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应该怎样处理方方?
应该怎样处理方方?
司马南
又到了周末了,大家好。
今天是2020年4月11日星期六,欢迎各位收看司马南频道。
开门见山,今天这个视频会议,由我主讲关于方方,这已经是第3次了吧?还是老规矩,讲错的地方请大家提出批评,多尖锐的意见,我都愿意洗耳恭听。
关于方方日记,人们争论不少,争红了脸,甚至争翻了脸。我主张红脸不翻脸,态度要鲜明,立场要坚定,道理要讲透,要服人理论必须彻底,理论彻底才能服人。
尽管在我们这个群体当中,大家的看法比较一致,但是见解也不相同,所以讨论还是有必要的。
今天的新情况是“方方认错了”,刚才那篇东西大家已经读过一遍了,后边的留言全部都是对方方的肉麻的赞美,方方不但是民族的脊梁,民族的良心,武汉的代表,底层民众的代言人,而且是中国的米兰昆德拉,是冲破黑暗的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海燕……呵呵。
4月网要录制今天这个视频,我告诉他,我们这帮人当中有人害怕出镜,但音频是没有问题的。都是一帮老家伙,老杂毛,满脸褶子,不上镜也好,他们同意我们这个说法,只录音不摄像。
在正式进入方方的话题之前,先回答昨天晚上刘老、张教授等几人商量让我先讲的两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是关于胡锡进先生最新遭遇。
在方方的问题上他变换了不同角度,话说的很宽容,但是反倒被方方反唇相讥,网友都觉着很好笑,问我对这个事情怎么看……
老胡是意识形态尖兵,深入到敌后,在最敏感最动荡的舆论场上,他长袖善舞,有的时候需要穿上作训服,有一种隐蔽色,就像朱日和训练场上的侦察兵一样。
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战士,其爱国主义立场、国家观念没有问题,他对复杂中国的解读,复杂世界的解读常常有独到之处,对许多重大敏感问题的及时回应,他的言论成了意识形态舆论场的一个风向标,有一次我跟他半开玩笑建议说,应该推出一个“胡锡进指数“,就像北京某市场研究部门要推出南锣鼓巷指数一样,他笑了笑说我忽悠他,其实还真不是忽悠。
当然有时为了努力争取最大的读者群(环球时报的总编辑嘛),不免有些市场化的包装方法与手段,大家应持理解态度。
我主张,看老胡啊,不能只看他一句话,不能只看一段,甚至不能只看他一篇文章,便轻下结论和断言,而要联系他的若干篇文章,分析他的核心意思,犹如分析股市k线图一样,只根据一天的走势来判断股市往往是不准的。不是老胡善变,而是事情本身在不断变化,昨天和今天情况是不一样的,后天又有新情况涌来,老胡需要据新情况给出分析和评论,都是急救章,都是瞬间反应,都是即时判断,前后说法有变化是正常的,不变那叫刻舟求剑。
至于老胡因为宽容对待方方,最温柔地批评方方,反倒被方方咬了一口……嗯,我笑不出来……这不是老胡的过错呵,这反映的是人心险恶啊。
第二个问题,有人主张知识分子要永远对社会持批评态度,对政府要保持距离,据说这是知识分子的天职和高贵之处。司马南先生怎么看?
是说,像张飞一样,永远黑着一张脸,永远不说好话,嘴巴呼出来的都是臭气么?
如果此种说法成立的话,以人民为中心的立场,所谓知识分子有没有呢?请问以人民为中心判断是非难道有那么难吗?请问永远骂骂咧咧自视高明居高临下跟政府过不去,那还要不要实事求是呢?判断客观事物,还有没有一个客观标准呢?离开了客观标准,虎着一张脸,什么时候都乱叫一通,这还是一个精神正常的人吗?
