲、埃及穆尔西、乌克兰亚努科维奇),国土被霸占(阿根廷)等等一切,世界人民看到的,根本不是美好生活前景,反而是数不尽的战乱、饥饿、衰退和难民。于是俄罗斯民众,最先从花言巧语的新自由主义美梦中苏醒,与西方分道扬镳,不再屈从。紧接着中国人民也看透了美国对华“颜色革命”的阴谋,坚决抵制其主导的“宪政民主”改旗易帜诱变,开启了新时代的征程。最后激励了叙利亚人民对“颜色革命”顽强抵抗,并且深刻鼓舞着上合组织成员国,第三世界亚洲非洲拉美等众多国家,立志开劈一个新天地。与此同时,中国公知的奇谈怪论也遭到中国左翼的深刻揭露和批判,最后成为老百姓公认的汉奸,而灰头土脸。
新自由主义虚伪被揭穿,其标志性事件是,美国2007年8月开始的次贷危机,以及迅速蔓延的世界性金融危机。随后出现了震惊世界的占领华尔街运动,并迅速大规模波及西方各国。99%民众对1%的资本投机精英分子,表达了无比强烈的唾弃、谴责和厌恶。自此以后,美国的新自由主义建制派,逐渐走上了下坡路,2016美国总统选举,以反建制派为诉求的特朗普,获得多数选民支持,他的上台标志着,新自由主义失去民心而宣告破产。尽管世界范围内的新自由主义精英,多次组织力量试图反扑,但是他们大势已去,无力回天。
由于新自由主义再也欺骗不了人民,新上台的反建制派特朗普政府,决定抛弃新自由主义政治经济观念,试图重拾“美国优先”的治国理念,暂时放弃不断推行的全球霸权,重回“光荣孤立”时代,因而造成当今美国整体战略布局的巨变。纵观美国的战略布局的变化,如果我们不把它定位为美国的战略收缩,那么至少可以认为,美国以退为进的战略调整。
二、美国内经济增长持续低迷
美国作为全球唯一的超级大国,一贯对于自身的经济、科技、军事、国民平均生活水平、国内基础设施先进性等实力,具有相当的自信和骄傲。然而多年来,为新自由主义忙于推行全球霸权,颠覆不听话国家政权,他们到处发动战争,消耗了巨额战争和军事费用。就伊拉克战争持续十年就消耗了2.2万亿美元,这还不包括海湾战争,阿富汗战争,利比亚战争,科索沃战争,舒利亚战争……等等名目繁多的战争。庞大的战争军事费用和“颜色革命”颠覆活动费用,导致美国经济不堪重负。再加之1999年美国废除了多年行之有效,限制金融投机的罗斯福法案,让少数华尔街精英利用银行里国民存款,以金融自由化的名义,投机高杠杆股票期货和金融衍生品赢取暴利,制造金融泡沫,引发次贷危机,导致美国实业经济因缺乏资金而气息淹淹,工业和基础设施建设严重老化衰退。第三,美国资本家为了敲骨吸髓,以OEM方式将制造业大批量向中国等第三世界国家转移,赚取廉价劳动力和原料资源的超额利润,塑造了中国世界制造工厂的地位,同时却让其自身制造业不断空洞化,劳动生产率持续降低,失业率居高不下。虽然养肥了少数资本家和华尔街精英,却搞垮了美国的产业结构。第四、美国债台高筑,联邦政府预算赤字居高不下,人民不搞储蓄,国家没有积蓄,花明天的钱,满足今天的高消费挥霍,财政拆东墙补西墙,债务雪球越滚滚越大,国家信誉岌岌可危。而新自由主义者却妄称,此为先进经济理念。
由于以上种种因素,多年来美国经济增长率持续低迷,在这个全球超级经济体繁华的外表下,埋藏着严重衰退的种子。全国高铁和高速公路严重老化萎缩,到处是制造工厂的“铁锈地带”(指从繁荣走向衰落的老工业基地),大数据移动支付系统远落后于时代,美国经济支柱钢铁和汽车产业成本极高,竞争力衰弱,人工智能产业举步维艰。随之而来,却是中国经济迅速崛起,国家影响力与日俱增,逐步动摇了美国世界经济霸权的统治地位,引发其深刻的恐慌和焦虑。
三、贫富差距持续扩大,国内矛盾不断激发
在国人印象中,美国就像个天堂,衣食无忧、幸福快乐,令人无比向往。然事实并非如此,美国国会发布的一项报告就曾显示,从1993年至2012年间美国最富有人群(人口的1%)的实际收入暴增86.1%,而剩下的人群只收获6.6%的增长。10%的劳动人口占有50%的社会收入,4600万美国民众生活在贫困线以下。其实,美国已经成为发达国家中贫富差距最大,人民收入最不平等的国家。
注:1989—2013年,美国前10%家庭拥有的财富占全国所有家庭财富的比重从2/3增加到超过3/4,中间40%(51%—90%)家庭拥有的财富占比从30%下降到23%,后50%家庭拥有的财富占比从3%下降到1%。(资料来源:美国国会预算办公室)