自我标榜高贵的某些公知,他们喜欢这样说,我知道。但我要悄悄的告诉诸位,有的时候,这只是一种姿态和自我标榜,好听一点叫自我期许,而事实上往往不是这样的。
有一个著名公知人物,某年,我与之一块儿在广州开会。当着一个其实没多大的领导,还是个二把手,一把手前几天刚刚被抓起来,我们这位公知先生啊,那种骨酥肉麻,当场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想不到凶巴巴恶狠狠的著名撞墙派,仰着下巴磕看领导,脸上堆着温顺和蔼的微笑,居然能有这么柔软的身段,拍起马来毫无违和感,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呵。
很多以知识分子自居的人,其实没多少知识。
譬如今天的某些作家,连同方方在内,别老觉得自己是什么知识分子,别老端着知识分子的架子,没多少知识端架子,那是空架子。那点老化了的,陈旧了的,谬误流传的所谓知识,裹挟着历史疙瘩,掺杂着永远解不开的仇恨,今天扮演三娘要教子,扮演启蒙者要训导别人,与其说可笑,莫若说可悲。
今天的80后,90后,00后的孩子们的知识,比我们某些自我标榜的知识分子的知识要多得多,眼界要开阔得多,心里阳光得多。
关于知识分子,毛主席有很多论述,建议大家去读一读。那些端着架子,没多少知识,有一些错误的过时的旧的知识的知识分子,道貌岸然庞然大物也,其实不过是习惯骂别人精致利己主义的精致利己主义者,小人者也。
用郭德纲的大饼一试就露馅儿……
现在让我们进入方方的主题吧。
已写好的问题,一条一条的,随时发来给我,大家都看得到吧?
4月网:方方老师昨天说“我和国家之间没有张力”,怎么解释?你怎么看?
作家喜欢用张力这个词儿。
什么叫张力?
试倒一碗水,倒满满的,把硬币轻轻放在上面,有时硬币不会沉下去,水的表面就有一种张力,这是物理现象。
这个张力不是咱们胡同邻居房子租给别人,卖串儿的那个大张丽,在这里,这个张力当“矛盾”讲,我和国家之间没有张力,就是我和国家之间没有矛盾。
就是方方表态了呗,这是一个严肃的表态呵,这么多天终于憋出来的一句:我跟国家没矛盾,我不是要跟国家叫板,我不是跟国家过不去呀……
四月网:那怎么理解她强调说“这个裂缝根本就是人为制造出来的”?
方方这句话倒是说对了。
这个裂缝是人为制造出来的。
制造这个裂缝的人是谁呀?
是你方方啊,既然承认错误就要勇敢一些,不要怕丢丑,不要既承认错误同时又倒打一耙。一方面说我跟国家没矛盾,一方面说别人没有常识制造了裂缝。不是没有常识的人制造了裂缝,而是有人对经过土地改革1949年建立的这个制度看不顺眼,所以憋着一股劲儿,在作品中充满了对这个制度的张力表达。
四月网:方方有没有在海外出书的权利呢?
出书的权利是一回事,出方方日记这样的书,如我们所了解的那样,成为西方打压中国勒索中国的证据,则是另外一回事。
在这个事情上,方方内心相当挣扎,正用行动努力找补,她找补得很用心很努力很仔细,憋了这么长时间,发表了一篇措辞相当谨慎的以访问记的形式出现的文章,我看到的是她软了下来,但态度还是不够诚恳,试图以其人智商,来挑战所有网民的智商。
四月网:方方日记的出版,我说的是在海外出版,在您看来是不是她自己所强调的“自然而然”的事情呢?
如果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就没有这等轩然大波了。
武汉的另外一个女作家,或其他的一些文化人所写的书,也能够得到国外的出版社的追捧,与方方享有同等的政治待遇和特权加持,那个时候再来谈什自然而然,可能会接近客观实际。
这个道理很好理解啊,比方说,上海那个洋女婿享受超国民待遇问题,有人解释说,这个洋女婿享受这个待遇是自然而然的,我们工作过细,对防疫工作认真……,呵呵,很好啊,你们说的都很对,但我轻问一句好不啦:湖北老乡回到上海之后,可以享受和洋女婿一样的待遇么?
回答了yes之后,再来说你做的是对的,否则这位洋女婿享受的就是超国民待遇,还有什么好辩的?
狡辩的人,自己找补的人,必须要把这个道理放在别人能够理解的基础之上,必须建立在普遍事实的基础之上。
在那些敌视中国的海外媒体,包括出版社,的编辑家新闻家意识形态专家的眼里,方方就是那个洋女婿。
武汉的另外一个文字水平比方方要高出许多的女作家池莉,可能像方方一样,在美国出版德国出版她疫情期间时间所写的文字吗?当然,从理论上说,池莉也可以出版,问题在于池莉所写的中国,池莉笔下的武汉,能够方方日记一样,作为中国政府隐瞒疫情,监禁人民,读材专制活体的“证据”吗?可能作为“蔓延全世界的灾难的起源地”的所谓“证据”吗?
这些话在英文版简介上,在这儿,屏幕可以直接切过来,大家直接看。看不懂英文的,没关系啊,翻译过来了。现在机器翻译特别快。
《武汉日记》说明了社会不公、腐败、滥用职权、系统性政治问题阻碍了对传染病的反应(social injustice, corruption, abuse, and the systemic politicalproblems which impeded the response to the epidemic)。
还有德国版简介哩,德文咱就不放了。
《武汉日记》是独一无二的令人颤抖的证据 - 也是一份关于中国,新冠病毒和全球危机根源的令人震惊的记录。
……那些人死在人满为患的医院候诊室里,还来不及被验证身份就被烧了……武汉日记证明了这场迅速蔓延到世界各地的灾难的起源,证明了令人生畏的善于掩盖和掩饰的体制,以及普通百姓对无所不能的政党的坚决抵抗。
4月网:现在有一件事情是清楚的,方方在最新的文章里承认海外出版社得到了她授权。
当她同时又说,因为她看不懂英文。
方方的原话在这里:
关于英文版封面征求过我的意见,但我因为并不懂英文,所以没有想到过标题会改动。而白睿文先生也忽略了小字(也有人说那是一个中性的词)。后来发现问题,白睿文先生也向我表示了歉意,然后立即要求所有的出版社必须尊重我的原标题。德文的封面,我当然没有看到过。德文翻译是阿克曼先生,他和白睿文先生一样,都是对中国非常友好的人。现在的销售商在促销,或许会有言论走偏的问题。我没有外文阅读能力。
用王朔的话说,作家是专业码字儿的,方方的这话事情精细推敲过的,啥意思啊?以下是我的解读。
第一,是我授权的,承认是我授权。
第二,英文封面征求过我意见了。
第三,如果你们认为那有什么问题,不是我的问题,因为我不懂英文。
第四,因为并不懂英文,所以没有想到过标题会改动。
(这句话逻辑性太强,语文程度太深,需要把钱钟书金岳霖两个人唤醒,在张太炎先生的指导下,由鲁迅先生亲自召集,形成一个专业团队分析三年,不行就5年,能不能弄清楚这话什么意思还不一定,这是正常思维能搞懂的话吗?)
第五,白睿文先生应该负责任,方方有点像某一个国家的金毛大统领,事到如今,习惯动作是甩锅,不是我的责任,肯定是别人的责任,前面还表扬你,但现在你得负责任了,是白睿文先生忽略了小字。
第六,前面都甩过给白睿文先生,也有点不好意思,又找补回来:“也有人说那是一个中性的词”。这没头没脑的指哪啊?就是那句话一一来自疫情源头中心的报道。
现在轮到你们讲英文的人大显身手了。
现在轮到我说我不懂英文了。
在这个地方,方方试图跟大家做语义学辨析,实在找不到根据便扯什么“有人说”。“有人说”、“我听说”、“一个医生说”、“一个朋友说”……看起来,这种道听途说的叙述的方式不单是他的写作手法,亦是她的个人习惯。
第七,不好意思,锅还是要甩给白睿文。方方终于承认也是一个问题,“后来发现问题,白睿文先生也向我表示了歉意”。