美国经济在1980年是一个分水岭,以减少福利开支、降税、放松管制为主要内容的里根经济政策深受新自由主义影响,对美国经济产生了持久性损害。1980年11月至1985年2月,美元汇率惊人地上升了83%,意味着进口商品大幅度取代了国内生产的商品。这严重打击了美国制造业,并导致“铁锈地带”的出现,大量工厂倒闭,到处是闲置厂房和被遗弃的锈迹斑斑的设备,致使美国失业率居高不下,再加之消费物价暴涨,加剧扩大了美国贫富差距。
为了缓解民众对于收入下降和不平等加剧的不满,美国依据新自由主义经济理念鼓励大规模举债。因此,美国家庭负债在GDP中的占比从1981年的47%上升至2007年的98%。1945年(财政年度)联邦政府负债仅2601亿,1969年增至3658亿,1980年后,美国联邦政府负债直线上升,至1998年,暴增到55261亿美元。截止2017年7月3日,美国联邦政府的债务已经高达19.8万亿美元,仅支付利息,每年就高达近5000亿美元。巨大的债务刺激下,金融泡沫持续扩大,直接诱发了2007年的次贷危机,并很快演化成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随后发生震惊全世界的占领华尔街运动,并迅速蔓延整个西方世界,造成社会激剧动荡不安。
近40年事实表明,以推行私有化、市场化、自由化为核心内容的新自由主义,实质是维护富人阶层利益,让富者愈富、穷者愈穷的思想和政策体系。它所带来的是贫富差距扩大、不平等加剧、资本绑架民主、富豪统治和金钱政治,严重违背了公平原则,侵蚀了公众利益,撕裂了社会,在美国的经济上和政治上具有深刻的破坏性。因此,美国深刻的阶级和社会种族矛盾日益激发,建制派和反建制派对立,渐呈水火不容之势。特朗普政府被民意所迫,企图以“美国优先”的经济政策扭转新自由主义经济颓势,缓解社会矛盾。至于,能否真正达到目的,世界将拭目以待。
四、美国际资本势力遭到阻击
新自由主义的思想政策体系,以投资借贷,OEM操作,金融自由化为工具,一度给美国经济表面上带来繁荣,但这种繁荣是虚假和不可持续的。因为繁荣的背后有一个前提:必须拥有一个可将资本输出的庞大的海外市场,为其提供充足廉价劳动力资源和原材料,比如:二战后的亚洲,最初是亚洲四小龙市场为主,后来全面转移到中国、印度和东南亚市场。可是,一旦这个市场成长并壮大起来,变成它的竞争对手(尽管他们千方百计想遏制对方,阻止其强大),那么它必须寻找另一个新的市场为其供血,延续其繁荣。否则就会失去平衡,导致内部冲突,甚至出现衰退和崩溃。
近几十年来,在新自由主义教义的指导下,以美元霸权为依托,美国将国内低端制造业,采取OEM方式,大规模地向中国等第三世界国家转移,再将成品返销其国内,通过掌握高端技术,使用国外廉价劳动力和自然资源,污染别国环境等方式,赚取高额利润。美国资本家心安理得地坐在纽约、旧金山、华盛顿等地的豪华办公大楼里,遥控着远在中国的血汗代工厂,吮吸着中国资源和廉价劳动力的血液,赚取他们挥霍无度的超额财富,再用于制造军火,推行征服世界的美元霸权战争。
40年来,曾经的中国市场,俄罗斯及其独联体市场,东欧市场,中东、南亚和非洲市场等等,都是以美国为首的西方资本投资圈养和剪羊毛的集散地。如今中国通过卧薪尝胆,励精图治,奋发图强,利用微薄的代加工利润,支撑国家发展大计,并与世界各国紧密合作,打破美方遏制和技术封锁,在经济、科技和军事方面持续成长壮大,强势崛起,不愿再被圈养继续充当其血汗代工厂角色,并成为他们在世界其它市场强劲的竞争对手。与此同时,俄罗斯也猛然觉醒,不愿再被他们控制,通过双方贸易相互制裁,淡化了与他们联系。而世界其它各国,在以中俄为首的上海合作组织、金砖五国、欧亚联盟和“一带一路”的框架内,另起炉灶建立新经济秩序,致使以美国为首的新自由主义资本运作体系遭受严重的阻击。恶意投资收购被清算,倾销遭到调查,资源污染型企业被限制,劳动密集型企业被淘汰,索罗斯金融掠夺损失惨重,经贸游戏规则被新经济体改写,标准制定权逐渐失去垄断地位,贸易结算和金融投资美元霸权不断失利,高科技封锁逐渐被打破……,总之,他们一系列剪羊毛的如意算盘,遇到空前的危机。
按照美欧列强资本主义过去的一贯做法,只要他们的侵略性的经济政策受到阻碍,就会恼羞成怒,发动侵略战争,控制市场,瓜分世界。就象当年鸦片战争一样,不能和平剥削,必然武力掠夺,这是它们的本性。然而,如今核武器遍及全球,尤其中俄两国团结一致,威力震摄,他们心生畏惧,不敢再轻意发动世界大战,因此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吞,另找出路。这一次美国家战略布局的巨变,就是在这样一种世界政治经济背景下而产生的。