第八,立即要求所有的出版社必须尊重我的原标题。这句话可以看作是方方悔过的一种表示,方方这个人,嘴太硬啊,那张脸太当回事儿了,死活不可认错,吐出半句有点悔过的意思来,比武汉保持零记录还难。
第九,委婉地承认了德文版有问题。但是她又在推诿:德文的封面,我当然是没有看过的啦。德文,我当然也是不懂的啦。德文翻译是阿克曼先生啦。对阿克曼先生,方方是手下留情,没甩锅给他,说他对中国非常友好,但是把锅甩给了出版商。方方自己造了一个词儿,叫促销商,她把德文版的问题归结为促销原因,但嘴下又对问题的性质做了圆滑的辩解,说那仅仅可能是舆论言论走偏。
(小刘帮忙,把大屏幕上那三个那两个封面,还有我标出那段话打出来。)
大家看一看,这就是方方所说的,因为促销的原因可能会出现的偏差。
四月网:这些方方老师都说过了,这些都是可以纠正的。你看方方老师在最新的文章里面谈到了这个问题。
是的是的,我看到了。她说了,“这些都可以及时纠正”。好一个及时啊,以前我这个大学语文老师都不懂什么叫及时,现在我终于懂得了什么叫及时。
不管怎么样吧,方方极不情愿地,扭扭捏捏地,藏藏掖掖地,不断甩锅给别人,但总算表了一个态:目前已经协商好,要求这些文字必须先给翻译看,然后交我确认。而两个封面已经都改了过来。
四月网:方方老师最新表态,要把所有的稿费捐出来……
好啊,有人说给中国政府捐一个亿,到现在没到账。也有人募捐的时候声泪俱下,说大家交来款子会一分不剩用到抗灾抗疫前线,但到账之后却扣下管理费不说,一部分钱压在账上玩利滚利……希望方方不要学这些不好的榜样。
4月网:方方老师说,不要把人们都想象成坏人。不要觉得在国外出书就是卖国。这种想法很幼稚。您怎么看方方老师的这个表态?
“把人们都想象成坏人”,这话怎讲?方方在哪里见过这样思考问题并据此行事的人?
坏人是想象出来的吗?
比方说,汪精卫先生是想象出来的吗?撞墙沉船的公知群体是想象的产物吗?
我猜方方老师的本意是要说:不要把我想象成坏人。
我建议方方老师证明自己不是坏人,如果顺便证明自己也不是在做坏事,那就更好了。
四月网:以前方方在网上怼那些批评她的人,斥他们都是极左,而且有组织,现在方方老师做了进一步的更正,说极左人士只是极少数。
看了方方一些暴脾气的言论,我倾向于认为世界上有两种极左:一,极左;二,怼方方的人士。
我还倾向于认为,方方善用极端敏感的政治词汇和恶意的政治定性来称呼对方,意在保护自己。方方把那些批评自己的人,甚至仅仅是在一些具体事情上质疑方方,希望她拿出证据来,属于网络上的正常批评,一概斥之为极左。仿佛她与那些人的张力(哈哈哈哈,这个地方我们借用张力)是什么左与右之争。
最逗的莫过于,她不知道怎么迷迷糊糊的就生出一个念头来,自己竟有定义极左的权力/能力,且有在数量上匡算、精算极左人数的的行动力和对外发布的权力。
方方今天说,“极左只有极少数人,其他的人我并没有说他们是极左,是他们自己往自己身上套的”。你们回去可以让小编把方方骂别人几所的话集纳起来,让大家看一看她骂了多少,骂得多狠,骂得多有创造性,骂得多有语言张力。特别是骂80后,90后,00后这帮孩子的少年极左的语言。上了年纪容易健忘,也不至于这样啊。
这个老太太好玩儿,我看她比看隔壁王奶奶还顺眼,好象有点爱上她了。天天骂别人极左,白天晚上微博上怼个不停,使用的语言酷似只给佐料不放热干面的小店二妮儿,赵本山的话先来一碗卤子……哈哈哈,骂别人极左,用那么较劲的语言,现在竟说别人是自己往自己头上套极左。
4月网:方方老师说,在她日记中可以明明白白地看到中国抗疫成功的经验,绝非极左分子曲意解读的所谓中国负面的事,卖惨的事,等等。您看过方方老师的日记没有?您怎么评价呀?
当然看过。
必须看。
我不但看过还听过。财新网制做的方方日记60篇,是这段时间的重点学习材料,焉有不看之理?我推荐不少人看方方的日记,特别是建议那些只看了一些摘要便表态的人,还是要去看原版的,财新网的东西是最原汁原味的。
你的方方老师这一段辩白,不是没有成立的可能,比如说,她要是把国外出版的英文版德文版修改到这个程度,明明白白记载中国抗疫成功的经验,满是中国人民团众志成城战胜疫情的记录,充满了一线白衣战士和无数志愿者可歌可泣的英雄业绩,不再用昏暗阴冷的调子卖惨,我们当然是欢迎的,过而能改善莫大焉。方方笔下的那些挂了引号的极左的分子也会为方方的过而能改取原谅态度。
问题是人家美国出版社德国出版社的老板们会怎么看?之所以单挑你方方的日记,而不选池莉们的作品,用胡锡进的话说,是因为你有一种不可或缺的元素,老太太学着幼儿园大班的孩子讲话很好玩,但在这么严肃的事情上,没有必要这么过火地表演。
4月网:方方老师说,“他们断章取义,让那些没有读我作品和根本不读书的人相信了这些。而实际上,我里面有无数的中国的抗疫经验。国外出这本书,岂不正好是推广中国式经验的好方式吗?”
这种话从方方的嘴里说出来真是莫大的讽刺。
认真阅读方方作品的人,此刻才能体会到强烈喜剧效果的震撼。如果方方作品如她所表白的,轮子境界的各级各类媒体,有什么理由和必要为她的每一篇作品而欢快地转着大轮子小轮子呢?如果方方作品如其所表白的,那个米国之音会封她一顶公知代表性人物的头衔,给她一个免检标签和最新定性吗?
国内的推手人家也不干啊。
比方说某女子领导的某网站,人家干嘛要做那些不符合自己人文道德理想新闻专业主义的事情啊?
1月26日,方方日记开始在财新博客发表,随后,财新网APP建立了方方日记连载专栏,2月1日起,财新传媒总编辑胡舒立在其微博以平均两天一次的频率推荐方方日记,3月18日起胡舒立的推荐配图换成了“方方日记连载”的海报,3月26日,胡舒立发微博附上方方日记60篇在财新博客连载的链接。
对中国国内的意识形态话语权斗争有些许了解的人都知道,这个事情并非像方方糊弄幼儿园大班孩子那般简单。
方方这个年纪容易健忘,我们帮助她回忆一下她的日记,之所以在海内外产生如此巨大反响,幕后的那些推手,以及那些推手所持的理由。
这些内容大家可以仔细看,看得出来了吗?如果不是因为方方表现出跟政府的张力,如果不是因为方方比别人写得更惨,如果不是因为方方此前的软埋小说对1949年建立新政权表达出来的鲜明的政治意向,这日记是火不起来的,也是在西方世界红不起来的,更不可能起到工具性的作用。
4月网:方方老师说在他的日记当中,根本就没有所谓谣言,全是真实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可以查证到。需要修订的错误有两处,一是大风把雷神山医院的屋顶掀翻了几片,我写成了火神山医院,二是,王广发医生是第二批来汉的专家,我写成了第一批专家。但这两处的核心内容都没有错。方方老师难道说的不是事实吗?
正如极左不是方方能够定义、定性并命名到人一样,方方日记里边究竟有没有谣言,有没有制造谣言传播谣言,这个也不能由方方自己说了算。德文版英文版到底什么样?咱们还没有见到,已发表出来的那些东西白纸黑字,差不多已经变成了一个梗的“殡葬馆满地都是无主的手机”,请问方方到底是不是谣言呢?如果不是谣言,那么请问你的朋友给你传来的那张照片在哪里呢?为什么回答了所有的问题,却对这个问题讳莫如深呢?想认错,却说着说着又嘴硬起来,说明心理层面还是没有解决问题,思想上还是不服气啊。
四月网:您认为方方在最新答问中还回避了什么问题?