五、美国对华贸易战
综上四个方面所述,足以证明:美国家整体战略布局巨变,是因为美国世界经济霸权遭遇巨大挑战产生焦虑和恐慌所引发的。尤其中国经济的迅速崛起,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经济总量从不足美国的10%达到60%以上,并呈强劲上升趋势,更使美方如坐针毡。从图表对比,中美经济增长的趋势中,可见一斑:
2017年中国GDP增速为6.9%,美国GDP增速为2.3%,按照目前的经济趋势,我们假设在以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汇率稳定,世界和平,中国年均经济增长率为6%,美国年均经济增长率为2%,按照这个增速可以大概推算出,到了2029年,美国GDP为245871亿美元,而中国GDP为246500亿美元,也就是说,大约在2030年左右,中国GDP总值将会超越美国,成为世界第一经济大国是大概率的事。
二战后大国竞争,美国经历过两次被世界第二经济体赶超的危机。第一次是二战后的初期,苏联社会主义经济迅速强劲增长,与美分庭抗礼,最后被美国用冷战围剿方式,使其解体。第二次是日本经济增长超过美国GDP的60%以后,美国以其强大的政治经济军事压力,迫使其签订金融开放的“广场协议”,造成日本经济迅速衰退,被美国玩弄于股掌之间。而如今中国经济政治军事的迅速崛起,正是美国面临的第三次危机,这比前两次更严重,影响更深远。因此,美国准备全力以赴,背水一战,即使破坏现有国际秩序,导致全球经济衰退,也要占领有利位置,遏制中国的高速发展。
虽然特朗普是美国历史上第一个承认美国正在衰落的国家,他认为只要抛弃新自由主义思想观念,就能够扭转美国的衰落趋势,能够使“美国重新伟大”。因此,华盛顿的新目标就是:重新把美国变成贸易顺差国,恢复美国的全球制造业大国地位;确保美国科技的全面领先,排除出现挑战者的任何可能性;保持军事上高出一代的装备优势和无可比拟的强大综合国力,等等。为达目的,他们不断向最强大的竞争对手中国进行贸易施压,妄想通过讹诈谈判,签订一个不平等金融贸易协议,类似于对日本的“广场协议”,一劳永逸置中国经济于死地,以保持美方绝对优势。然而,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被中国识破诡计后,他们不惜伤筋动骨破釜沉舟,悍然发动对华大规模贸易战!
其实,美方发动贸易战真正原因,是迫于其国内的政治经济的内在需求。既然新自由主义的对世界经济侵略政策走进了死胡同,资本圈养和剪羊毛不再灵验,为避免自身内部冲突加剧,国内市场崩溃,那么他们只能学习中国,对经济结构进行重大调整,重新巩固国内科技产业和制造产业根基,高度重视依靠内需拉动市场。那么,怎样才能让大量迁移国外的制造业重新回归美国本土呢?唯一的办法,就是发动贸易战,并因此实现四个目标:首先,促使在华科技制造企业向美国内返销产品时,为逃避关税,考虑向美国本土迁移,从而减少美国失业率,增加就业机会,此举深得美国民心;第二,为保持美国高科技领先地位,限制对华高科技出口,限制中国资本收购美国高科技产业,限制美企对华高科技合作。第三,减少对华进口,恢复美国贸易顺差,必将大幅度降低美国债务压力,释放金融风险。第四,中国对美在农业、汽车、化工和飞机等领域的采取贸易报复措施,虽然减少其销售量,但是他们可以通过产业转型,或者实行国家补贴减价内销等方式解决,同时降低物价,压制国内通货膨胀。如此分析,美对华贸易战,就再不是中国精英所判断的“损人不利已”,“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疯子战略了。美方断定,虽然美国经济可能短期受损,但从总体和长期来看,明显利大于弊。近期最新数据显示,美国经济在特朗普政府领导下强劲增长,高盛近日再次将美国第二季度GDP从3.9%上调至4.1%,贸易赤字回归到2017年第三季度水平,失业率50年最低,高科技保持世界领先。可是,我们书生气十足的中国精英,却搬出经济全球化趋势和国际贸易规则,义正辞严试图去说服美方,希望美方顾全世界经济大局翻然醒悟,放弃贸易战与中方妥协,真是天真可笑!这实无异于,乞求狼不要再吃羊了。请问,美国历史上,他们什么时候为别国牺牲过自己的利益呢?美国资本主义精算师们,宁愿以自己小损失,也要换取竞争对手大面积受损,这是他们的本性,更哪能顾及世界经济整体衰退呢!所以,我们应该丢掉幻想,争取主动,准备斗争。