她小心翼翼地躲避着别墅,正如阿Q因为自己的生理缺陷而对禿音禿字特别敏感一样,甚至听不得马打吐噜的声音。别墅是别墅,日记是日记,别墅不是日记,日记不是别墅,但别墅作为一个背景存在则容易理解日记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写?如果说别墅作为一个背景还不足以让更多的人理解日记,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写的话,那么前边那本争议很大的已经被下架了的小说《软埋》再清楚不过地表明了方方的创作动机、创作原则、创作立场。坦率说,如果没有这些背景的存在,方方日记是火不起来的,因为推手不会推,海外也不会出版,读者特别是武汉当地的读者也不会如此恼火。方方也就没有机会发现她定义的极左,放眼望去,满山满岭,黑压压自发地组织冲锋,骂也骂不完,吓也吓不退,打也打不尽。
4月网:方方老师一再说现在网上跟文革差不多。
文革可能给这个老太太留下的心里烙印太厉害了,因此他看什么都像文革。看谁都像文革余孽,看谁都像有组织搞阴谋……借用方方的语言说,不是谁都是文革余孽,没有那么多文革余孽,没有那么多的组织,更没有那么多针对她的组织。
如果不是因为方方撞墙沉船,奋勇争先拿了第1名,成了被美国之音认证的中国公知代表性人物,她在大房子里边使唤着佣人,抱着狗,过着悠哉悠哉的作家的上流社会的生活,其实是没有人去打扰她的。
4月网:方方老师说她的书只会帮到国家,而不会(危害国家),您怎么看?
前半句或许成立,后半句还要看。
前半句她的书只会帮到国家,从某一个特定的角度看,前半句或是成立的,这个特定的角度就是方方只写黑暗只卖惨,只告诉我们其中一部分内容,而对另外一部分内容则语焉不详的写法激怒了读者,特别是武汉地区的读者,以至于让很多80后90后的年轻人觉悟了,愤怒了,也加入了批评方方的行列。方方书的写法,最重要的特征,除了撒谎谣言和故意含混处之外,也写了一些细节,且追求细节上的真实,例如家长里短,正是细节的真实掩盖了本质上的色彩偏离。
对于国家来说,方方日记、方方日记现象、方方对于方方日记的态度,或是一件好事,这件事好就好在公知不得人心已经成了很多人的共识。
公知不断变换领军人物依然不得人心。即使是方方这样年老体弱的女作家出来扮演公知头面人物,写了作品在国外受到追捧,甚至被国际媒体,西方意识形态的主导力量大加赞赏,依然不得人心。这还不算好事儿吗?上一次我专门分析了80后,90后00后的年轻人对方方的批评,她这种写法以及对待批评的态度,一概斥别人为极左的行为,招致年轻人的反感和批评,岂不是一个更加令人兴奋的好事吗?
方方看到的是“少年极左”,我们看到的是“少年中国”,方方看到的是文革又来了,山雨欲来风满楼,我们看到的是百年未有大变局,年轻一代大有希望,滚石上山,中华民族复兴在望。
四月网:最后一个问题,真的是最后一个问题。您认为应该怎么处理方方?
三个字:留着她。
再追加三个字:帮助她。
再追加三个字:关心她。
留着她的意思,就是留着有用啊,一个多好的兼职教授、客座教授呀,由她对青年大学生进行思想政治工作比我们政委、院长、和尚、剑客的效果都要好。
帮助她,就是应该开展积极的思想斗争,当地的作协、政协,还有全国作协,不能做壁上观,要弄清思想,要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批评和自我批评是法宝,丢了它很多怪事儿都出现了。
关心她,就是关心她啊,一把年纪了,老迈多病,理所当然地,一如既往地应该关心她。当年一位大知识分子,梁大人,自诩代表农民的利益,要施仁政,当面顶撞毛主席,站在主席台上不肯下来,讲半个小时还不行,还要再讲几个小时,毛主席当面批评他,同时又一再给他机会,让他讲,还与之商量再讲半个小时行不行。后来,政治待遇不变,生活待遇不变……
共产党的雅量是有的,共产党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也是不含糊的。
今天的一个重要问题,就是在一些不该含混的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含混了,一些好的应该坚持的东西没有坚持下去。
几十年过去了,我们这位梁大教授终于良心发现,承认检讨了自己的过失,对毛主席讲了一些公道话,他没有跟着那些公知走,故而没有失去我们对他的尊敬。
我党统一战线工作真了不起。
方方会是梁漱溟先生这样一个有良心发现的知识分子吗?
(此文是2020年4月11日在学习中心组视频会议上的主题发言记录,当日改定于北京东城区南锣鼓巷8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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