没错,当世界进入后工业化时代,随着信息化产业革命兴起和高铁航空航天飞速发展,世界经济全球化是大势所趋,包括美国人在内没人否认这一点。那么,美国发动贸易战就一定是逆全球化吗?当然不是!二战以来,由美国主导建立的世界金融经济贸易体系,由于新自由主义损害以及中国的强势介入,美国正逐渐丧失主导权,而如今美方发动贸易战,目的并不是反全球化,而是要重新夺回对世界金融经济贸易体系失去部分的主导权,进一步确立绝对优势,严厉打击最危险竞争对手,建立新的对自己更有利的世界金融经济贸易秩序。他们所谓“美国优先”“光荣孤立”政策,并不有悖于其追求新的世界经济绝对霸权的理念,而是更有效的手段。
不管美国政府采取了多少花样繁多,令人眼花撩乱的“退群”政策,种族歧视和经济讹诈政策,究其根本,它的国家整体战略布局最关键,最具决定性的部分,就是对华贸易战,并且重中之重,是要压制中国高科技的发展,让自己始终占据国际贸易的高端位置。因此,我们破解美国对华贸易战不仅仅是货物进出口关税问题,更关键点而是全国科技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包括扩大内需,激发科技、文化、教育、人才、科技成果转化和管理体制等各个方面活力,实现创新中国,占领国际竞争战略制高点。总而言之,中美贸易战表面看是贸易争端,其实质是中美为争夺世界金融经济贸易体系主导权的战争,是高科技产业竞争的战争,背后将充分展示,中美两国在政治、经济、金融、科技、外交、军事、文化以及国家政治制度等综合实力全方位的较量。而且,这种较量将是一个漫长的斗争过程,目前刚刚拉开序幕。
美国击败苏联,整整花费45年,1991年底才将其解体;美国对付日本,从1960年一直到上世纪八十年代末,贸易争端持续了30年,以签订“广场协议”,引发日本经济崩溃,陷入失去的二十年为终结。那么,中美贸易战将会持续多久呢?我们断定,不是短短十几年,或几十年就会结束的,必将是一场旷日持久战。此战成败,不但决定着特朗普及其后续政府的政治生命力,同时也关系着美国的国运。如果不能有效遏制中国的崛起,并快速提高美国经济增长率,那么,美国的对华贸易战则会以失败告终。此战成败,同样决定着中国社会主义体制的存亡,中国共产党的荣辱,中华民族的兴衰。如果中国成功,以美国的衰落为参照,中国的经济、政治和军事实力强势崛起,迅速赶超美国成为世界第一大国,逐步建立以中国理想为主导的世界金融经济贸易体系,并且共同富裕繁荣昌盛。到那时,祖国统一指日可待,同时将用事实证明社会主义体制优越于资本主义体制,新自由主义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颜色革命”妖风将无疾而终,社会主义革命的浪潮将再次风起云涌,席卷全球,世界将唯中国马首是瞻。如果中国失败,这一切则正好相反,甚至很可能国家四分五裂,人民会陷入深重的灾难。
当今之时,正如我们国歌所唱的:中华民族又到了一个生死存亡关键的“最危险的时刻”,走正确的道路会使我们一路向前,而一个错误的抉择,将会使我们前功尽弃。当然,还存在另一种情况:美国虽然没有遏制住中国经济高速增长和迅速崛起,但是,如果它通过学习中国,实行一系列政策,不断调整政治经济结构和内外发展环境,改变低速发展的态式,获得高速增长。那么我们相信,将来的世界会进入一个新的搏弈期。中原逐鹿,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总而言之,中美贸易战不仅仅是经济战,而且是国家综合实力的竞争,是资本主义自由化与社会主义共同富裕旗帜的大决战。我们如果稍有迟疑和动摇,后果则不堪设想;但是,只要我们牢固立场,坚定自信,决不屈服,一定能立于不败之地,战胜来势汹汹的美国纸老虎,因为道义和时代潮流站在我们这一边。充分估计敌人,只要我们阵角不乱,再与美帝斗争一百年又何妨! 如今的中国,没有人能打倒我们,除非我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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